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奶糖味的Alpha诱人十足

爱在KTV闹腾的两个人都被临时逮回去加班,冼秋一看着在沙发上躺得七扭八斜的林梓萧也没了在这独乐的兴致。他正打算架起“醉鬼”往外走。“醉鬼”先发制人,从沙发上弹射起步,扒着冼秋一的肩膀就往外走。林梓萧歪过头,看着白炽灯下冼秋一像白瓷般细腻白皙的皮肤,不受大脑控制地感叹了一句:“你真漂亮。”林梓萧强硬地掰过冼秋一的下巴,在他红润饱满的唇附近自以为魅力十足地吹了口气。雾气氤氲在冼秋一金色边框的眼镜上,挡住了冼秋一被酒的臭味熏得眉头紧蹙,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他早已经把人巴拉到地上,任他风中飘零。冼秋一温润的嗓音压得很低:“你别闹。”林梓萧嘟着嘴摇头摆脑不过两秒,他哼了一声说:“带刺的玫瑰,……”后几个字几乎是呢喃,不像是能随意宣之于口,更像不想为外人道也的秘密。

“你多大了,少撒娇。”冼秋一强硬地一手把人拦在怀里,一手抓住调皮蛋的手。林梓萧虽然劲大,但喝得实在太醉,一身武力没处使。只好软绵绵地靠在冼秋一的胸膛上,由人带着往外走。

好在这个点走廊没多少人,要是让某个正义人士看到眼前的场景,恐怕会上前大声制止,顺便拨打警局的电话。因为这场景看着太像不良少年拐卖良家青年。

走出店门,风一阵阵地吹个不停,车子驰骋而过不断地呼啸着。

林梓萧消停了一会就又酒精上头,开始闹,“讨厌烟。”林梓萧负气地把烟和打火机都丢了出去,他甩开人形抱枕,蹲下身,整个人抱住粗壮的树干,在粗粝的树皮上蹭啊蹭。

冼秋一无奈地蹲下身把人扒拉下来,他伸出手,抚上林梓萧被蹭红的侧脸。

他昆山玉碎般的嗓音在林梓萧耳边炸响,带着独有的温柔:“醉鬼,为什么讨厌烟还抽?”

喝醉了的林梓萧处理信息能力有限,他扭过头去,静默着不想回答。

冼秋一也不想跟醉鬼争吵这些,他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烟和打火机,搀扶着林梓萧慢悠悠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小道上。

“冼秋一。”

“嗯。”

“我腺体不舒服。”

酒精刺激下林梓萧体内的信息素像是没被驯服的野兽极速流窜,他颈后的腺体被强抑制贴覆盖着,如洪水般的信息素被强行镇压在体内,让他每一寸骨肉与经血都在叫嚣着沸腾。

“忍着。”

冼秋一拿出手机,在地图上找附近的酒店。林梓萧喝醉酒后,难得有这么一瞬能听他的话。他自顾自蹲在地上玩花坛里的匍匐的小草,时不时还要小声嘀咕两句。

这本就不偏,要找一家舒适的下榻酒店并不难。

办理好入住,冼秋一将人安稳地放到床上。在向李镰报平安之后,又让服务员送来了蜂蜜水。

林梓萧对甜的东西天然的没有抵抗力,在冼秋一的服侍下,乖乖地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他呆呆地将杯子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冼秋一。冼秋一从他深邃而执着的眼神中,察觉到了点压迫,那似乎是野兽出于本能对领地的占有。他知道再这么下去,理智几乎为零的林梓萧恐怕会用信息素压制以此来达到驱逐外来者的目的。

“等我出去后,你可以把抑制贴撕下来。”冼秋一关了屋内唯一的照明灯。黑暗中,冼秋一眼睛极亮,比那块淡蓝色的手表上的星河还要璀璨夺目。这个距离他看不清林梓萧的神态,只能从他的坐姿和黑夜勾勒出的形态看出他还在看着他。“你不开心吗?”他的话融入夜色,没有人会听到,就连他自己都感觉那不过是受酒精感染后的错觉。

冼秋一关上门,打了前台的电话找服务员多要了床被褥,打算自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他不是没有多余的钱再开一间,而是以防林梓萧半夜不舒服找不到人。

沙发够软,但对于一米八三的大个子来说,还是太过狭小,他睡得并不安稳,有一种身体躺在柔软流动的水中,而灵魂飘荡在空中的割裂感。但让他从梦中惊醒的,不是委屈别扭的睡姿,而是浓烈得让他出于本能抗拒的奶糖香!

睡前屋内温度适宜,盖着被子是最舒适的入睡体温。但现在,冼秋一浑身像是浸在泡了刺激性药物的水里,筋骨都软了。他睡眼蒙眬地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幽灵般空灵的眼睛,黑夜里,“幽灵”歪着头,朝着沙发上的人格格的怪笑。一个呼吸间,“幽灵”俯下身,咬在了冼秋一的脸上,后者原先还处于惊愕中,但现下,他更多的是错愕与慌张。冼秋一弹坐起来,没用多大力就把林梓萧推倒在地,再也没顾这几年的交情。只听见林梓萧慢悠悠地说:“你的肉点都不好吃。”

冼秋一无语得冲他翻了一个没有意义的白眼,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被Alpha信息素包裹着的不适感,把人拉起来安放在沙发上。

他好笑地把手搭在自己的脸上:“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鸭肉,我好久没吃鸭肉了。”林梓萧悠悠地来了句。

鸭肉?鸭子?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冼秋一皮肉不笑,拉着林梓萧这个“麻烦精”去了卧室,卧室像是软化掉了奶糖屋,仿佛每一件家具都染上了Alph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味。

“你不会易感期要到了吧?”冼秋一扶额只差痛骂自己白痴,他都把自己当鸭子,不,是鸭肉,怎么还妄想让这个现在智商严重下降的人回答自己的问题?

果真,林梓萧问:“什么是易感期?”一个八岁小孩都能回答的问题!他低头思索片刻后抬起头说:“我想洗澡。”

冼秋一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去浴室放水。他靠在透凉的白色瓷砖上,心想重逢的开端好像不错,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硝烟四起,更没有想象中的平淡如秋水,反而像是微风拂过葳蕤娉婷的树。他试了试水温,感觉恰到好处,才叫人进来。浴缸里的水放得差不多了,冼秋一把水关掉,正想往外走,就见门口站在的那人举起手在脱上衣。“你干什么?!”他说得很急,几乎像是从胸腔里吼出来的,把林梓萧吓得身体一抖,他愣愣地脱下上衣,头发毛躁得炸了起来。林梓萧像是看白痴一般看了一眼红脸秋一,他心无旁骛地朝浴缸走了过去,同时也在靠近某个早已红得像虾尾的人:“洗澡不需要脱衣服吗?”他说得天真无邪,倒是在衬托下显得对这件事大惊小怪的冼秋一心思不纯了。也许在林梓萧的思维里,他们都是男人,都是Alpha,互相看个上身真没什么值得说道的。但是对于爱慕着林梓萧的冼秋一来说,这可不是件小事,就像是把一杯水放到才从沙漠中走出来的人面前,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今晚的林梓萧简直就是个被酒精操纵了疯子,他像是马达,在酒店房间各处倒腾。他攀着门框往上爬,去碰天花板;他无聊得取下墙上的壁画,拉着冼秋一高谈阔论;他非要钻桌子体验下小矮人,并强硬地让冼秋一装扮成白雪公主…… ……

冼秋一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整整一晚上,他被困在林梓萧的疯癫状态中,难以挣脱。冼秋一摸了摸暗暗发疼的腺体。他只要一想到某人不知轻重地撕下他颈后的抑制贴,就会血脉贲张,就想把某人禁锢在怀里,狠狠揉捏。他想要亲吻!想要带有爱的亲吻!如果可以,他想缠·着恋人的舌·尖,交换唾·液;他想看着恋人绯红的眼尾,给予安抚;他想…… ……

他越界了!一场带有欲念的臆想,一段毫无关系的关系,他不该放任自己卑劣的小人思想占据主导。柠檬香信息素如雷暴般以他为中心迅速侵占整个浴室。他快控制不住了。喉结滚动,冼秋一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的欲念不是源于信息素的勾引,是他人格的败坏。一个骨子十七岁就败坏了的人,还想他长成什么样的参天大树?!

一棵全是蛀虫的树是否还会枯木逢春?春和景明是否也会是隆冬后的馈赠?如果,这份恩赐只有死前才会降临,他立刻就可以立刀自刎。

真是个坏到骨子的衣冠禽兽了呢。

冷水从头顶淋了下来,他身心的邪火终于得到了抑制。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竟然要靠外物才能让自己摆脱原始的兽性,可笑!十几年的圣贤书难道都学到狗肚子里去呢?

冼秋一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林梓萧,虚空踹了脚床腿。他再次抚上自己被弄疼了的腺体说了句:“真是有点疼。林梓萧,我的腺体也不舒服,但是我好开心。”

如此鲜活的你,不再是梦中的幻想,而是如此真切地能让我疼的存在。

林梓萧:我的底裤怎么不见呢?!

冼秋一:一男子一晚身子骨散架,竟然是因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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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奶糖味的Alpha诱人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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