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呢?”
“剑呢?”
树林中,卫连生与随风鸣大眼瞪小眼。
随风鸣问:“你没带?”
卫连生反问:“我怎么来这里的?”
随风鸣挠头。“你等我,去去就回!”
“喂!你去哪里?”卫连生追之不上随风鸣,转眼不见了他人影。此处荒郊野岭,若随风鸣不回来,卫连生一人根本摸不着方向回去。“随风鸣?”
“来了来了来了!”卫连生以为随风鸣已经走远,没想到片刻后他又回来了,且手里多了一根竹藤。“喏!用这个试试先。”
卫连生接了竹藤,左右甩甩,突然发力朝随风鸣打去。
随风鸣反应极快,侧身躲了。“不错,一看便知用法。”
卫连生挑眉,随后挥着竹藤继续向随风鸣出招。
“左下,上,右,躲!”随风鸣边接招边指导卫连生,时不时还出招让他接。
“啊!”一招不慎,卫连生被随风鸣的余劲震的退开好几步。
“怎样?”随风鸣似笑非笑看着卫连生。“还要继续么?”
“当然要!”若说之前段承诩教卫连生,不能说不认真,但总是投鼠忌器,喂招时怕伤了他,练习进度总有些差。此时随风鸣出招随意,毫无顾忌,卫连生虽接的吃力,但也感觉畅快淋漓。
“呵呵!”随风鸣笑道:“你那夫君总怕伤着你,都未好生教过你。”
卫连生偏了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随风鸣。“你究竟是有多无聊,能偷窥我们半年之久。”
“不是你们!”随风鸣纠正卫连生。“是我家宝贝鸣鸿。”
“你打住!”卫连生很想叫随风鸣住口,奈何实力不允许,说的委婉了些。“鸣鸿还不是你的,以后也不一定是你的。”
随风鸣就听不得说鸣鸿与他无缘这等话,脸色顿时变了。
“啊…也可能你的。”卫连生眼见情况不对,赶紧找补。“总之你别急,他日鸣鸿总能看见你真心的。”
随风鸣这才舒坦了,指着卫连生道:“来,好徒儿,再与为师过两招。”
“你等等!”卫连生不动。“我何时成你徒儿了?”
随风鸣一副理所当然模样。“我今日教你,你自然得叫我一声师父。”
卫连生回以白眼。“我不认。”
随风鸣问:“那你要不要学?”
卫连生回:“学!”
随风鸣道:“叫师父!”
卫连生接:“不叫!”
“要不要学?”
“要!”
“叫师父!”
“不叫!”
“…”
这边两人争的热闹,全然不知另一边的段承诩已快急的恨不能将整个南部东道翻过来找人。
“这么大个活人,怎会说不见就不见?”他听属下来报,都顾不得盐税的事还未完,急急忙忙赶回,结果就只得到一柄落下的忏情剑,半点不见卫连生影子。着所有能调动的人手去找,殊不知此刻卫连生正在某片树林里与随风鸣打的昏天黑地。
说是昏天黑地,倒也不是说卫连生功夫一日便涨得能与随风鸣不分伯仲。实在是他与随风鸣打赌,只要他能用任何东西碰到随风鸣,就放他走,反之则要叫随风鸣师父。
卫连生真的是尽了全力了,奈何那随风鸣就跟个猴儿一样,根本碰不到他半分。
“不来了!”卫连生追了随风鸣一路又一路,突然气馁的往地上一坐。
“我的好徒儿!”随风鸣嬉皮笑脸的来到卫连生身边。“认输了?”
卫连生抬起头,原本的一脸愁容突然换上阴谋得逞的诡笑。而随风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原是卫连生坐的地方有一洼浅水。只等随风鸣靠近,他一捧谁浇过去,便是神仙也躲不及。
“嘿嘿,我赢了!”卫连生站起来,拍去身上的土。“放我走。”
随风鸣搅动着舌头。“你这孩子,怪阴险的!”
卫连生不服气。“你都将我掳到这里来了,还敢说我阴险,你才最阴险。”
“罢了!”随风鸣拍拍手。“你一心想走,我也不好拦着你,不过你这娃还真合我胃口。”
卫连生警觉的往后一撤。“你想干嘛?我…你知道的,我有夫君了。”
“还夫君。”随风鸣牙都要被酸倒了。“你敢当着你那段王爷面儿这么叫他?”
“不敢。”卫连生认怂的干脆。“那你也不能碰我。”
“我就碰你了。”随风鸣故意上前。“如何?怕那段王爷不要你了?”
“我为何要怕他不要我?他若不要我正好回家娶妻生子,全我爹心愿,我自是不怕的。”卫连生用手里的竹藤指着随风鸣。“但你想清楚,若你真对我做什么,让鸣鸿知道,你两此生定然无望。”
随风鸣笑道:“我可以对你先用后杀,他就无法知道了。”
“你你你…”卫连生你个半天,没出个所以然。
“行了!”随风鸣自怀里拿出本绘本,扔给卫连生。“这是这半年里,我看你练剑所总结的缺项,你且自己回去翻看。”
卫连生犹疑着翻开绘本,翻了几页看过,倒真是事无巨细,皆是他所练招式的绘图,还有详细注解。“都是你画的?”
“不是我,还能是鬼吗?”随风鸣没好气道:“别以为我是白给你的,不过是每次看你都要别人护着,大多时候都在劳烦我家鸣鸿,我才懒得管你。”
“嘁,我还当你好心。”卫连生嘴上不服,手上倒是干脆把绘本收进了怀里。“送我回去!”
随风鸣道:“你自己不会走?”
卫连生一副理直气壮模样。“你点了我风府穴,趁我浑身无力时将我弄到这里来,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你…”随风鸣败下阵来。“行,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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