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紧能吃上口热饭,边以白和靳语在超市随便兜转了两圈就买好了需要的食材,然后排队付了钱一前一后的提着袋子往停车场走,在这整个过程中边以白口罩后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因为那辆基佬紫太过惹眼和羞耻,所以靳语直言要求开边以白的车子回家,随后在边大歌手戏谑的目光中打电话把助理的任务给安排上了。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儿,两人也是心照不宣的你不问我也不提,就当啥也没有。
靳语解开外套的纽扣,打开车后坐的门随手把提着的东西放了进去,然后自觉上了驾驶位。
边以白的车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非常好闻,但是并没有看到什么用来净化空气或者熏香的东西。整个车子的内部干净整洁,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除了车前置物台上坐落着一个边以白粉丝送的周边小人。
靳语盯着那个摆件有点愣怔,时隔这么些天他才恍然想起自己也曾拥有一个类似的,只是……
等车子的主人上了副驾驶后,靳语才拉回神绪带着几分心虚的撇过头,看着窗外的后视镜脚踩油门转动方向盘启动了车子。
边以白自然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只是乖乖坐在边上目光炽热笑而不语。
外面的天已经昏昏暗暗好像下一秒就要投入黑夜,建筑霓虹灯,车辆过路人纷纷透过车窗匀速划过。
“小语。”
“嗯?”
靳语条件反射硬了声,脑袋不偏不倚双眼直视前方,保持着与前车的间距。
“我送你的瓷人……”边以白迟疑间转了话锋:“还记得吗?”
靳语为这个毫无征兆的问题愣了下,随后余光朝着旁边的人闪动了片刻,从有些干渴的喉眼里冒出来的声音磁性沙哑。
“记得,怎么了?”
“没什么,随口问问。”边以白停顿了一下:“上次好像没有在你车里看到。”
靳语握紧方向盘的指节突然多了几分力度,他面不改色的轻‘嗯’了声也没说话解释。
边以白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反面情绪,只是用手背支着下巴,眉眼舒缓嘴角勾笑的盯着旁边开车的男人,看着路过的各色灯光在他俊逸的侧脸上流窜绽放。
不懂风情的小兔崽子。
你哪怕骗一骗我也好呀……
“还给你。”
边以白不知什么时候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个东西,轻轻放到了车前的置物台上。
“下次不要再弄丢了哦……不然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人也一样。
边以白的声音本就明朗好听,如今又轻声细语带着几分慵懒,听起来就宛如和煦的暖阳令人舒适。
靳语有点疑惑的瞥了眼右前方的物件,带着几分惊诧猛踩了刹车,轮胎与油柏路激烈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响,两人都因为惯性与座位分离,幸亏都系了安全带。
是红灯。
边以白看清路况才收敛了惊慌,内心默默为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感到些自责,他确实不该在一个人开车的时候做些可能会刺激到他的事。
“我……”靳语异常窘迫的结巴了:“我不是故意弄丢的,这次一定好好收好。”
说着侧过头带着几分担心对方生气般的眼神,飞快的与边以白对视了一眼,随后又赶紧坐正神情淡然的佯装镇定。
边以白被他这个反应给弄得乐不可支,虽没有明确表现,却默默在心里直叫嚣着可爱二字。
就冲这,他这个小强也当定了!
……
与此同时,在这座文明繁华的大城市的最阴暗的地带,各式各样的小建筑绵亘起伏紧紧相连,是所有不文明者的聚集地。
破烂的出租屋里住着些瘾君子,娼妓,偷渡的难民甚至被警察通缉的罪犯。
外面的人仿佛自然而然的与这里形成了一道结界,也是大人教育小孩时所说的红灯区,去了那就叫做混,这儿也就称之为乱。
而形成和巩固这地界的幕后大□□——垄昌社,就是分布在那幢最高耸,看起来最正常普通的大楼里面。
高楼顶层的某个宽阔卧室,刚刚结束完一场激烈的情事。
陈梓皓趴在舒软的床中央,小麦色俊秀的脸蛋上已经布满了红晕和汗珠。
发泄完的龙恕危一个翻身下了床,不带任何情感上的留恋。
陈梓皓瘫在床上,脸上的绯红久久不退,他黑亮的双眸紧盯着龙恕危那个宽厚且布满了各种刀疤和烟蒂烫伤的的背部,每次看到都会钻心的疼。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龙恕危已经洗了澡收拾好了一切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寸头上的水珠瞬间被清了个干净,他与扔在床上趴着的陈梓皓对视了一眼,神色一如既往的阴郁。
“我先过去,你弄好了休息一下再过来也可以。”
说完头也不回的甩门出去。
陈梓皓苦逼兮兮的自嘲笑笑,幸亏这大哥没有要小弟守门的习惯,不然自己这个二把手部长还怎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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