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会回到申城,只是因为日本社团那边找到了一份名单,有组织想要勾结国内的建材原材料进行垄断,一旦市场垄断,价格就被这个组织群体控制,到时会影响日本这边,钟鸣真是因为这个事情,接受义父的指示回到国内。
结果没想到暗自调查之后,发现这个组织背后似乎与钟老板挂钩,钟鸣只能去拜访钟老板试探;但是结果看来钟老板似乎并不知道这事。
线索到这里断了,钟鸣决定回到日本,换个方向调查。
此刻看着手机的信息,钟鸣哼哧一笑,她还是联系了自己;她原本感到很意外,不理解为什么钟老板会找上这个人,尽管查遍卢翀的履历也找不出可圈点的地方,实在是普通至极。
不过搞不好卢翀和钟老板私下达成什么交易,看卢翀私底下做了那些事倒是挺能折腾,钟鸣不会允许卢翀为钟老板做事,于是先下手为强,把卢翀处理掉。
不过现在她居然先联系了自己,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她不是钟老板一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么,她不愿意跟钟老板一党,那问题就简单多了。
钟鸣稍稍抬手,身后的易炎压低身子靠近,等着钟鸣的吩咐。
“老大。”
“你现在过去,把人带走,别让她死了……”
易炎不解,看向钟鸣确认。
钟鸣犹豫了几秒,身体向后倒去,靠躺在沙发靠背上,自在放松。
“……我反悔了,感觉她还是蛮有趣的。似乎比我想的要简单多了。”
“是。”
易炎也不再多问,只点头应声,钟鸣自有自己的道理。安排的人已经过去了,希望她自求多福吧。
-办公室里
卢翀手机快速敲击着键盘,电脑上页面停留在邮箱抄送成功的页面,文件内容言简意赅,是辞职信,潦草几句便结束,目标是发向总院人事经理和直属领导办公室。
做出这个决定卢翀下了很大决心,放弃申城的一切对她而言无异于否定了自己过往的一切,明明站在台上享受掌声的时刻好像还是昨天。
自己怎么样都行,只是现在遇到的难题让她不由得恐惧,因为自己身边还有支只在,她不能让支只跟着自己一起。对方的背景是自己无法企及深入的程度,卢翀能力有限,只能是先离开申城;不过她已经想好了,决定从朝阳开始,只要努力她一定能回到申城,到时候再把支只接回来。
一切准备完毕,卢翀收拾了包之后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的装潢都是自己一手包办的,身后的文件柜上堆叠着满满当当文件夹,都是自己这几年接手的项目,从无到有,伴随着自己走到今天,与她共存在整个楼层光线最好,空间最大的办公室里。
卢翀轻轻叹了一口气。熄灯。
就让一切归零吧!
今天破天荒选择步行回家,这是卢翀第一次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围人群熙熙攘攘,以往开车经过的步行街只三两秒便路过了,不知怎么的,今天走起来显得格外的长。
每个人的脸上都映着归家的急切与轻松。
一张张脸从她面前经过,她甚至都来不及看清那些人的五官。
比起高楼常亮的办公室长白灯,路边小贩子车架上的昏黄灯泡更让卢翀感到自在。这才有一些人间烟火的气息,她站在步行街出口,向后望去;不知道朝阳有没有这样的步行街呢?视线在前面,思绪却仿佛飘向了远方,她长舒了一口气,耸了耸肩,似乎卸下一身疲惫,而后抬脚离开了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入人行道。
精神恍惚间,脚步也变得踉跄。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只轻微的阵风也能吹得人产生凉意,直抵心扉,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要去拢紧自己的外套,伸手之际却摸到衣服上湿哒哒的,低头一看,腹部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是谁的?怎么蹭到自己身上了......她脸色煞白,抬头左顾右盼,找不到形迹可疑的人,没有人在意她此时的处境,她无措的站在原地,想要张嘴呼救,声音却像被扼住般发不出来,紧接着,一阵眩晕袭来,失去了意识,手指徒劳地伸着,却抓不住身边来来往往仿佛幻影般模糊的人影。
【帮我......帮我,打个电话......】她这么想着,身体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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