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脚的环节结束以后,她站起来说:“大家都不要动。”她走出去,过一会儿,带着一沓纸和一包硬币回来了。她在地上挪着,给每个来客一张纸和一个硬币,说:“这是泰王国的残疾人证和残疾人补贴。”发到你的时候,你从按摩床上下来,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床上,笑道:“我是一个没有执照的兽医,我诊断你是一只有洁癖的小狗,现在想把你在地上擦来擦去的身体洗一下。”她笑道:“你误诊了,在地上连滚带爬是松弛的表现,你果然没有执照。”你笑道:“如何证明?”她笑道:“举个例子,女运动员为国争光,所以哪怕穿着齐逼小短裤也是为国争光,人们会怪穿着的规定,而不会羞辱女运动员。再比如说,内衣不能暴露,但泳衣可以,这都是人为的规定。”
她对众人笑道:“兽医院新来了这么多小动物,床位不够了。两人一组抢床位吧,输的小动物今晚只能睡地上了。”来客们知道这又是一个未经安排的环节,玩的兴趣不高,大多数床位被按摩师们占了,只有少数床位还在进行激烈的争夺。你和她挤在同一张床上,分别有一只手和一只脚放在地上。她笑道:“这样也可以睡,就好像残疾人缺胳膊少腿也能生活一样。”你踢了她的脚一下,笑道:“我们今晚就这么睡。”
她翻过身去,把两脚都放在地上,笑道:“兽医院第一条规则:把两只后爪都放在地上。第二条规则:无故触碰别的小动物的身体不是松弛的表现。第三条规则:可以检查自己是否要洗澡,不能检查别的小动物。第四条规则:不要在背后一直看着别的小动物。”她听见你转身放脚的声音,又嘱咐别的床位。不多时,所有人都这么躺下了。她笑道:“躺五分钟,就是好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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