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在云澈怀里,被云澈还有顾宁的信息素包围,浓密乌黑的睫毛轻轻眨着,安静的不说话。
顾宁拿着奶瓶走过来,云澈接过,递到顾禾嘴边,顾禾张开嘴含住奶嘴,咕嘟咕嘟吸起来,云澈帮她拿着奶瓶,她舒服地待在云澈怀里,手轻轻抓着云澈的□□,一动一动,手指还不时拨过□□,整个人看似睁着眼睛,实则已经进入了某种心流状态。
云澈和顾宁对视一眼,一个平静,另一个无奈。顾禾一天除了吃饭还要另外喝三次奶,晚上如果醒了可能还要加餐一顿,一瓶奶粉很快被喝了个精光,只是顾禾嚼着奶嘴,玩一样一直不肯松,吐出再含住,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顾禾,喝好了吗?”顾宁看她玩不到头的样子主动开口打断,毕竟时间不早了。
顾禾听到声音,抬起眼睛,手指搭在云澈的胸上无意识揉了两下,含糊的“啊?”了声。
云澈紧跟着“嘶”了声。
“喝好了就带你去刷牙。”顾宁提醒。
顾禾吐出奶嘴,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云澈的□□,“好。”
说完云澈放开顾禾,让顾宁抱着她去刷牙。
浴室里,顾宁把顾禾放到洗漱台上,取过刷牙杯,拿出儿童专用的牙膏,洗了下牙刷,把牙膏挤上去,然后给杯子接满温水,把牙刷递给顾禾。
顾禾接过放在嘴里,开始规规矩矩刷牙,她凝视顾宁,含糊地喊:“顾宁……”
“怎么了?”顾宁看向她。
“抱。”
顾禾随了云澈爱撒娇,顾宁在她身边有底线,但剩不了多少。顾禾伸手要抱,顾宁把她抱进怀里,小姑娘边刷牙边看镜子。
等她刷完,时间已经差不多过了十分钟。
顾宁给她擦嘴,她揽着顾宁的脖子,嗅着顾宁的腺体。那里冰冰的,呼吸起来有一种风雪颗粒的味道。
“顾宁。”她轻轻喊,“你爱我吗?”
顾宁把毛巾搭好,“当然。”
“那你会一直爱我吗?”
“会。”
“你会保护我吗?”
顾宁抱着顾禾,收拾好洗漱台。
“会。”
“那你会一直保护我吗?”顾禾问。
“会。”
“那顾宁可以亲亲顾禾吗?”
顾宁郑重地吻了下顾禾的额头。
顾禾也亲了下顾宁的脸。
“好了,我们去睡觉吧。”顾宁道。
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顾宁把顾禾放到他和云澈中间,没一会儿顾禾就睡着了。
云澈听着顾禾的呼吸,很久以后他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出了卧室。
夜里冰凉如水,整个别墅开着恒温,云澈走到会客室,在钢琴前坐下。
窗外月色清亮,月影铺进华丽静谧殿堂,玫瑰在花园悄悄绽放,云澈推开键盘盖,手指轻轻抚摸过黑白琴键,流淌过岁月悠悠,往事入夜。
第一次正式地想起那个人,毫无预兆,就这么闯进梦里。
关于过去,云澈很早就盖棺定论。李宴跟顾宁做了交易,他没有问过李宴的下落,但他看过新闻,知道李家的陨落。
抄家。
顾宁用了抄家的手段,李家全部锒铛入狱,资产全部冻结。
政治上要打压一个人,一个势力,就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顾宁扫尽李家,没有留下任何后患,收尾宛如秋风扫落叶,全部归于尘埃。
而李宴呢。
云澈不知道。
云澈以为自己可以把这个人封在心底,但过去从不可以抹去,云澈还是会想到他。
爱一个人是真的,恨一个人也是真的,云澈从没有想过遗忘过去,因为那是他来时的路,只是午夜梦回,云澈还是会记得,曾经有一个人,也是那样睡在他的身侧。
给过他温暖,给过他陪伴。
即使那并不纯粹,但一个人的人生,总会有某个人在某个阶段扮演着一个角色。他或是善,或是恶,或是善恶交织,难以捉摸,可他依旧出现在你的人生,强势的留下记忆,痛苦、快乐、疯狂。
云澈恨他吗?
当然,因为李宴背叛他。
云澈爱他吗?
爱过,那是亲情、爱情、友情复杂的交织,并不纯粹,更像是一种依赖寄生关系。
云澈恍惚想起某个夜晚。
昏黄的路灯,倾盆的大雨,李宴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黑色的跑车旁,抬起幽深的眼眸,一眼望进他的眼底。
位高权重,心狠手辣。
精于算计,让人心跳失速。
那种疯狂扭曲的爱欲,交织权欲、**,最终成为权力向下的凝视,因而带着致命的张力,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每根神经末梢都带着危险的信号,一步一步带着人走进无尽的深渊,叫嚣着地狱的狂欢献祭盛筵。
因而每一次接触都带着**,带着**,像是一次次征服。他就是李宴在权力场上最好的投影,也是李宴最好的“杰作”。
云澈一次次漠视,成为李宴的作品,成为权力的一部分,逐渐异化,因为云澈明白,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依附权而生。
他生活里的一切,是李宴给他的,也是权给他的。一体两面的东西,云澈从不觉得自己无罪,也从不觉得自己能够置身事外。
因而面对顾宁和李宴,云澈曾不止一次去做对比,去做衡量。
爱究竟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征服战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顾宁爱他吗?
爱。
怎么会不爱。
不爱不会压上身家去斗,不爱不会陪伴,不爱不会守护。
顾宁的爱纯粹吗?
云澈不知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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