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机密档案
凌晨三点十七分，沈宴的视网膜上跳动着血红色的系统提示：【最高军事委员会加密档案已破解】。
安全屋的地下室里，投影仪将数百份绝密文件投映在斑驳的墙面上。霍临川站在光影交错中，指尖悬在一张照片上方——画面里，十二岁的自己正被绑在手术台上，头顶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电极。
"X-12号实验体。"沈宴轻声念出档案编号，"记忆清除计划第三阶段。"
霍临川的呼吸变得粗重。照片边缘标注的日期，正是他父亲葬礼后的第七天。
"系统，生理监测。"
【心率：142次/分｜血压：187/110mmHg｜肾上腺素水平：危险阈值】
沈宴不动声色地靠近，将一把军刀塞进霍临川颤抖的掌心："要现在去杀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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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血色记忆
军刀刺入实木桌面的瞬间，霍临川的童年记忆如决堤洪水——
白色实验室里，穿防护服的人影举起注射器："这次加大剂量，彻底清除对老霍的记忆。"
十岁的他蜷缩在角落，突然暴起咬住研究员的手腕。鲜血喷溅在消毒地板上，像一串早熟的红莓。
"想起来了吗？"沈宴的指尖点在投影另一份文件上，"他们不仅杀了你父亲，还想抹杀你对他的所有记忆。"
霍临川拔出军刀，刀尖滴落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沈宴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将刀刃抵在自己心口：
"感受一下？当年他们就是这样，一刀刀剜走你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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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恶魔低语
黎明前的黑暗最浓稠时，沈宴打开了最后一个加密文件夹。
【特别清除计划：霍临川】
【执行条件：晋升中将当日】
【方式：直升机事故（与其父同款）】
霍临川突然低笑起来，笑声像是碎玻璃在金属罐里摇晃。沈宴注视着他扯开军装领口，露出锁骨下方那个小小的条形码烙痕——X-12。
"系统，注射镇静剂。"
微型针管从袖口滑出，沈宴在霍临川转身时精准扎进他的颈动脉。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被他稳稳接住。
"睡吧。"沈宴抚过对方紧皱的眉头，"明天开始，才是真正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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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暗网启动
晨光透过防弹玻璃照进来时，沈宴的神经接驳装置正将数百G数据上传至全息网络。
【联邦历327年11月7日07:00:00】
【所有媒体终端同步接收】
【包含：人体实验记录/军火交易账本/屠杀平民影像】
倒计时悬浮在视野角落，沈宴走向仍在药物昏迷中的霍临川。他解开对方绷带，在新愈合的伤口上轻轻一按。
"系统，激活潜意识植入。"
【指令确认：复仇协议启动】
【载体：霍临川脑内残留实验芯片】
昏迷中的霍临川突然剧烈抽搐，沈宴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记住，我要你亲手把手术刀插进每个委员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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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觉醒时刻
正午十二点，网络核爆准时发生。
霍临川在民众的尖叫声中醒来，全息新闻正在循环播放最高委员会的人体实验影像。他看向镜中的自己——眼睛布满血丝，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
"醒了？"沈宴靠在门边抛接着某物，"认得这个吗？"
银色的神经控制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正是当年插入霍临川后颈的那枚。
"我在徐世铮的保险箱找到的。"沈宴突然捏碎装置，"现在，你自由了。"
霍临川的瞳孔骤然收缩。某种禁锢多年的东西，在这一刻轰然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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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堕落仪式
夜幕降临，沈宴为霍临川穿上崭新的中将制服。
"恭喜晋升。"他调整着对方肩章的角度，"正好赶上委员会的紧急会议。"
霍临川沉默地检查配枪，动作机械如提线木偶。沈宴突然按住他的手腕：
"不要用枪。"他递过一把手术刀，"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
刀柄上刻着X-12的编号，正是当年实验用的那款。霍临川的呼吸停滞了一秒，随即露出沈宴期待已久的、真正疯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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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血色盛宴
军事委员会地下掩体的通风管道里，沈宴看着霍临川如幽灵般潜入会议室。
第一个委员被手术刀钉在主席位上时，其他人甚至没反应过来。当第二个人的喉管被精准割开，尖叫声才终于响起。
"系统，屏蔽警报。"
沈宴悠闲地坐在监控室里，欣赏着霍临川行云流水般的屠杀。当最后一位委员跪地求饶时，霍临川突然转头看向摄像头。
沈宴微笑着按下通话键："玩得开心吗？"
霍临川拎起那颗白发苍苍的头颅，对着摄像头展示心脏处的刀伤："位置对吗？"
"完美。"沈宴舔了舔嘴唇，"现在，该去拿你的真正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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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烙印
安全屋的地下室里，霍临川将染血的制服扔进焚化炉。
沈宴用沾着酒精的棉签擦拭他锁骨下的条形码烙痕："疼吗？"
"不及当年的万分之一。"霍临川抓住他的手腕，"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你到底是谁？"
沈宴引导着他的手指按在自己颈动脉上："感受一下？和你同样的频率。"
霍临川的瞳孔骤然扩大——没有脉搏。
"嘘..."沈宴将手术刀塞回他手里，"下次见面时，记得往这里捅。"
当夜，沈宴在任务完成的系统提示中化作数据流光。最后看到的，是霍临川对着空荡荡的床铺举起手术刀，在同样的位置刻下X-12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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