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手指,但依旧很痛,感觉整个人要被撕裂了。
前所未有的疼痛,前所未有的屈辱。
意识回笼,冯沐清已经被翻过身子,整个人趴在床上,四肢也被锁链困住。
“小叔,我错了,饶了我吧。”冯沐清哽咽道,他是真的害怕了。
“哦,是吗?你哪里错了?”冯熠轻轻摸着冯沐清的脸,说话的语气也十分温柔。
“我,我不该逃跑。”冯沐清说着,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冯熠用指尖接住那滴泪珠,然后放到嘴边用舌头将其舔舐掉。
“嗯,阿清的眼泪竟然是甜的。要不你多哭一哭,再让我尝尝好不好?”冯熠盯着冯沐清眼中打转的泪水,流露出兴奋的目光。
盯了半天始终不见泪水流出,冯熠有些失望,他说:“罢了,看在你认识到错误的份上,今夜就先放你一马,下次一定会让你好好哭上一番。不过犯了错是要接受惩罚的,本来是三十下,你既已认识到错误,就改为二十下吧。”
冯沐清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就猛然感到屁股一凉——他的衣服竟然被冯熠褪下来了。
上身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衣摆被撩起,亵裤被褪到膝弯——只有屁股和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响起,冯沐清的屁股上登时多了一道红印。
“唔——”冯沐清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
“还有十九下哦。”冯熠微笑着提醒,然后又高高举起手掌。
“啪!”
又是一掌落下,那道红痕颜色更深了。另一半未惨遭“毒手”的臀瓣却是雪白雪白的,与之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
二十下的惩罚终于结束,冯沐清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脸上更是烫得厉害。原以为挨完这二十下后,冯熠会给他松绑,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冯熠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用手指剜了一些膏药打着圈儿轻轻涂抹在冯沐清红肿的屁股上,眼中满是爱恋和疼惜之情。
“唉,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一点呢?在我身边就让你如此不快吗?除了大哥大嫂,这世上还有谁比我对你还好?大哥大嫂都没有我对你好,也不然也不会在你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把你送到我这来。嗯,其实我还应该感谢大哥大嫂呢,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阿清这么好的人。”冯熠一边给冯沐清小心地上药,一边深情款款地说着。
手指加上冰凉的膏药在屁股上打着旋儿,惹得冯沐清屁股痒痒的,好像在被一片羽毛轻轻搔弄着,整个身体也在颤栗。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冯熠感受到了冯沐清身体轻微的颤动。
冯沐清咬着牙瞪了身后的人一眼,却并不说话,他感觉上药的过程比刚才挨打还要煎熬。
忽然,一股温热的气息扑打在红肿的地方,冯沐清歪着头往后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死变态!”冯沐清在心里打骂,打完了他屁股还不够,现在居然又——低下头来去亲,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冯沐清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炸了!
良久,冯熠抬起头来,无视冯沐清愤怒的眼神,自顾自说道:“或许这样会好得快一点。”
“畜牲!死变态!□□你祖宗十八代!”冯沐清在心里打骂,丝毫没意识到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翌日,众人在花厅聚集,共同商讨应对旱魃的策略。
“不知沈掌门可有计策除去旱魃?”冯熠问沈长石,端的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沈长石笑了笑,云淡风轻道:“办法是有,不过只需本尊与陆苕师徒二人即可。”
突然被点到名字,陆苕这才将视线从坐门口的冯沐清身上移开。
他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冯沐清就是当年欺负他的人,因为仗着自己比其他新弟子更早接触修行,所以在众新弟子中很有威信。而且他也听说过冯沐清有一位亲戚就是某个门派的掌门。
那冯沐清为什么要上昆仑呢?陆苕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这一路上,冯沐清的表现都很反常,虽然陆苕对冯沐清了解不深,但是有一点他很确定——那就是冯沐清喜欢炫耀自己。无论何时都喜欢让自己成为焦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默默地坐在最远处,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再联想到玉音阁的阁主也姓冯,陆苕心中有了猜测。
方才他还无意间撇到冯沐清落座时小心翼翼的样子,以及面上表情一瞬间的不自然,就好像,就好像他的屁股受了伤一样。
陆苕又不免想起他与师尊的第一次。他第二天醒来后,也是感觉到自己那处的不适,坐起来的时候尤为明显。
陆苕把这一发现暂时放在了心里。
“这——”冯熠略带迟疑,“不是在下不相信沈仙尊的能力,而是那旱魃委实凶悍,仙尊多带些人手,届时也好有个照应。”
若是真带那么多人,也不知到时候会是他们照应我还是我照应他们。沈长石腹诽道,然而面上却是态度坚决:“无妨,我们师徒二人能应付得了。”
见沈长石坚持,冯熠便没再强求。
其余弟子留在了玉音阁,沈长石带着陆苕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郊野。
“师尊,我们要如何做才能引旱魃现身?”陆苕不解道。
沈长石敛了神色,道:“旱魃为祸,已不再是当初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旱魃了。自被犼附身,已经与魔族无二了。我知道一种上古阵法,可以召出旱魃。”他说完这些顿了顿,“只是需要以魔族之血为引。”
听到这里,陆苕知道为何沈长石只带他一人来了,也知道沈长石为何要选择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
他向前轻轻握住沈长石的手,眼中满是依恋:“只要是师尊要我做的事情,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完成。”
沈长石温柔地抚上陆苕的侧脸,眼中是担心,是不舍:“这道阵法不是简单地取一部分血就可以的。它需要你去做阵眼。你身上的魔神驩兜的血虽然已经是很古老的魔神血了,但是旱魃存在的时间远远早于驩兜。其实力可能也是远超驩兜。稍有不慎,便可能使阵眼之人遭受反噬。”
如果真到了那时候,陆苕遭受阵法反噬,他自有办法解决陆苕身体上的痛苦,但是最让他烦躁的是到那时陆苕的身份可能会因此暴露,这是他无法掩盖的事情。
所以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沈长石让陆苕坐在地上,用剑尖轻轻挑破了他的指尖,鲜红的血立马就流了出来。
开始布阵,沈长石口中念诀,挥剑起势,身形和剑意相辅相成。
很快,陆苕指尖流出的血凝成极细极细的血丝,若是寻常人,根本看不到。
血丝随着沈长石的剑气在空中缓缓流动,最后首尾相连,形成一张巨大的网。
阵法成了!
陆苕闭着眼睛坐在阵中,身形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
沈长石收剑入鞘,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他这时候不能去打扰陆苕,否则可能会使对方遭受阵法的反噬。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此阵名曰引魔阵,这原本是修真界的秘术,是禁止修炼的,可沈长石是何许人也?他若是要修炼,没人能阻挡得了。当初他只不过是因为猎奇心理才学的引魔阵,没料到有一天真的能派上用场。
引魔阵一旦启动,周围的魔族便会被陆陆续续引来。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来了几个魔族小喽啰被沈长石收拾了一顿。
一个时辰过去了,又来了一批魔族小喽啰被沈长石暴打了一顿。
唉,旱魃怎么还没来呢?难不成已经离开此地了?
沈长石揉揉酸胀的手肘,好久没这么活动过筋骨了,虽然他明明可以更快地解决掉那些小喽啰,但是为了打发时间,他跟捉了耗子却不吃的猫似的,一个劲儿逗他们玩儿,拿他们当练手的沙包,直到玩够了才将他们解决掉。
两个时辰过去了,就在沈长石已经不知解决了第几批魔族小喽啰后,就在沈长石的耐心即将耗尽后,情况终于发生了转变。
原本暗淡的阵法猛然发出耀眼的血红色光芒,阵眼中的陆苕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难挨的神色。
地上的草正急速干枯,地面开始出现裂痕。树上的叶子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黄然后从枝头飘落下来。
掉落的枯叶越来越多,好像是下了一场枯叶雨。
沈长石感觉到有人正在朝他走来,步伐缓慢沉稳,与之前浮躁慌张的魔族小喽啰完全不一样。
这次应该就是旱魃了。
一个人影慢慢出现在视野中,由远及近,逐渐变得清晰。
来人是名女子,如传言所描述的一般,着一身青衣,满头白发,却用一支金簪高高束起。但是她面容姣好,眉眼凌厉,似是花信年华,好像是一位英姿飒爽巾帼将军,而非传闻中青面獠牙的模样。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只毛还没长齐的小凤凰啊!”旱魃在沈长石前方稍远处站定,将沈长石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轻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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