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两点。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斜斜地照进来,一室明亮。
床上,周廷醒来的时候,易难还没醒。
他看了眼怀里的人,阳光照的俊脸泛着柔和的亮光,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他抬眸看了眼某人的手腕,翻身下床,去了隔壁房间。再回来,手里多了个医药箱。空气里弥漫着清凉的药膏味道,周廷将药膏涂在掌心揉开,然后轻轻涂在易难手腕上。
床上的人当即缩了下手,他垂眸去看,人动了动,没醒。
也是,昨晚毫无节制,□□地做了一次又一次,折腾地太狠了。不过,分开那么久,只做一晚,他也不算太过分。
周廷见他手腕上有破口,想了想,掀开被子,将药膏涂在了他腰侧。
那里,不仅有他冲刺时留下的指痕,还有两人撕扯时留下的肘击痕。青紫地很严重。
其实,周廷身上也有不少伤。背后被手指抓破,肩膀被咬破,就连嘴角也是带伤的。当然,他身上也有不少撞击伤,都是易难反抗时留下的。
腰一涂好,目光便落在了青紫重灾区——大腿间以及X口。
周廷蜷了蜷手指。
他伸手探去,可还没碰到,某人就皱着眉头醒来,然后猛地起身抬手劈过来。
“哗啦——”
床边的医药箱倏地砸在地上。而周廷已经利落闪身避开。
易难这一动手,全凭一身怒气支撑,没打中后才察觉,妈的,全身跟散了架一样,哪哪都疼。
“醒了。饿不饿?”周廷抱臂站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扫过他锁骨上的吻痕。
易难只觉又疼又气,怒极攻心,脑中嗡鸣,“周廷,你这个王八蛋!给我滚!”
一场酣畅淋漓的x爱让周廷感到餍足,但这小崽子居然敢没大没小地骂人,当即眉头一皱。
“易难,给我好好说话,难道你还想被铐?”
说着目光落在床头放着的手铐上,威胁意味十足。
昨晚抱着某人清洗的时候,他打开了手铐。现在,不介意再铐回去。
易难顺着目光看去,脸色骤然一变。脑海里瞬间想起昨晚被铐住后发生的事。他被亲哥按着在彼此清醒地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做了一次又一次。
而他,居然还他妈回应了。易难心中气愤不已。
然现在他在周廷手里,人被关着,不能联系任何人,且身体酸疼不已,无论从哪方面看,他现在都处于劣势。
硬碰硬的话,吃亏的只能是他。
可心里是这么想的,易难依旧难压火气。他皱眉看着周廷。
见某人瞪着俩大眼睛不说话,周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外面响起声音,“周先生,粥熬好了。”
周廷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眼**的某人,“把衣服穿好,下来吃点东西。”
“敢不吃的话,接着做。”
说完便开门出去了。结果等某人磨磨唧唧来到餐桌吃饭时,粥都快凉了。
易难落座地位置离他很远,拿起勺子就敷衍地喝起来。
周廷手指敲了敲桌子,“坐过来。”
易难面色如常,不动如山,继续喝他的粥。
周廷眯起眼睛,皱眉看着他。坐的姿势扭捏,手腕上的痕迹有些刺眼,看来身体真的不太舒服。
怪他,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周廷沉默地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粥有点凉了,换一碗热的吧。”
易难抬眸望了他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周廷,你能离我远点吗?”
语气又冷又硬。从神情到话语透着满满地不耐烦。
“易难,你找操呢吧。我看你就适合被铐起来。”周廷目光一暗。
易难冷冷讥讽道:“周廷,是你逼我上床的,不是我要和你睡。即使罔顾人伦,那也不是我的错。你指着我自责,指着我被你睡服,对你千依百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做梦呢吧?”
他就不是那个苛责自己的人!
周廷闻言,忽而一笑,“好,你有种。不愧是我周廷的弟弟。”
那笑容阴森可怖,易难看了一眼,手指一颤,就见周廷从座位上起身,一把攥着他手腕,拉着人就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易难抽手却不得。
周廷回眸,朝他眨了眨眼睛,“睡服你啊,我的好弟弟。”
易难听后就想动手,但时机不对,他身体很不舒服。而周廷却健康的很。毕竟卧底多年,对局势的分析相当精准且迅速。他现在必须压下怒火,理智解决问题。
比如,赶紧恢复身体,然后想办法离开这里。
易难声音当即软了下来,“廷哥,我不舒服。我想吃东西,行吗?”
周廷听着他示弱地话挑了下眉,这小崽子真的是能屈能伸,见势头不妙,居然装起可怜了。
“易难,”他停住脚步,转身拉着某人返回餐桌,叫人换了完热粥,然后对易难说:“乖乖吃完,一会儿给你上药。”
易难说:“刚才我上过药了。”
说着伸手去端粥。周廷起身给他拿了过来,然后拿起勺子喂到易难嘴边。
易难迟疑了一下,还是张了嘴。
周廷一边喂一边打量起他来。虽然看上去听话好好吃饭,但是眉眼间还是带着抗拒。明显是在忍。
“易难,”见他抬眸看自己,唇上还沾着粥渍,周廷随手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去。动作温柔,嘴上却问:“你一会儿叫周廷,一会儿叫廷哥,甚至还喊过哥。称呼这么随意,是不是因为不想认我,但又被形势所迫,不得不改口?”
是。但是易难不敢承认。他垂眸不作回应。
周廷懒得跟他计较,而是说:“以后叫哥。”
见他面露不悦,又补了一句:“不叫,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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