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过,灵魂千百转。轮回再相见,重生亦涅槃。
在一座现代化又名“奉阳”的都市里,有一个百年的博物馆,里面珍藏了一件成为“城市至宝”的文物。
这件文物就是历史上遗失千百年的“凤翎项链”,它是被奉阳市银浮集团创始人白孔阳从外商那里高价买回,又捐给奉阳市博物馆的。
那时的白孔阳才30岁,正是搞事业的好时候,他身强体壮,和他的夫人苏秀兰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取名白翊淳。
因为白孔阳捐献了这件文物,奉阳市对他的事业格外照顾,在本地大学成立了专门的古风服装设计专业,希望他可以在这个专业里选取需要的人才来促使事业蒸蒸日上。
奉阳市为此还肆意宣扬了一番,大大小小的新闻和头条都有这条“凤翎项链”的详细介绍和它的价值。就是因为这么多的流量,吸引了一个人觊觎的目光。
这个人就是悦茗集团的创始人慕容黄。
慕容黄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名唤慕长卿,今年5岁;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名唤慕兮晴,今年2岁;还有一个勤俭持家的妻子娄夕岚。
他们的日子过得很富裕,因为悦茗集团迄今为止是奉阳市的龙头产业,是大型受众的服装设计公司,所以他们特别幸福。
但是自从白孔阳捐献“凤翎项链”给奉阳市博物馆的时候,慕容黄心里就百般不是滋味,好像白孔阳抢走了他半条命一样,越看越不顺心,越看越烦躁,于是有一个念头渐渐地在他心里滋长。
这天慕容黄在家陪着儿子和女儿玩耍,电视上又响起了奉阳市博物馆的声音:“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于我市优秀企业家白孔阳先生为我馆捐赠了古时‘凤翎项链’,我馆为表谢意,将在本周五下午19时举行一次展览,特邀大家免费来参观我馆,我馆同时展出这条珍贵的‘凤翎项链’……”
听到这里,慕容黄停下了逗趣孩子的手,目光变得凶神恶煞,紧紧盯着电视里出现的那条“凤翎项链”,他暗暗地憋足了一股劲儿,心想:都是这条凤翎项链害的!如果不是它的出现,我的悦茗集团就是奉阳市唯一的服装设计公司!还有他银浮什么事?白孔阳,你不要以为你这么做就能抢走我的生意,我不允许这样!
小小的慕长卿看着慕容黄的脸色极差,便伸出小手扯扯他的衣袖,奶声奶气地问:“爸爸,你在想什么?快来呀,我们的城堡还没有建好呢。”
慕长卿的一句话又点到他的头绪上,他缓和了情绪,抚摸了慕长卿的小脑袋,说:“长卿啊,这建的城堡只是玩具,等爸爸挣了大钱给你和妹妹买一座真的大城堡好不好?”
慕长卿看着面带慈父笑容的慕容黄半信半疑,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嗯,好,爸爸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啊。”
“一定。”慕容黄再次看向电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特别的计划,他想要把这条阻碍他事业的“凤翎项链”偷出来。
奉阳市周五的全员开放展览会如约开放,白孔阳在博物馆馆长的带领下参观了整座博物馆,博物馆里的灯光璀璨,照映的文物都闪闪发光;每一件文物都有自己的防盗玻璃,那件绝美的凤翎项链就放在博物馆的最中央展览,吸引了众多的游客。
慕容黄穿着普通的休闲服混在人群里静静地观望着这条“凤翎项链”,项链上橙色的宝石光泽逐渐把他的犯罪心一点点地勾引出来,加上旁边的人对项链赞不绝口,他的内心更加渴望得到这条“凤翎项链”,他发誓不仅要得到这条“凤翎项链”,还要把这条项链的丢失归咎于白孔阳。
这次的展览会结束已经是晚上9点左右,博物馆馆长把白孔阳和观众们送走之后返回场馆,站在“凤翎项链”面前由衷地感叹:“嗯,这条凤翎项链是真的美丽,不知道是古时候的哪位美人才能配得上它。”
“馆长。”博物馆的保安走过来,“场馆内我已经清场了,没有别人了,咱们可以闭馆了。”
“嗯,先把这条‘凤翎项链’收到保险柜里,放在外面不安全。”馆长让保安先出去,自己看四下无人就把那条“凤翎项链”搬到自己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锁起来,然后才放心地下班离开。
这一幕被藏在暗处的慕容黄看得一清二楚,馆长的每一个动作都被他用手机记录下来,又偷偷拉掉监控尾随馆长,把馆长保险柜的密码都结结实实地刻在心里。
等待馆长走后,慕容黄在洗手间换上了准备好的衣服,这是和白孔阳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也是他看到白孔阳穿的衣服后现去店里买的。
慕容黄蹑手蹑脚地按着刚才走的路摸索到馆长办公室,悄悄输入密码进去找到保险箱,又噼里啪啦一顿操作拿走了保险箱的凤翎项链,跳窗逃走了。
第二天馆长心满意足地来到办公室,满心欢喜地打开保险箱,差点没把他的眼珠儿都掉在地上,他立马变了脸色,用颤抖的声音喊出来:“来人!保安!”
保安听到馆长的呼喊提着电棍一路小跑地赶来:“馆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凤翎项链被盗了!赶紧报警!”
“是,馆长。”
没多久,警车就把博物馆前门堵个水泄不通,从车上下来的是资深刑警队长陈昌荣,他带着技术痕检穿着工服走进案发现场,简单地观察了四周的环境,把馆长请到外面说话:“馆长,来,我们外面说话。小朱,麻烦你做个笔录。”
“好。”
陈昌荣简单地和馆长了解一下简单的情况,技术痕检对案发现场及其周围环境和监控录像做了调查取证,最后回到刑侦大队把情况和陈昌荣做了汇报:“陈队,经过我们对案发现场的调查取证,发现门锁完好,没有强行破锁的迹象!”
“在密码锁的按键上只提取到了残缺不全的指纹,经过比对是来自博物馆馆长的。”
“我们在调查的监控录像只有在犯罪嫌疑人作案的时候没有影像,其余的都有,但都没有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而且监控录像的关闭是在晚上馆长拿着凤翎项链回到办公室去的路上,时间大约为九点十分左右。”
“我们还在馆长办公室外的窗户边缘找到新鲜的擦蹭痕迹,应该是犯罪嫌疑人趴在窗口偷窥留下的。”
“我们在馆长办公室发现馆长坐的椅子发生倾斜,像是被人撞击所致,推测应该是犯罪嫌疑人摸黑逃走不小心撞的。另外在面向后街的窗户框上发现了一条约1.5公分的碎布条和半个鞋印,怀疑是犯罪嫌疑人留下的。”
“哦,对了,半个鞋印我们已经拓印下来等待结果比对。”
听了他们的汇报,陈昌荣没说什么,反而提议要看监控录像:“我先看看所有的监控录像。”
小朱把监控录像重新播放,陈昌荣目不转睛地盯着每一帧画面看,看了一遍又一遍,看了一个又一个,谁都没有发现破绽,陈昌荣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说:“你们有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众警员都无奈地摇摇头,陈昌荣也是紧咬嘴唇静下心来思考,他突然灵光一现,说:“小朱,你把博物馆大厅和洗手间的录像调出来再放一下。”
“好。”小朱又把大厅和洗手间的录像调出来看,在慕容黄去洗手间的时候陈昌荣喊了停:“停!你们仔细看看这个人,认识吗?”
“嗯……不认识……”大家都摇摇头,陈昌荣继续让小朱往后放,直到这段监控放完,陈昌荣问:“这个人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口罩和帽子,背着一个大背包,看身形体态应该是30岁左右,但是我们只看到他进洗手间的镜头,却没有看到他出来的镜头。”
“难道他就有嫌疑?!”小朱插话,陈昌荣没说话,拿过小朱手里的鼠标在录像进度条上点了几下,回到几分钟前,画面上出现慕容黄穿着白孔阳衣服出来的画面,陈昌荣问:“你们看看这个人,认识吗?”
“这个……这个……不是银浮集团的创始人……白孔阳先生吗?”一个小警员回答,陈昌荣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小警员振振有词,说道:“我看了展览会的直播,白孔阳先生就是穿的这件。”
“可我给馆长做了笔录,说白孔阳先生是他亲自让司机送回去的,不会出现在这里啊。”小朱也起了疑心,“而且你看这个人从洗手间出来的方向和别人相反,他好像是往监控室的方向去了。”
“嗯,是这个意思。我猜应该是有人冒充白孔阳犯下了这个案件。我们多上上心,多走访一下,一定要把文物凤翎项链追回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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