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管我了,我爱他”
“恩飞姐,我会对恩北负责的”
这是一个黑夜,我正和一个酷似江北的少年以及一个陌生的男人对峙,我无措地站在门外,看着站在门后的他们。
他们叫我什么?可不管他们叫我什么,那个长得和我弟弟一样的男人,他看起是哭了,眼睛都红了。
“姐,你走吧”
那个长得像我弟弟的少年叫我姐,我盯着他,无声地上前一步,可他身旁的男人却抬起来手。
他手上是什么?
枪?
我茫然地看着他手中的枪,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枪,直到我看到我手上也有一把枪,枪上还散着余热。
“恩飞姐,R国的机票我已经买好了,恩北和我在一起会很安全”
那个男人这样安慰我,可他的神色冷到极致。
“你干什么!放下!”
那个被男人唤作恩北的少年神情激动的想拉下男人举着枪的手,但拿着枪的男人并没有放下,而是盯着我:“恩北,你太小瞧你姐姐了,她可是为数不多能伤到我的”。
他们在说什么?
其实我是想问他,你和江北什么关系,为什么长得这么像,我也没听说爸妈再生啊。
正当我想开口,可嘴中却在说:“张通景,卑鄙小人!”。
谁?
我感觉我不是我,仿佛魂穿到谁身上一样,难道是梦?
“承蒙夸赞”
张通景虽笑着,却毫无笑意。
一旁名为恩北的少年还在不停地抢夺比他不知高大多少倍的男人手中的枪。
不知为何,我有点心痛。
他和我弟弟江北实在太像了,弟弟是我妈后来生的,与我差了很多岁,弟弟很懂事也很皮,等江北记事后,我也工作了,但每次回去不管多晚弟弟都会站在门口就为了回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他。
突然,我感觉手臂一阵骤痛,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的左臂貌似被什么伤了,已经没有感觉了,如果不是刚刚走了那一步,也许都不知道。
也许是看到我痛苦的神色,张通景突然笑了,而且是眼中带笑,看来他是真的开心。
真无耻!
“姐!”
恩北喊得撕心裂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伤到了。
“你快走吧!你斗不过这个畜生的!”
“过分了恩北,怎么能把自己的老公叫畜生呢~”
他是真畜生啊!听到有人骂他畜生,他竟然笑意更浓了。
不过他这话什么意思?他们两个不是男的吗?不会是...
“脸色那么难看干嘛,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是不是恩北?你有好好告诉你姐姐吧?”
男同竟在我眼前!还是和我弟弟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长久,我所在的这副身体都没有说话,直到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我远远看去,看到车下下来两个人。
“相信以恩飞姐的R语,在R国过一辈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男人像想到什么似得,拿着枪的手骤然伸进袋中,不知道在找什么。
等到我被人夺去枪,张通景才从把手拿了出来:“这张卡是给姐姐的礼物,没有上限”。
说完,我的眼前一黑,昏迷前我闻到一股浓烈的乙/醚。
手背很痛,眼皮很重,身体感觉被千斤顶压着。
每当我浑身难受想动一动时,总有一块毛巾擦我的额头,期间我曾试图睁眼,可这个过程持续不到几秒,我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
是个男人,很高的男人。
这种状况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某天,我感觉压着我的千斤顶消失了,我才像活过来了一样。
这应该是一个下午,因为天色亮的不清晰。
我努力地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手上一用力,我的手背就发出了钻心的痛。
脑袋摔进柔软的枕上,这让本就浆糊的脑袋更加浑浊。
我浑身酸的无力,我茫然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试图想起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以及那个酷似自己的弟弟是谁。
咔嗤!
是谁开门进来了?我很想问,但我的喉咙犹如火烧般干涸。
“你醒了?”
曹飞?
我试图起身,但我太痛了。
“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回流了?”
好多问题,我都不知道先答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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