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审判日
军事法庭的穹顶投下惨白的光，沈宴站在被告席上，手腕的镣铐闪着冷光。他环视四周——旁听席坐满了高级军官，陪审团的位置上，霍临川的军装笔挺得像是刀裁出来的。
"被告沈宴，你被指控犯有叛国罪、间谍罪..."法官的声音在空旷的法庭回荡。
沈宴轻轻摩挲着镣铐内侧的划痕——这是原主被捕时留下的。他抬眼看向霍临川，对方正死死盯着公诉人手中的证据袋。
"系统，激活视觉增强。"
袋中的文件在视野里骤然清晰——是那份伪造的帝国密电，边角还沾着东线战壕的泥土。
"这份密电是从被告住处搜出的！"公诉人激动地挥舞文件，"足以证明他与帝国..."
"假的。"
霍临川突然起身，声音像淬了冰。全场哗然。
沈宴微微勾起唇角。好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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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反转陷阱
投影仪亮起，屏幕上显示出密电的高清扫描图。
"请看第七行的密码格式。"霍临川的指尖点在投影上，"这是三个月前就淘汰的旧版。"
他转向陪审团，军靴在地板上敲出冷酷的节奏："更可笑的是签名——这位所谓的帝国联络官，去年就战死在北境。"
旁听席传来窃窃私语。沈宴注意到徐世铮的额头渗出冷汗。
"系统，播放录音B段。"
藏在沈宴耳中的微型装置启动。法庭的音响突然自动播放：
【"栽赃要用新密电...对，就用霍临川书房的..."】徐世铮的声音清晰可辨。
"这是诬陷！"徐世铮猛地站起，脸色惨白。
霍临川冷笑："打断一下，徐处长。这段录音是从你办公室的保险箱里找到的。"
沈宴适时露出"震惊"的表情。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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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血色证据
法警抬进来一个密封的金属箱。当霍临川输入密码时，沈宴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这是我父亲遇难时的黑匣子。"霍临川的声音突然沙哑，"原本应该被销毁的。"
录音开始播放：
【引擎故障！降落伞无法打开！】老霍将军的副官在尖叫。
【该死的...徐世铮给的降落伞...】然后是机体解体的轰鸣。
沈宴轻轻"啊"了一声，仿佛刚想起什么："说到降落伞..."
他转向法官："我请求呈上证物27号。"
当那包劣质丝绸被倒在桌上时，徐世铮直接瘫在了椅子上。每片布料上都印着【徐氏军工】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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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暗室交锋
休庭时，沈宴被关在证人休息室。铁门打开的瞬间，霍临川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
"你早就知道。"这不是疑问句。
沈宴晃了晃镣铐："知道什么？你父亲其实是被迫签字？还是徐世铮在墨水下了致幻剂？"
霍临川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你到底是谁？"
"系统，情绪扫描。"
【愤怒43%｜困惑28%｜依赖29%】
沈宴笑了。多有趣的配比。
"我是..."他故意凑近霍临川染血的领口，"帮你父亲复仇的幽灵。"
突然，霍临川的通讯器响起。沈宴瞥见屏幕上【军部急电】的标题——时机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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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最终审判
再次开庭时，沈宴注意到陪审团多了三个生面孔。他们肩章上的金穗显示来自最高军事委员会。
"经查证..."首席法官的声音有些发抖，"徐世铮涉嫌谋杀、叛国等十二项罪名..."
徐世铮被拖出去时，□□已经湿透。经过沈宴身边时，他突然挣扎着大喊："他不是沈宴！真的沈宴早就..."
法警一枪托砸晕了他。
沈宴遗憾地摇头："真可惜，差点就能听到有趣的事了。"
法官敲响法槌："被告沈宴，证据不足，当庭释放。"
镣铐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沈宴活动着手腕走向霍临川，在众目睽睽之下抚平对方皱起的领口：
"现在，少将阁下该付我报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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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雨夜交心
军车在暴雨中疾驰。霍临川把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流进领口。
"系统，导航去安全屋。"
沈宴看着窗外模糊的景色："不是回军营的路呢。"
"闭嘴。"霍临川的喉结滚动，"除非你想被军部灭口。"
车停在一栋林间小屋前。壁炉点燃时，沈宴注意到霍临川在偷偷检查每个房间——典型的战后创伤症状。
"放心。"沈宴脱下湿透的外套，"这里没有狙击手。"
霍临川突然将他按在墙上，伤口渗出的血染红了衬衫："你到底要什么？"
沈宴任由他压制，甚至主动贴近："我要你..."
他引导霍临川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亲手挖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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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记忆迷宫
深夜，霍临川在噩梦中挣扎。沈宴坐在床边，指尖轻触他的太阳穴。
"系统，深度记忆检索。"
【警告：可能造成精神损伤】
【继续？】
"继续。"
梦境画面涌入系统——十岁的霍临川躲在衣柜里，透过缝隙看到徐世铮将注射器扎进老霍将军的手臂...
"原来如此。"沈宴轻声呢喃，"慢性毒药。"
霍临川突然惊醒，枪口抵住沈宴眉心。当看清是谁后，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嘘..."沈宴握住他的手腕，将枪口转向自己心口，"要试试看吗？这次能不能打死我？"
霍临川的扳机最终没能扣下。沈宴失望地叹气，转而吻掉他眼角的湿意：
"真遗憾，你又一次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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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暗网启动
黎明时分，沈宴激活了埋藏在军部系统的病毒。
【指令确认：曝光档案X-327】
【预计12小时后传遍全联邦】
他回头看向熟睡的霍临川，对方的手还死死攥着他的衣角。沈宴轻轻掰开那些手指，在掌心放下一枚子弹。
"系统，下阶段目标。"
【锁定：军部最高委员会】
【罪证：人体实验｜战争贩运｜屠杀平民】
沈宴最后看了眼窗外的曙光。这场复仇剧的第二幕，该换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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