戏酥倍感失礼地松开手,并抱歉的后退两步。
秦南秦草草抬头瞥了眼仍在往下爬的黑发红衣女人,哆嗦了下,没忍住也退后了几步。
回神,刚好和戏酥肩并肩。
秦南秦无心关注戏酥,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恐怖的黑发红衣女人吸引走了,“总之,这件事,你知我知天地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戏酥看着那个爬行缓慢得相当于温驯的女鬼,回:“嗯。”
眼看着黑发红衣女人就要爬到桌子上了,秦南秦忙追问戏酥:“你说的出口呢?”
戏酥指了指左侧的门:“那。”
扭头看去,秦南秦眼里掠过一丝惊喜,但抬起脚的一刹那又警惕的停下了脚步,回头怀疑的看着戏酥:“你先走。”
他已经被这家伙骗过一次了。
正好捡起自己的战利品的戏酥头也没回:“嗯。”
所有的东西被戏酥分成了两个包裹,他的是直径约一米五的包裹。
直径三十厘米的那个,被他塞到了秦南秦怀里。
随后,颇为自信的推开门,但是……
身后硕大的包裹令他寸步难行。
挣扎了几下后,戏酥放弃的后退两步。
深吸一口气,干脆又暴力的左一脚右一脚,这面墙壁便如他所愿,轰然倒塌。
戏酥得以顺利走出这间房子。
秦南秦:“……”
继之秦南秦也跟上,离开了房间。
这回,他没有被戏酥欺骗。
门外确实是正常的光景。
入眼,沙发上坐着一位气质卓绝的黑发年轻人,他正翘着二郎腿,背向他们,气质矜贵地端起一杯茶,优雅地抿了一口。
“副长,你还活着啊。”
在秦南秦观察黑发男人时,右侧方骤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扭头看去,只见諾里穿着丛林野性装,手拿劣质权杖,脸上画着古老纹路,头戴编花,一脸木然,但他竟能从那面瘫脸上看到了几分失落。
“你这什么劣质人种智商退化装扮,把警局的脸都丢尽了,不如就这样回归野外,放弃为人吧!”秦南秦单手捆住包裹,飞奔过去朝諾里飞起一脚。
諾里淡定躲过,让出身后面容肃穆,头顶鸡毛毯子,显然野人身份更高的乌悬局长。
“局长,你怎么也加入了野人行列!你不是应该在病床上躺着的吗?”顺利踢飞局长的秦南秦悲痛交杂的喊道。
喊完,眼神瞬间变得无情:“果然,这间医院有问题,把你仅剩的人性给治没了。”
諾里叹了口气,绕到秦南秦身边,神色平静:“不对哦,局长的病已经治好了,现在的他只是已经找到了合适他生存的精神世界罢了。”
只要局长沉迷于这间医院的游戏,相信他很快就可以把副长踢掉,升职为局长了。
听了,静默片刻,秦南秦似乎被说服了:“你说的有道理,既然局长那么喜欢,就让他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吧。”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只是听从医生建议,多锻炼身体,发展下兴趣爱好而已,怎么就想谋权篡位了?还当着我的面讨论。”
伤心的黄发卷毛局长从远处飞奔回来,竖起豹子耳朵,泪眼汪汪的指责两人。
秦南秦装作没听见,看向了别处。
“局长,这里怎么可能有正经的医生,你是不是酒精中毒毒傻脑子了。”
乌悬看着秦南秦笃定的眼神,嘟喃:好不容易升职,放肆的喝一回还被你们说三道四的,明明他才是职位最高的人。
“我这里怎么会没有正经的医生呢?”在他们三人喋喋不休的争论下,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并缓步朝他们走过来。
秦南秦看着这个穿着黑色西装、单手插兜,一表人才,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的男人,本能的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
但是由于今日与局里的兄弟庆祝他们组拥有了属于他们警局的管辖区,中间乌悬局长太过兴奋,喝酒喝的有点杂,导致酒精中毒,他和諾里不得不边推脱边争吵着的把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现在才想起刀没带。
下意识把手放到往常佩戴剑的腰侧……空的。
“好久不见。”
在路过戏酥前,卡尔维诺厄斯朝戏酥举起了手,打了个招呼。
戏酥脸色平和,弯腰把搜刮来的宝贝轻轻放到地上,随后走向厄斯。
边走边挽起袖子,那架势看得厄斯……心慌腿软。
“我有点事,先……”
戏酥随手捞了根木棍,快走两步一脚踹在了厄斯的后背上。
厄斯踉跄两步,正欲站稳又被踹了一脚。
接下来就是戏酥重复性,单方面的殴打行为。
“好久不见,你还知道好久不见。”
“看着我落魄,你就那么开心吗?还开个主题医院捉弄我,有意思吗。”
“落井下石你玩得一套一套的啊。”
“还敢光鲜亮丽的出现在我面前,资产没给我补全,好酒也没有,还叫你那些手下来爬我的床,也就十年不见,你就猖狂到这种地步了。”
“别……够了……”厄斯脸上顶着几个鞋印抬手挡住了戏酥的……拖鞋,边咳嗽边努力挽回脸面。
刚好戏酥也踩累了,厄斯变得足够破破烂烂了,戏酥认真打量了几眼后,最终,满意地丢开棍子,收回了脚。
伸展了下腰肢,在秦南秦等人惊诧的目光下,转身背起包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主题医院。
心情愉悦的回到家,戏酥把包裹里的物品一一在地板上摆开。
拿起一把古老的青铜剑,端详片刻,猛然想起一件被他遗忘的事情。
爱莉斯和白捏……是不是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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