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熬好出锅的粥还淅沥沥挂在唐遮头上,把白皙的皮肤烫红了一片。
听到响动的管家想要出来收拾残局,却被男人一个动作制止住。
“没关系,我自己来吧。”
“可是少爷您的伤。”
“待会儿冷水冲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
离开的时候管家再三回头,反复确认男人的伤势没有大碍。
等整座房子里的人全部都走光,唐遮这才卸下所有镇定和伪装。
他小心地解开系得工整的领带,因为手抖,几次都没有顺利地将领带从结扣里抽出来。而这三番两次的拉扯动作,不经意将绸缎般紧致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色斑/痕露了出来。
这是昨天晚上野兽一样的男人在他身/上shun下/的一串串象征爱的烙印。
那会儿还是傻子的卫晏清边亲边说老婆好香,下/面使坏地用力*,眼睛却笑弯成月牙。
和这个满眼满心都是他的笨蛋呆久了,唐遮差点忘了男人的本性。
他根本不是忠心耿耿护主的狗,而是随时可以亮出獠牙,把人喉管咬穿的野兽。
唐遮坐在那张承载着两个人无数情愫的柔软大床上,唇色惨白眼圈通红。
他的出身和卫晏清不一样,甚至可以称上是云泥之别。
卫晏清能达到今天这般高度,全凭自己那身硬骨头和有勇有谋的头脑。
那个人仗着自己烂命一条,从地痞无赖混到如今没人敢指摘的军/火皇帝。
不知道是踩着多少森森白骨趟过来的。
但是入了局便身不由己,群狼环伺左右,一点差错,就会成为别人脚下的血泥烂肉。
所以卫晏清为了活命,为了万人之上,为了权力和地位,只能从沤烂的泥里拼命压榨养分,他是泥塘里生长出的一棵参天大树。
唐遮不一样,他是正统名流家里出来的小儿子。
从小就锦衣玉食,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
头顶上有爸爸和哥哥撑着庞大的家族企业,死对头从来都没有为钱操过心。
和游手好闲的二世祖不一样,小少爷从小就展现出对枪械射击类运动极高的天赋。
为此,他的父亲特地从国外找来很有名的特/种兵教练,专门建了个射击室和野战场,给自己的儿子做专项训练。
唐遮的天赋在顶尖教育资源的堆砌中崭露头角。
他的射击教练是一个俄罗斯人,快两米的身高和一身虬结的肌肉块,完全符合对战斗民族的刻板印象,但是那个外国人幽默风趣,说话中英夹杂,甚是蹩脚。
所以死对头不仅不害怕他,甚至还跟对方相互打趣,成为很好的朋友。
“嘿,Zhe,你认识这个男人吗?”
刚完成一组组装换弹式定点射击,死对头走进休息室,就看见小山一样的男人满脸激动,双眼放光地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里是一个衣冠楚楚的黑发男人跟穿着特-种作战服俄罗斯-大-兵握手合照。
“那个是我的大校,他旁边的男人是世界数一数二的军-火-贩-子,你们国家的人。”
“听大校说别看这家伙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很有手腕,你们中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甜心做派?”
“铁血做派。”
“哦抱歉,中文运用还不太熟练。”
身边聒噪俄罗斯男人在说什么,唐遮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电视里那个优雅野性的男人的身上。
唐遮对电视里的这个陌生人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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