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紫禁城的鎏金大殿内气氛凝重,文武百官刚列好队,太子君钰就从东宫席位上猛地站起,绯色官袍的下摆扫过台阶,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慌乱:“启禀父皇!宸亲王君铄私闯皇家地宫,盗取九龙杯碎片,还勾结前朝余孽夜不收、冷月,意图谋反!”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太子党羽纷纷附和,户部侍郎率先出列:“陛下,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宸亲王未经陛下允许,擅自进入地宫,还与身份不明之人勾结,恐对社稷不利!” 吏部尚书也跟着点头:“夜不收出身夜行阁,本就是江湖势力,冷月更是玄机子的门徒,两人凑在一起,定是有阴谋!”
君铄站在文官列中,神色平静,等太子党羽说完,才缓步出列:“太子殿下说臣私闯地宫,可有证据?臣进入地宫,是为了追查玄机子的余党,还找到了夜凌风将军留下的密信,证明玄机子才是谋反的主谋。” 他刚要递上密信,沈知言已快步上前,手中捧着一卷证词和一个木盒。
“陛下,臣有证据!” 沈知言将证词展开,“这是前朝太监李忠的亲笔证词,上面写着,太子的心腹赵峰,受玄机子指使,率杀手在地宫伏击宸亲王,意图抢夺九龙杯碎片。” 他打开木盒,里面是赵峰的尸体(已用药物保存),还有几枚腰牌,“这是从杀手身上搜出的腰牌,上面刻着东宫的标记,陛下可查验!”
内侍将证词和腰牌呈给皇帝,皇帝翻看证词,又拿起腰牌仔细查看 —— 腰牌上的 “东宫侍卫” 字样清晰可见,与太子府的腰牌一模一样。他的脸色渐渐阴沉,看向太子:“君钰,赵峰是你的心腹,他为何会带着东宫侍卫去地宫伏击君铄?你给朕解释清楚!”
太子的脸色瞬间惨白,手心沁出冷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 他没想到赵峰会被杀,更没想到李忠会留下证词,此刻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他根本无法辩驳。太子党羽见势不妙,纷纷低下头,不再敢附和。
君铄趁机上前一步,躬身奏请:“陛下,玄机子才是幕后黑手!他藏在雾隐山,意图在冬至日用九龙杯碎片、双生女的血打开龙脉,勾结鞑靼复辟。如今证据确凿,恳请陛下允许臣调动京城卫戍军,前往雾隐山抓捕玄机子,阻止他的阴谋!”
皇帝沉默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御案 —— 他知道太子有错,但储君动摇会影响国本,可玄机子的威胁更大,若让他开启龙脉,整个王朝都可能倾覆。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准奏!君铄,朕命你为兵马大元帅,调动京城卫戍军五千,再加上萧策的北疆轻骑,务必在冬至日前抓捕玄机子,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君铄领旨谢恩,抬头时与太子的目光相遇,太子眼中满是怨毒,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 他知道,此刻再反驳,只会引火烧身。大殿内的文武百官纷纷躬身:“陛下英明!” 晨光透过殿门洒进来,照在君铄身上,他知道,冬至日的决战,有了朝廷的支持,他们胜算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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