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棐如遭重击,他,能生?!
他一个男子,如何能生??!
苏枝枝一眼就看出陆棐误会了,但她没有解释的想法。
把男人的手脚捆住,摘下他的腰带,堵住嘴巴。
“呜呜呜……”
陆棐瞠目欲裂,如临大敌,他绷紧了神经,眼睛里满是怒火。
一时间,他想到了许多,疼到麻木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腰腹又开始痛了。
额头的血好像还在流,陆棐浑身发冷,耳边又传来悉悉索索翻找的声音。
这是他的寝居,和特意布置的绣房相比,自然要“干净”的多。
等等。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煞白。
“呜呜呜……”
不不不。陆棐疯狂摇头,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被脑海里惨烈的画面吓到,向来无法无天的少主眼角通红,眼神哀求。
苏枝枝双眼微垂,神色淡淡。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那些“助兴”的玩意儿,对人来说是多大的伤害,但他还是用了,甚至为此置办了一间绣房。
囚禁,爱吗?
那就试试吧。
苏枝枝蒙上了那双惊恐流泪的眼睛。
他从来学不会感同身受,也没有悲悯之心,更不存在什么共情心。
温柔以待,耐心守候,全然奉献?
他是淤泥里长出的毒花,只会得寸进尺,肆意践踏,然后……
彻底破坏。
“唔呃!”
*
“呕。”陆棐吐了,本就心惊胆战,没有好好吃饭,结果又被拉来做那种事。
身心俱疲的双重刺激下,他吐了。
眼泪混着涎水,腥臭的呕吐物,污了一身。
吐到胃里空空,肠胃痉挛,他徒劳地趴在床边,张着嘴巴,急促地呼吸着。
嘴里满是恶心的味道,干涸的嘴唇失去了水分,嘴皮皲裂,渗着血。
“我口渴。”
沙哑的男声响起。
再也维持不住愤恨的模样,陆棐哑着声音,提出了请求。
短暂的接触,让他逐渐摸清了女人的秉性。
她并非纯粹地喜欢凌.虐,看到他失态崩溃、哭泣求饶的丑态,脸上也没有任何兴奋的神色。
由始至终,她都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就像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平波无澜的眼睛微垂,光影掠过,莫名透着一股悲天悯人的气息。
虚伪!
陆棐满脸屈辱,但在漫长的折磨中,他学会了低头。
被花瓶砸中的伤口,早已止住了血,血迹混着泪水,将鬓间的头发粘成了一团。
陆棐腿脚无力,喉咙酸痛。
身体已然到达了极限,再也无法动弹。
他虚虚地翻眼,看着头顶的帷幔,有气无力。
会死的。
他知道,再不服软,女人是真的会看着他就这样死在床上。
他不知道,即便服了软,也无济于事。
苏枝枝神色淡漠,没有和陆棐交流的兴趣,她平静地换了一个玩意儿,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陆棐竟也习惯了她的沉默,埋首在被褥里,嗅着杂糅的难闻气味,他抓紧了床帷,咬牙切齿,“还有多少?”
干脆全部用上得了!
他从未有一天如此痛恨自己收了那么多“闺房之乐”。
想吐。
陆棐双眼泛白,好恶心。
他被迫承受着莫名的惩罚,瓜子仁大的脑子什么都想不到了,甚至开始胡言乱语。
不知何时又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还是熟悉的疼痛,连寻常的呼吸,身体都克制不住在抖,手脚发麻,动弹不得。
陆棐突然惊恐。
他记得,那些狐朋狗友闲谈时的嬉笑。
某些*奴被玩得狠了,又没及时医治,伤口溃烂,甚至控制不住本能,只能躺在床上失去尊严地吃喝拉撒。
[虽然模样是丑了些,也别有一番滋味哈哈哈。]
他该不会也……
阴鸷冷戾的男人脸色煞白。
胡思乱想的他,还没发现,自己的想法俨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吱呀。”
门打开了,女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
“你想干什么?”
沙哑的男声满是警惕,下意识拉上了被褥,遮住前胸。
苏枝枝没有说话,掐住了男人的嘴巴,照着往下灌药。
“呜呃,咳咳咳。”
陆棐被迫仰着头,喝下了满肚子的药汁。
苦。
然而,比嘴里的苦涩更令人抗拒的是,女人扯开他衣襟的动作。
这时候,陆棐才发现,自己竟没有穿亵裤!
他脸色铁青,想起了狐朋狗友交流过的污言秽语。
以及他曾经计划过的事。
绣房,就是那样诞生的。
禁锢在鸟笼里的金丝雀,只能日夜为他歌唱,在他手里翩翩起舞,为取悦他而活着。
既然是雀儿,自然是不需要穿人的衣裳的。
如今,他被关进了鸟笼里,不,是更肮脏的鸭笼!
“滚!”
软绵绵的腿没有任何力气,轻而易举就被抓住了,再次仰躺在床上,陆棐像死了一样躺平不动了。
他没去想为何无人发现房里的异样,也无从得知,自己到底是希望被发现,还是不要被发现。
他只知道,当自己控制不住讨饶痛哭,弄得满床狼藉的时候,他就彻底破瓶子破摔了。
区区残破的*体凡躯,就任由她为所欲为好了。
只要他骨子里还是睥睨众生的陆家少主,迟早让他找着机会……
然而,感觉到身上的凉意蔓延,陆棐还是忍不住动了动脚踝,不报希望地出声,“我,腿疼。”
声音莫名带着点示弱的委屈。
苏枝枝动作微顿,垂眼看去。
心疼男人,是悲剧的开始。
不过,她这次确实没有竭泽而渔的想法。
有用!陆棐心中诡异地升起莫大的欣喜,他看着眼前充其量只能称作清秀的女人,睫毛微垂,故作可怜道。
“我腿疼。”
当陆棐全须全尾地躺在床上,身上没有多余的铃铛、玉石、珠宝……如此清爽地躺在熟悉的被褥上。
他竟然有种与世隔绝的恍惚。
这一天下来的刺激太多了,多到脑子都快装不下,以至于最后干脆选择放弃。
胸膛的憎恨,也伴随着一次次无力反抗,滑向了深渊。
身心俱疲,陆棐很快进入了梦乡。
进入梦乡的最后一刻,他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念头。
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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