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骑马和卫疏离开了京师,身后跟着一众骑兵,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始朝着贝州的地方骑去,
“陛下,是真心想让我们拿下贝州刺史吗?”姜锦骑在马上朝着身边的卫疏问道,
“当然了,否则让你往前去干什么做做样子吗?”卫疏有时候真的很想打开姜锦的脑子,看看她脑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毕竟是陛下一手扶起来的人,这样子岂不是自断一臂?”姜锦其实有时间觉得文德帝很心狠有时候又觉得他有些心软,
“他也能算做陛下的臂膀吗,陛下的臂膀可不会如此贪污受贿鱼肉百姓。”卫疏拉着缰绳慢慢靠近姜锦,“像你郎君我这样的才算是陛下的左膀右臂。”
“卫疏,收敛些身后可还有不少人呢!”看着卫疏这样的样子姜锦默默驾马远离了些,
“你的暗卫还跟着你吗?”卫疏观察着周围的树木,并没有发现暗卫的踪影,
“当然了,要是被你发现他们就可以自刎了。”姜锦白了卫疏一眼两人带着众人再次来到了钹城,这次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没有丝毫遮掩直接进了城,住在了客栈中,
“夫人,您的马我来帮您牵吧。”周嘹接过了姜锦手里的缰绳,客栈外头有不少好奇的百姓,但看见气势汹汹的士兵也不敢多留都匆匆离开了,
“卫疏,这还是我第一次狐假虎威哦!”姜锦站在二楼看着楼下的百姓,“你说贝州刺史看到我们会不会直接跪下求饶?”
“说不定哦!”卫疏看着姜锦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昨日你出城了?”
“怎么了,你想盘问我?”姜锦勾住了卫疏的脖颈,“我说了你我之间不要过问对方的事情。”
“阿锦,未免有些太无情了。”卫疏没有继续往下问去只是静静地看着姜锦,她貌比天仙说实话第一次见她的人都会被她的脸吸引,但是她的眼中全是倔强的样子,瞬间把让她又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气质,
“没事,我对郎君有情就可以了。”姜锦不知道卫疏在想什么,但是她知道总归是不会害自己的,
“是真情还是假意啊?”卫疏弯下了腰直视着姜锦勾人的眼睛,
“怎么郎君连虚情假意还是实心实意都分不出来吗?”卫疏伸手捂住了姜锦的眼睛,“阿锦太会演戏了,让我都有些害怕了,还有这双眼睛好像能窥探我的心一样。”
“那郎君是不敢让我窥探还是不想让我窥探啊?”姜锦的睫毛慢慢擦过卫疏的掌心,
“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卫疏松开了姜锦摸着她的发髻,“贝州刺史虽然是陛下亲信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知道你放心吧,能在朝堂上做到刺史这个位置的想来也不会是省油的灯。”姜锦点点头看着带了的人马,“这次你们把羽林军都排查过了?”
“嗯,揪出来几个人不过问题不大,现在带来的都是经过核查后没有问题的。”卫疏知道姜锦也怀疑为何在九方城那些手无寸铁的人能够绕开守卫跑到密道中,
“那就好,我可不愿意把我的性命放在有疑的人身上。”姜锦满意点点头,“看来你能当将军也不是徒有其表哦!”
“想来夫人是没有见过的我的手段,所以一点都不怕我?”卫疏捏住了姜锦的手指,“要是真的看见我的手段,夫人会不会做噩梦啊?”
“卫疏,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手段就不必拿着这个来试探我了。”姜锦无奈拍了拍卫疏的肩膀,“赶路太累我要休息了。”
姜锦放下了床幔侧身对着卫疏,卫疏脱去了外衣轻轻拥住了姜锦,“睡吧。”
这一夜里钹城太平众人醒后立刻赶路,一路平安并没有遇见探子或者刺客,深夜入住宋州客栈时姜锦明显有些紧张,这是她第一次以官员的身份来办案,生怕办砸丢了面子,
“别怕,我们只需要查清曲刺史是否贪污鱼肉百姓,其余地就等把他押解回京听候陛下发落就好。”卫疏安慰着姜锦两人相拥而眠,
但远在贝州的刺史府发生了不一样的事情,大雨倾盆贝州百姓早早回了家,只有刺史府中灯火通明,周围围满了黑衣人生怕有人逃跑,
曲刺史的书房里只有他孤单的背影,外头的雨不停地下书房里的血也不停地流,当婢女进来送饭时才看见这样惊悚的一幕,
众人不敢耽误叫来仵作来验尸,探子赶忙飞鸽传书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卫疏,
一行人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三日早晨到达了贝州曲刺史府,姜锦让羽林军先去休整自己则和卫疏去了府衙的验尸房,
仵作和司马正等待着两人,看见他们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
“您二位终于来了,这曲刺史畏罪自杀了,我们只能把他放在这里,好在现在不算太热否则一定臭不可闻啊!”司马用手帕擦了擦汗生怕两人怪罪他,
“仵作有查出什么?”姜锦看了眼曲刺史的尸体,没有特别的外伤只有手腕处一道很深的伤口,
“目前来看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死亡,没有致命的外伤,其他暂时还没有查到。”姜锦一时也犯了难,她虽然学了不少东西,但这破案还真的不在她的学习范围之内,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曲刺史的尸体的。”卫疏比姜锦冷静些,反正他们来此只是彻查贪污案这个曲刺史之死不是他们的主要任务,
“是曲府的婢女给曲刺史送膳时发现的,当时雨下得很大所以没人听见书房里的声音。”司马把婢女的供词递给了卫疏,
“这件事我会和姜录事弄清楚的,麻烦司马把近十年的账册拿过来。”众人离开了验尸房姜锦闻着潮湿的空气难受地揉了揉鼻子,
“羽林军已经去刺史府搜查了,相信会有一些线索的。”姜锦拿着供词看着但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对了让人去码头瞧一瞧,不要错过什么有用的线索。”姜锦收好了供词看着卫疏,“我先去看账册你和羽林军去搜查。”
“好,我让周从陪着你。”姜锦点点头两人分头行动,姜锦在府衙不停翻看账册倒是让她看出几分不用出来,
“夫人,要不要用膳?”周从看着姜锦的样子生怕她昏倒,他可不想看见将军冷着脸看着自己了,
“不用,随便拿点东西给我垫垫就好。”姜锦现在没有吃饭的心思,
“是。”周从从厨房哪里几块方便入口的糕点和清茶放在了姜锦旁边的桌子上,“夫人,将军那边暂时搜出些东西来,但关键的还没有搜查出。”
“我知道了。”姜锦随意拿出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然后又陷入了检查账册之中,
两个时辰过去,姜锦大致看了一下这些年的账册发现了几个疑点但压了下去没再伸张,“周从把这些账册锁起来,再去找两人看着不要出什么意外。”
“好的,夫人。”周从看着姜锦要外出的样子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跟上,
“不必跟着,你留在府衙就好,我出去有点事情。”姜锦看了眼周从犹豫的表情说着,“你们将军不会怪你的。”
“是。”周从想到了姜锦的能力也就不再犹豫独自留在了府衙,姜锦出了府衙直奔着衣坊而去,掌柜看见了姜锦连忙将她引入了后间,
“娘子想要什么?”掌柜关上了门插上了插销细心给姜锦倒了杯热水,
“我要近几年的账册,还有曲刺史死的那一晚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姜锦还是没有忘记曲刺史死亡一案,
“那夜大雨倾盆,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我因着娘子要来贝州一事多关注着刺史府,那夜好像有不少黑衣人围了刺史府,但也只是守着没有动手。”
掌柜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了账册,“刺史连年交税应该没有问题,他所收收的应该就是加收的江税和入城出城的税。”
“你那儿可有什么会破案的人吗,说实话对于曲刺史的死我心中还是有几分怀疑。”连日的奔波让姜锦有些疲惫,但贝州的紧迫让她没办法放松,
“娘子可这为难我了。”掌柜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罢了,这账册我先带走了,你这几日帮我留意着看是否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姜锦拿着衣裳离开了衣坊又走到了码头,正巧看见了卫疏的身影,
“府衙的账册都看完了,所以我想看看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卫疏看了眼码头的人带着姜锦回到了刺史府,
“我们在贝州的这几日都住在刺史府里,经过对于现场的查验和仵作的判断,基本上可以断定曲刺史是自杀。”卫疏带着姜锦来到了一处院子里,
“可是我们的行踪走漏了风声?”姜锦把衣裳放进了房内看着卫疏问道,
“不是我们,有可能是朝中人提前告诉了曲刺史也未可知,不过至少可以确定了是自尽不管是害怕和胁迫总是有了线索。”卫疏总觉得和京师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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