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傲璟通罗。
易难被周廷丢在了这里,和保镖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保镖和家政人员,就只有他一人。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连他妈信号都没有,易难想和外界联系,估计只能托梦。
这天,易难洗完澡无聊地窝在沙发看书,看着看着就看睡着了。
*
自5月14日,泰国大选正式投票,选出国会下议院全部500个议席。总理选举的日期便已经定下。8月12日,泰国国会举行第三次总理选举。
军队通常被要求在政治活动中保持中立。陆军司令需要确保军队不直接参与或干预选举过程。
在选举期间,阿育蓬需要密切关注政治动态,制定应对预案,确保军队能够在必要时迅速、有效地应对各种突发情况,防止任何可能破坏选举秩序或社会稳定的军事行动。
而作为陆军上校的周廷,阿育蓬提拔的亲信,自然也要参与。
这次,与阿育蓬私下密聊后,周廷发现他并不打算在此次选举中保持中立。
阿育蓬私底下有想要支持的候选人。不过现在一切处于保密阶段,到底这个人是谁,周廷并没从阿育蓬那里获知。他暂时能接触到的,是选举期间的应对预案。
应对预案一制定完,周廷便离开了。
他一路飙车,连身上的军装都没换,从军营直奔别墅。
打开门,刚一走进客厅周廷就看见沙发上,某人脸上盖着书,抱着胳膊,正在睡觉。
他走过去,目光落在那半干不干的短发上。啧,看来是洗完澡了。
小崽子养了两天,应该没那么疲倦了吧。他伸手拿开某人脸上的书,谁知书下竟是一双乌沉沉的眸。易难醒了。
书一拿走,他便看到了周廷身上的军装。难怪一身正气,原来是军人。一个毒贩,居然漂白成了军人,易难顿觉讽刺不已。
他收回目光,起身就要走,迎面便被堵上来的周廷挡住。
“去哪。”
能去哪,回房睡觉。易难抬眸,对他的废话就给了两个字的回应,“睡觉。”
“不是刚睡醒,现在还能睡着?”周廷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他素白的颈,喉结微动。
他伸手拉人,“吃饭了吗?”
然人躲了,手顿在半空中。易难绕过他,“不饿。”
一再找死,周廷也没恼,而是转头看了眼保镖。
保镖当即转身离开。
此时,易难走进房间,跟上来的周廷见他想从里面反锁,当即伸脚卡住门,“我们聊聊。”
鬼扯。易难才不信他,然继续关门并不凑效,周廷不退,反而加大力道推开了门。
“你这是轰谁呢?”周廷开门走进,“我说了,我们聊聊。”
“聊了你就能让我离开?”易难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他。
啧,都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居然又像防禽兽一样地防他。还他妈想离开,做梦呢吧。周廷嗤笑一声,“不能。”
“那就没什么好聊的。”
易难看了眼门,示意他离开。
“不聊?”周廷关上门,朝他走来,“那就直接干。”
关门声让易难脸色一变,“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现在知道叫哥示弱了,依旧那么会见风使舵。不过,当初问“做不做”的人可是他,既然做了,那就要一直做下去。
周廷一把握住他手腕,“易难,我当然知道在干什么。”
易难厌恶地甩手。
“又不是没做过,”周廷利落制住挣扎的某人,“你躲什么?”
“周廷,你疯了吗?”易难质问他:“我管你叫哥,你还有人伦底线吗?”
“是,我是疯了,我没有人伦底线,你能把我怎么样?”
周廷一把将人拉过来,低头吻下,见他又躲,干脆扣住后脑,令他再不能偏头。
过了片刻,吻忽然停下。易难咬破他嘴唇,嘴角带血,语气狠厉,“周廷,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周廷挑眉,擦了下嘴角的血,对易难说:“这样是哪样?□□吗?”
见他眸间闪过明显的嫌恶,周廷故意靠近,一字一顿地说:“我的好弟弟,我一个人可乱不起来。□□,你也有份儿。”
易难看着他,心里愤恨极了。最恶劣的事,他最想忘记的事偏偏被周廷摆在台面上说,还一口一个的弟弟叫着,易难简直要气疯了。
明明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一直隐瞒,一错再错。易难怀疑毒贩的脑子都不正常。而周廷最不正常。
“你明知你是我哥,却不告诉我,然后继续......一错再错,周廷,为什么啊,你是在报复我吗?还在因为暗巷那一刀,耿耿于怀到现在?”
耳边传来冷笑声,周廷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跳下飞机问得那句话算是白问了。
“易难,我周廷只对你说话不算话。你觉得是为什么?是报复?”周廷手指摩挲着他的颈,“我一再放过你,也是报复?”
“要不是真喜欢,谁会□□?”
易难不否认周廷对他的那点心思,但他不接受罔顾人伦。而且。如果真喜欢,才不会□□。
他不想听周廷的鬼话连篇。
“哥,我清楚地告诉你,你要做兄弟,我可以接受。哪怕你是一个毒贩。但要想硬来,那就打吧。”
易难语气嚣张:“周廷,你以为我怕你?”
当初是因为卧底任务,他怕身份暴露,所以才格外能忍。但现在周廷已经知道他的身份,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
——那就打吧。
这是不从。周廷觉地好笑极了。他睡喜欢的人,还有错了?
更何况,这个人他救过,还与他有着全世界最亲近的关系,就该属于他。
见周廷久不说话,易难直接将人往门外推,可手刚碰到他,就被对方一把攥住,往床上拉。易难当即出手,却被周廷利落截住。
两人不可避免地拉扯起来。
待到周廷彻底将人按在床上的时候,易难还在挣扎,然看到周廷从身上掏出的手铐时,心里陡然一沉,下一秒便更疯狂地想要将身上的人掀翻。
然终是周廷快了一步。他攥着手腕,利落往床头一扣,易难便失去了主动权。
见周廷脱去军装,正要解裤子,易难连忙滑跪:“哥,别这样,你不是要聊聊么,我跟你聊。我们好好聊。”
语气听上去有些慌乱。一边说一边还毫无意义地去扯手铐。
周廷看见铐住的手虎口处有疤,是拉他上飞机时被弹片划伤的。
当时流了好多血,所以现在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疤。啧,值得同情怜暧。
可周廷却倾深压夏来,手探进某人衣服下摆,他说:“聊?我只想聊怎么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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