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我们这次去何处?”宋卿询问着
“你不是一直说要去要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么?我们便去漠北!”傅深侧目看着身旁的女人,笑着,宋卿听了,愣了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曾经说的戏言,傅深居然当真了,但是转念一想,这也不错,此生也就这样了,便笑了起来……
林中,不免温馨,只是,此刻,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林中,半人高的草丛中,听风看着树下笑意盈盈的一男一女,将怀里的画像淘了出来,四下打量着,这原处的女子正是画像上的女人,而那女人旁的男子,正是死了有半月的傅深,听风诧异的看着那男子,不解,傅深怎么没死?又怎么跟这卿夫人在一起,看这情形,这卿夫人怕是跟着傅深有一腿,也难怪,殿下之前给这傅深下刺杀令,想至,当下,便将画像放进了怀里,低声的吩咐着旁边的人:“我去禀报殿下,你们几个紧紧的看住他们,莫要让跑了!也莫打草惊蛇!”
一旁的人点了下头,听风这才低着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此处,幸得这边有一个近路,骑快马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能到南山那边,当下便离开了此处……
此刻,南山猎场
裴矜这一夜并未睡下,一直枯坐在营帐中,等着那边的听云传来消息,一旁的苏真也不敢退下就寝,就这样一直陪着裴矜,沉默不言,天色逐渐亮起,一丝亮光照进了营帐内,裴矜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账门,一语不发着……
苏真眼见得天亮,这听风还未带来消息,心下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这么长时间未有消息,莫不是那卿夫人人已经成功逃出了?还是他们并未找到卿夫人所在何处?
就在苏真胡思乱想的时候,这是门外传来声音:“殿下!”
听到声音,裴矜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账门:“进来!”
话音落,只见的听风掀开帐门走了进来,来至裴矜面前,低垂着眉眼,行了一礼:“殿下!”
“嗯!”裴矜应了一声,点下了头,接着,只见的那听风正要去苏真旁禀报此事,裴矜看着听风,突然,冷冷的说着:“这事,本王已经知道了,直接告诉本王便是!”
听到这话,听风愣了下,回过神来,看向了一旁的苏真,苏真见此,点了点头,皱着眉朝着听风使了个眼色,听风见了,拧了下眉,这才,转过身来,行礼,不语,裴矜瞥了眼身旁的苏真,又看向了底下的听风,淡淡的出声:“说吧!那女人可有行踪?”
那听风听了,低垂着眉眼,回着:“回殿下,卿夫人现在在安州城外十里不远的林中歇息,只不过……,”说到这,那听风停了下来,想到那卿夫人与那傅深一副卿卿我我的模样,不免支吾起来,也不知该不该说起来,呢裴矜见听风突然支支吾吾的,皱了下眉,冷言询问着:“只不过什么?不必隐瞒!说!”
“只不过,属下看到了老王爷身旁已经死去半月的傅深傅侍卫,他现与卿夫人在一处!”见裴矜逼问着,听风皱了下眉,便索性一一道出,谁知,这话一出,那裴矜本面无表情的脸色,突然,面色大变,阴沉了下来,“哐当”一声,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顿时,茶水撒了一地,茶盏四分五裂在地,此刻,裴矜目色冰冷,面罩寒霜,眼底犹如淬了毒般,呼吸一顿,眯了眯眸子,猝不及防的冷笑传来:“好,好。好的很!果真是本王小看了他们!”
苏真看着眼前已盛怒的裴矜,低垂着眉眼,一语不敢发,底下的听风听了,也是噤了声,生怕殃及池鱼来,这时,裴矜看向了底下的听风,冷声询问着:“此处可有直通安州城的近路?”
“回殿下,有的,属下正好从那里快马赶来的!”听风听了,低垂着眉眼,忙回着,裴矜忽的一下起身,瞥了眼身旁的苏真,冷声吩咐着:“苏真,备马!”
“这……,殿下您的伤势还未好,不能颠簸的!要不还是属下将夫人带回来罢!”苏真听了,愣了下,回过神来,看向了裴矜的手臂,不免担心出声,裴矜听了,拧了下眉,目色冰冷,侧目瞥了眼身旁的苏真,淡淡的出声:“不必,昨夜服药,本王伤势已大好,这次,本王要亲自将她抓回来!”
听了这话,又见裴矜如此,那苏真也不好再作阻拦,便只好应下,出了帐门……
一旁的听风见此,退至一旁,不言,这时,见裴矜要穿戎装,便过去,取过了一旁搭在架上的棕色方领对襟罩甲,给裴矜更上,接着,又取过了一旁挂着的黑色交领窄袖长衣更上,,腰上束上小革带,脚上蹬着皮靴,头发高高束起,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戴上玉冠,待做好这一切后,这才作罢,这时,苏真走了进来,见裴矜收拾好了,并且更上了戎装,便过去,低垂着眉眼,回着:“殿下,马已备好!”
“嗯!”裴矜听了,点了下头,接着,径直的出了营帐,这是一旁的苏真便取过了架上挂着的箭囊,弓袋,挂在了腰间,弓带里放着的是摸约两尺的弓,箭囊里也放着满满当当的箭,这才出去,那听风见此,忙跟了出去……
裴矜刚一出去,便看到成王朝着这边走了过去,见他全副武装的样子,便忙过去,来至旁,行礼:“南诏王”
“成王!”裴矜见到成王过来,行礼,点了下头,成王见此,皱了下眉,不解的询问着:“南诏王,你伤势未好,你这是?”
“府里急事,本王先行离开!若陛下问起,还请成王对殿下说明!在此感谢!”裴矜听了,弓手行礼着,沉闷的回着,成王虽是觉得奇怪,什么事情这么急,居然如此急着离开,不过,他还是应了下来:“此事,南诏王放心,若陛下问起,本王会如实相告”
“好,多谢成王!告辞!”裴矜听罢,不免放心,便行礼告谢着,成王点了下头,算是应下了,接着,裴矜踩着马踏,上了马,抓着缰绳抖了下,一声“驾”便掉马离开,一旁的两个人上马便跟着裴矜很快离开,马蹄声愈渐愈远,扬起了一阵灰尘,人影消失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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