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你生病了。”
昏梦里,中原中也身体与现实一致,全身泛着滚烫。可这温度再灼热,也比不上少女指尖的触碰。
她指腹所过之处,变作熊熊燃烧的烈焰。她手持冉冉升起的火炬,在他躯体每一处,引发了足以燎原的大火。
她是带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使他今后必将被捆绑于巍峨的高加索山,忍受恋人施加的试炼与磨难。
“中也,你的脸好红。”世初淳抚摸着他的脸,“你口渴了吗?”
女生揣着她日常递给他饮用的鲜牛奶,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明白接下来发展的中原中也,下意识想要后退,不让那点蛮横的荒火,持续地灼烧着他的理性。使他变成一只干渴的,只会翕动着嘴唇,渴求着水源的鱼,一如他迫切地想要汲取恋人的眷注。
可他身下躺着的硬实床板,要他直面诉求,退无可退。只得眼睁睁地仰视着对于他诱惑力十足的未婚妻,弯下身来,将他品尝过千百遍,深谙其中鲜甜口味的牛奶,渡到了他的口中。
两人的唇齿交缠,要中原中也难以分辨新鲜牛乳与恋人的唇,哪个味道更纯美香醇。
赭发少年的呼吸逐渐凌乱,连喘息也慌得不像样。而女生对此浑然未觉,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矜持形象。
世初淳伸出舌尖,舔掉了他嘴角流出的白色牛乳,指尖抚过他的脸庞,问他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你在想我。”
恋人捉着他的手,抽出了衣口束着的领结。
鲜色的领结恢复成纤长的布带,被她细白的皓齿咬住。领带色调明艳,衬得她本就白净的脸愈发地抓眼。
他的对象脱了鞋子,爬上床来,顺手解下了床尾绑着的白色纱帐。
薄透的纱帐飘飘荡荡,女生的花裙摇摇晃晃。披下来,严严实实地盖住了中原中也的脸。
少年被眼前景色迷惑住,学着影片里的场景,张开口,舔吃着微弹的软膏,像舔着文火熬制的糖霜。接着有凝稠的月华一层一层地剥落,逐渐淹没了他的吐息。
激荡的潮汐有消退之时,残留的余韵令女生泄了气力。她的手抓着外突的床柱,隐约显着细细的青筋。
空气中蒸腾着热带雨林似的,躁动的、闷热的气息,似乎下一秒就要叫身处其中的人随之沸腾。
世初淳借着直正的柱子,摆正身形。人掀起裙子,与眼底染上了茜色的中原中也四目相对。
她的手钻溜进少年的衣衫,顺着他的腹部往上,划过薄薄的肌肉,按在他两胸之间。
“中也,你真的很喜欢我呢。”
不要,不要再叫他的名字。
不要用这种语气、这样的眼神,这么呼唤着他……
然,依照梦境主人的潜意识捏造出的幻象不听。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握住他不知是因高热,还是因为情绪不稳定而控制不住颤动的手,放在胸口。
人耐心地引导着他,如她平时表现的那般细致无二。
少年的手指关节被一步步牵引着,攀着恋人的扣子,一排排往下解,直至解到最后一颗,显出了里边香槟色的内衣。
女生撩起了绣着花鸟的裙摆,提到大腿的高度,展露出底下两圈别着的衬衫夹。
银灰色的夹子咬住皮质的革带,深色的皮带勒紧白腻的大腿肉。触碰时,能掐出一把弹软而富有肉感的肌肤。他前些日子背着她的时候,难说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统统碰了个遍。
即使是恋人之间,往后要携手共度余生的所在,春光乍泄,亲密无间,中原中也也难免忸怩。
他勉力维持的神智摇摇欲坠,大有不管不顾,暴食一顿的狂蛮野性。只能别过头,尽力让自己不再去看,不能去想,双手却被对恋人捉住。
“中也,你不想要吗?”
似是不满意他的反抗,世初淳用光鲜的领带,绑起了他的手。
她以略带叹惋的语气诉说着,偏神态还是一如既往地宽容与坦荡。她连续着刚才的步骤,为他展露罗裙下方隐藏着的风光。
人祖违背,或者说是顺应个人的意愿,支棱了起来。
许是在梦中的缘故,中原中也全然忘却了自己是个放眼横滨也极为出色的异能力者,对上身无长处的普通人,大有还手的余地。
许是他打心里压根不想要挣脱,暗地里万分地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是以,看破了他心思的恋人,微微一笑,连诱惑着他的颜容也一百二十分的秀婉。
少女解开了他情慾的禁锢,放任未经世事的潜蛟,挣脱出名为理智的渊底。还褪下了自身能充当最后一道防线的帷帐,诚邀入幕之宾的参与。
中原中也原本寸寸打结的思绪,轰地一下炸得粉碎。
女生浅笑着俯下身,亲吻着他的嘴唇。然后扶着他的肩,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
翌日,起床的中原中也退了烧,下方却湿透了。
他害臊又羞愤地清洗着衣物,被单四件套全叫他扔进洗衣机里,力求洗心革面,重新做物。
早晨,世初淳扎着花苞头,准备上学。她指头编织着细小的辫发,手机屏幕震动,是收到了一条短信。
她划开手机,一句【我觉得我们双方都需要冷静一点。】跳进眼眶。
发件人:中也。
冷静什么?收到短信的世初淳困惑不解。
是日,并盛中学。
栗山同学劈腿劈成八爪鱼的恋情被曝光,她与她的恋人们在学生会展开激情辩论。
腿上坐了三个女生的世初风纪委员长,深觉压力重大。各种层面上的。
劈腿劈叉了的栗山同学保不住自己的腿,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她都要跟着一同遭殃,她只是坐在办公室里而已。
世初淳坐在座位上,长吁短叹。
看来今日儿没办法善了的不止是栗山同学,还有她自己。
她明明是个万年单身,却被迫旁观女生们的爱恨情深,还得从中担任调解员。最最重要的是,没有工资。
这什么现代劳务人员的悲惨现状,一项工作没做完,还带叠加的。
风纪委员长疲惫地扶额,桌面右手边摆放着老师安排的辅导对象的资料,正下方写着学生的大名,泽田纲吉。
于此同时,散布在并盛中学的特级咒物两面宿傩的手指,孵化出了至恶的咒灵。
横滨。港口黑手党敌对组织基地。红发青年飞檐走壁,好不利落。
有小道传言说,横滨有能储存,操纵尸体的异空间操纵能力者。蜂拥而至阻截着他的鬼影们,大概采取的是和那个传言中的异能力者类似的控制方式。
一脚扫掉三、四个围堵自己的作战人员,织田作之助膝盖一屈,弹跳到天花板。
年少时就威名远播的杀手,长大了反倒自甘泯然于众人。这并不意味着他的身手就会有所退步。
衰减与藏拙,在本质上有着最明显的区分。
织田作之助打早晨起就在发慌的心绪,焦躁不安。导致他再小心谨慎,在撤离异空间时仍是不慎中了招。
他的身体急剧地收缩,平稳的呼吸逐步变得紧促。他全身躯干骨骼咔咔作响,过往的记忆极速地浮现,大有要压下成年体的他的趋势。
不行,现在不行。他还要去找,去见世初……
不知为何,织田作之助在这个时候迫切地想要见到他的女儿。
各种状况不稳定的监护人,卷起变得过长的裤脚,拢好长出一截的袖子。他在赶往并盛町的路上,遇到了走到偏僻街巷画符文的特级咒术师。
学校、医院、中心等人群密集之地,是滋生诅咒的最佳场所。
校园霸凌、学业压力、青春期躁动,好胜心、打斗等因素,都能成为培育咒灵的养料。
五条家家主五条悟作为咒术界力量的巅峰,除了平时不靠谱之外,其他方面都挺靠谱的。
比如,他坚持着善意,几乎与咒术界高层东趋西步的理念。
所以,五条悟身为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在职教师,翘了该执行的分工,转头去遥远的地方购买喜久福,让同为特级咒术师的学生,乙骨忧太接替自己的任务,在他那儿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儿。
嗯,仅对他而言。
被五条悟寄予厚望,与他平级的学生,乙骨忧太,与五条悟一样,隶属于世间仅有的四大特级咒术师之一。
乙骨忧太,高专二年级生。长着一头顺溜的短发,整齐地梳理成四六分。
宽大的白衬衫遮住他紧致的腰身,似要把他坚实有肉的躯干整个藏起,罩住。
单看外表,是拉去见家长就能让对方父母安心的类型。
当然,介于他的外观较为颓废,不排除会被监护人安上没有上进心的名头加以阻挠。
乙骨忧太的形象并不偏向开朗那挂,反而由于眼底泛泛的黑影,为他加成了萦回不去的阴郁气质。
寻常时候,睁着双疲倦无神的瞳孔,整个人散发着颓丧的韵味。恐怕奇彩的春意也吹拂不走他头顶笼罩的乌云。
那朵乌云在见到蓦地闪现在他眼前的五条悟老师时,“嘭地”攒得更大了。
每次老师这么笑,准没好事。
刚忙完一箩筐任务的二年级生,积累的压力蹭蹭地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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