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扬分析了半天傅宴深不愿意离婚的动机之后,宋嘉年得出了一个板上钉钉的结论:
傅宴深就是个贪财好色的卑鄙小人。
既然是卑鄙小人了,宋嘉年也就不多跟他计较了,这么多年来他又不是没见过傅宴深的各种骚操作,什么浇发财树啊安插卧底啦都是他那个厚颜无耻之徒能干出来的事,他大人有大量,懒得跟傅宴深计较。
只要傅宴深不招惹他,安安分分到他们离婚,他可以帮傅宴深赚钱,前提是他自己不能做亏本买卖。
第二天一早,宋嘉年就开车去了公司。
这辆车还是他们两人的婚车,他自己的车都在别墅的地下车库里锁着,如今也只能委屈一下开迈巴赫上班了。
到了公司,小助理早早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等他了,宋嘉年不禁感慨还是年轻人身体好,起这么早都活力满满。
“宋总,这是隔壁公司送过来的一束花。”
小助理将一束百合递给宋嘉年,宋嘉年接过,看见花中间贺卡的落款是亲爱的老公,一瞬间就明白了是谁送的花。
不过,送的是百合。
宋嘉年进了办公室便用手机查送人百合是什么意思,相关搜索出现“百合花为什么是死人花”。
宋嘉年点进去看了半天,才看懂百合花在意大利文化里是送给死人的花,如果他没记错,傅宴深有一个在意大利留学的姐姐。
这是在恶心他,咒他死。
好你个傅宴深!
宋嘉年一通电话打给傅宴深,开口第一句便是“去死”。
傅宴深坐在会议室里一脸懵逼。
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但宋嘉年的唾沫不允许他思考过多,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宋嘉年就已经骂完了最后一句,风风火火地挂断了电话。
傅宴深揉了揉眉心,解散了会议,叫来秘书道:“隔壁公司出什么事了?”
“听说您爱人将一束百合扔出了办公室,还说让您以后给鬼送花去。”
“我又怎么招惹他了吗?”
高秘书认真回答:“没有。”
傅宴深疑惑道:“难道他不喜欢百合花?”
可是百合花象征百年好合啊,多吉利的花。
“不清楚。”
“你……算了,你单身,说了你也不懂。”
高秘书淡淡一笑,转身出门了。
中午的时候,傅宴深还是没想明白宋嘉年到底在生什么气,索性直接跑到了圣星去找宋嘉年。
办公室里,宋嘉年冷着一张脸:“您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了。”
“不敢不敢,”傅宴深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宋总这又是怎么了,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火?”
宋嘉年冷冷一笑:“百合花,送死人的花,和我还挺般配,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想除之而后快是吗?”
“我哪儿敢啊,我又不是没跪够。”
“你有什么不敢的,都敢派人来我公司偷偷浇我发财树,捏我一次性纸杯了,寄花咒我这种事,你也不是干不出来。”
“冤枉,太冤枉了。”傅宴深欲哭无泪:“我送你百合,明明是希望咱俩百年好合啊!”
“你?希望咱俩百年好合?你昨天不是还说这辈子都看不上我吗?”
傅宴深皮笑肉不笑:“咱俩百年好合,公司才能长长久久,我这也是祝福我们的生意步步高升。”
“哦,看来是我错怪傅总了,不过你也不用多费心了,迟早要离婚,你改变不了这个结局的,以后花也不用再送了,没必要。”
傅宴深咬牙笑道:“正好我也不想多浪费钱。”
宋嘉年满意点点头:“这样才对。”
回到公司后,傅宴深整个人都麻木了。
送个百合都能被误解,他到底犯什么天条了,在宋嘉年眼里就这么十恶不赦。
他百思不得其解,恨不得掰开宋嘉年的脑袋,看看这个家伙脑回路到底长什么样子,简直思路清奇。
晚上十点,宋嘉年还是没有回来,傅宴深几次三番忍住了想打电话的冲动,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到了十一点,才终于听见门锁响动的声音。
宋嘉年喝得烂醉,也不知道是出去跟谁喝的,傅宴深将人打横抱在怀里,眸色一深,将人放在沙发上后打电话叫助理去查,今天宋嘉年到底是在跟谁喝酒。
“傅宴深,你个讨厌鬼……”
宋嘉年醉得稀里糊涂,嘴里喃喃道:“你她妈的,就知道…欺负我……我**……”
傅宴深满头黑线。
“醒醒,你还认不认识我是谁?”
“你?”宋嘉年胡乱爬起来,双臂环住了傅宴深的脖子,两人一瞬间贴的极近,几乎是鼻尖相碰。
“我认得你,你就是讨厌鬼傅宴深……”
“为什么我是讨厌鬼?”傅宴深委屈地看着宋嘉年,就算喝醉了他也想给自己讨个公道。
“因为你欺负我,天天欺负我,从小到大都这样……”
“……”傅宴深无话可说,这是他的恶趣味,他就是很喜欢欺负宋嘉年,喜欢看他因为自己而气急败坏的模样。
“就你,还跟我结婚,还睡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想干你。”
“你!不要脸……”宋嘉年说着说着,忽然眼角涌出了泪花:“你都不喜欢我,还想上我,你就是个人渣!”
“谁说我不喜欢你,咱俩的婚事都是我跟你爷爷亲自求来的,我喜欢你那么多年,明明是你自己笨,一点儿都没察觉。”傅宴深知道宋嘉年酒后忘性大,所以敢一吐为快,只是也会有点儿小遗憾,要是他记得酒后的话该多好,毕竟这些话,他还不敢在宋嘉年清醒的时候直说。
“你喜欢我?我不信,来,亲一个我就信你。”
宋嘉年径直吻住傅宴深的唇瓣,一瞬间,傅宴深瞪大了双眼,连怎么呼吸都要忘记了,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只是虚扶住了宋嘉年的腰。
宋嘉年吻技烂,只知道含着唇瓣咬来咬去,弄得傅宴深不上不下,哭笑不得,到最后只能接管这个吻,一吻便将宋嘉年亲得浑身发软,脸红扑扑的,整个人都沉浸在微微的窒息和眩晕之中。
一吻过后,傅宴深又不知足,继续向下吻,一路吻到宋嘉年的腰侧,宋嘉年从坐在傅宴深腿上的姿势,到被推倒在沙发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就被掀到了头顶,紧接着便是向下,再向下。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宋嘉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就连嗓子都喊哑了。
他看着自己身旁熟睡的男人,和自己**干净的身体,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呢。
他居然。
第二次。
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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