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在珂岚的带领下对周围进行围捕,受到惊吓的虞兮兮蜷缩在项楚歌的怀里抽泣不止,项楚歌紧紧地抱着她给她最安全的温暖:“美人,没事了,他中了毒箭活不了多长时间的。孤王这就带你回营。”
虞兮兮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依偎在项楚歌的怀中,贴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的呼吸。
项楚歌轻轻地抱起虞兮兮站在纷飞的落叶中,像一只只飞舞的蝴蝶在为他们祝福。
“大王,柳裴枫已经不知去向!我们翻遍了整个山头也没有找到他的踪影。”珂岚带兵来报,“我们怕他回头对大王不利,就先回来复命。”
“他跑得够快的……”项楚歌不死心,对珂岚说,“你让莫昱带一队人马在山中搜寻,其余人等先回营帐!孤王的美人受了惊吓,此地不宜久留!”
“大王,都这个时候了您还行想着您的美人?”珂岚已经无话可说,此时一个士兵跑得气喘吁吁赶来报信:“报——”
“什么事?”
“启禀大王,王后娘娘驱车已经到了营帐外了,说是要见大王有要事相商!”
“她来干什么?”项楚歌心知肚明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珂岚,珂岚没有应答而是转过身去巡视周围的情况。
项楚歌抱紧怀中的虞兮兮,说:“孤王知道了,孤王马上就回!你且回去告诉王后,让她在军营外等候!”
“诺!”
项楚歌抱着虞兮兮顺着山路走下去,珂岚带着人马在后面默默地跟随,他眼瞅着两个人的亲密举止像是针尖儿一样扎进自己的心里,可还要忍着剧痛在身后保护,实在忍不了就拔出剑来对着身边的花草乱砍一气。
虞兮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眉眼低垂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接下来要面对的王后,她只能收紧环着项楚歌脖颈的手臂,把小脑袋靠在他的脸庞。
项楚歌能感受到虞兮兮的无奈,他微微侧了一下脸,贴在她的额头上,说:“美人无须担心,此事自有孤王做主。”
“诺。”虞兮兮缓缓地闭上眼睛,娇俏的鼻尖儿触碰到项楚歌的脖颈,温热的呼吸逐渐撩拨他的心弦,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军营的领地。
项楚歌打老远就看见一队凤仪车停在军营外,四五个婢女跟随着王后在和守卫理论。
这位王后娘娘生得媚眼勾人,原本是鹅蛋脸的样貌在多年的怨气下变得尖酸刻薄,整个人都是骨瘦如柴,根本撑不起金丝凤仪玉曲裾,也托不起头上那沉重的凤冠,只要她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那些衣服和凤冠就要把她带倒似的,如果此时有风的话,她这一身王后的冠服就是她不被吹跑的底气。
王后娘娘本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她之所以能嫁给项楚歌当上王后,是因为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迫和她强大的家世。
如果不是她的弟弟是楚泗郡骁勇善战的名将,她的王后位置早就被废除了。
王后现在的容貌是既憔悴又苍黄,简直就是没有一点皇家贵族的风范,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守卫士兵的鼻子骂些不堪入耳的话:“你们一个个都是吃我们皇家粮的下人!本宫的弟弟可是你们的将军!就凭这关系,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这军营?”
士兵们也是恪尽职守不敢乱来扰了军规,他们赶紧跪下求情:“王后娘娘,您身子贵重,进不得这战乱硝烟的军营,而且大王有令,女子不得擅入军营,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王后娘娘一脚就踹到一个士兵的身上,没想到士兵没动摇,反而是她自己被弹出去老远,幸得丫头们扶着,不然就坠入黄沙之中了,“哎呦,你竟敢打本宫!霄翠,把我要送给珂岚的剑拿来,试试锋利!”
“娘娘,这不好吧?”霄翠有些犹豫,王后娘娘见她不动,转头又向另一个丫头要:“烟翠,你去把珂岚将军的剑拿来!”
“娘娘,奴婢不敢!”
“你们……你们都是废物!你们不去本宫亲自去!”王后娘娘气得满脸通红,提起踩脚的裙子往马车边走,翻箱倒柜地把那支雕刻玉纹的剑拿出来,拔掉剑鞘,剑刃寒光,怒气冲冲地走向那个士兵。
士兵们吓得连连求饶:“王后娘娘饶命,王后娘娘饶命!”
“要你们这些一点用都没有!本宫的路都敢拦,简直是以下犯上,根本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今天本宫不要了你们的命,那本宫的威严何在?”王后娘娘拎着剑左摇右晃,两只手高高地举起,就在剑要刺入士兵身体的时候,项楚歌大吼一声:“放肆!这里是军营,岂容王后在这里撒泼发疯?”
“大王……您看他们呀,不让臣妾进去看您,臣妾心急呀,他们还动手打臣妾,所以臣妾才要把他们都杀掉!”王后娘娘的病态随之而来,当自我沉醉中的王后娘娘看到项楚歌抱着的虞兮兮,她的小脾气立马显现出来,双手叉腰、一脚跺地,嘴觉得老高,质问道,“大王,您的王后我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您怎么还抱着别的女人啊?您不过来安慰一下臣妾吗?”
项楚歌根本不想理会她,抱着虞兮兮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士兵说:“你们起来吧。”
“谢大王,谢大王。”士兵们感激得扣头谢恩,连滚带爬地拿起自己的兵器去自己的岗位上站好。
王后娘娘没得到项楚歌关心的回应,就越发撒起泼来,她发疯似的上去拉住虞兮兮的胳膊,想把她从项楚歌的怀里拉下来:“你这个小骚狐狸,赶紧从大王怀里出来,不然本宫就治你一个狐媚惑主之罪!”
虞兮兮受伤的胳膊被王后娘娘拉扯得生疼,她皱起的眉头让项楚歌感到非常地不愉快,他一脚就把王后娘娘踢到一边,怒目圆瞋,说:“王后,你如果在这么胡搅蛮缠,孤王就和你断绝夫妻关系!”
王后委屈地倒在地上大声哭泣,希望博得项楚歌的同情,可项楚歌多一眼都不看她,只顾在旁边查看虞兮兮的伤势:“美人,你怎么样?伤口有没有流血?”
“大王,臣妾都好。”虞兮兮的眼神我见犹怜,项楚歌揽着她的腰身握着她的手走到王后娘娘身边,说:“王后,你听着,这是孤王新纳的虞美人!你不许再动她!”
“大王,这个女人来历不明,您不要被她迷惑了。您为了她还把臣妾宫里最伶俐的两个丫头给了她,大王,您不能这样啊。”王后试图站起来,却被一身的珠环玉翠坠得根本起不来身,只能在地上伸手爬行,弄得她本就苍黄的脸上多了些黄沙,泪和沙掺和在一起显得她格外地狼狈。
“孤王就是爱她,就是要给她名分!你那两个丫头早就不想跟着你了,你对她们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今天我们在此休息,明天一早启程回楚泗郡,然后选个良辰吉日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美人册封仪式!孤王要把能给她的全部都给她!”
“大王……”虞兮兮手指掩面病态娇,弱柳扶风倚妖娆,水眸浅浅望天月,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刀用对能强体,若是一错付惊涛。
“美人不用多言,孤王心里有数。”项楚歌当着珂岚的面惩处了王后娘娘,“王后,你在军营闹事本就该罚,这又妄想伤害孤王的虞美人,对其出言不逊,拉拉扯扯,让孤王的虞美人伤口复发,孤王命珂岚护送你回楚泗郡,不准踏出舒阳殿半步!你就好好在舒阳殿里思过反省吧!”
“大王……”王后娘娘还是不死心,项楚歌很绝情地再次抱着虞美人走进军营的营帐内。
项楚歌把虞兮兮放在小榻上,命素云晴雪端来准备好的水为她洗漱:“来人,侍候虞美人!”
“诺。”素云晴雪端着水盆和干净的毛巾恭敬地跪举着,请虞兮兮洗手擦脸,“请虞美人洗漱。”
虞兮兮轻挽起衣袖,玉手戏水于指尖,颗颗水珠儿在她的手心滑落,飘在水上的花瓣侵染着淡淡的香气;她捧起一汪花水敷在面容之上,慢慢点着柔软,使得花香浸在皮肤之中。
她出水后的娇容细腻美艳,项楚歌拿过晴雪手中的毛巾为她擦去多余的水:“孤王的美人丰腴娇美,就像这花儿一样,深得孤王的心啊。”
虞兮兮用手指推开项楚歌凑近的脸,笑得娇艳多情,她说:“大王这么说,臣妾可不高兴了。”
“啊?!美人不高兴了?那孤王哪里说错了?”项楚歌摆摆手示意丫头们都下去,然后将身子的重量都探在虞兮兮的身上抱着她,闭上眼睛嗅着她散发出来的芳香,如痴如醉难以自拔。
虞兮兮转手就搭在项楚歌的脖颈,渐渐地将他的身姿拉到自己身上,二人双双躺在小香榻上四目柔情相对,鼻尖透着夕阳的柔光,嘴角的弧度难以控制,拉扯的爱意从眼中流露出来。
项楚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更近一步亲吻她唇上的软香,却被她用一根手指阻挡;他亲到她玉骨冰凉的手指,用温热的气息从上而下地到了手掌。
虞兮兮风铃魅惑,说:“大王,臣妾怎么能像花儿一样呢?这花儿不出几日便凋谢了,是不是臣妾也是得大王这几日鱼水之欢啊?过了这几日,大王就不要臣妾了?”
项楚歌拨开她的手指握在手里,看着身下的她那么温情脉脉,说道:“孤王对你的情怎么能就草草了事?孤王在此跟你许诺,我们生死相依,孤王走到哪里就带你到哪里,绝不会让你一个人独处。”
“那……大王这话……臣妾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啊?”虞兮兮媚眼如丝,每一帧都把项楚歌的心牢牢拴住,项楚歌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孤王的美人也不是一般的美人啊!”
“哈哈哈。”虞兮兮的笑声清脆可人,项楚歌按耐不住内心的狂热,霸道地托起她的小脑袋拥吻了她,这种炽热光华的美就好像绽放在黄沙中的玫瑰花,娇艳欲滴难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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