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满意他的说辞:
“我替你收拾她们。”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收拾?”
“你当时受凉了,脸色苍白,我很担心你,只要我想,收拾他们机会很多,但是如果生病,难受的是你自己。”
花城和彦顿时用充满期翼的眼神看向韩修:
“你仔细说说,你打算怎么替我教训她们?”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我让你亲手还回去。”
花城和彦摇头:
“不行,我要加倍奉还,她们用水泼我,我要用冰水泼回去,然后把她们像刚才你对我做的那样,那她们的脑袋按在冰水里面,窒息,再拎出来,再窒息,那样的画面,一定很有趣。”
他转脸看着韩修:
“你说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韩修的脸颊和他厮磨在一起:
“你说得对,这是个好办法,你真聪明。”
听着他们的对话,坐在一边的沈岳寒听得冷汗涔涔,这他妈什么情侣,别人家的情侣都是在一起散发着正义的光芒,想着怎么做点好事,拯救一下世界,做个慈善基金会什么的显得高尚,为什么这两位在这么甜言蜜语的商量着怎么折磨别人?
本来以为韩修找个对象能往真善美靠拢一下,再不济也能正常一点,没想到现在是邪恶的筹码又增加了一点重量。
这是什么,鬼畜暴君他的变态妖妃?
邪恶反派和他的舔狗娇夫?
一旦发现自己具有拷问的资格之后,花城和彦一发不可收拾:
“你还没说,之前你从俄罗斯回来之后,为什么身上都是女人的香水味?”
韩修无奈:
“我在机场被一位喷了太多香水的女士撞了一下,那位女士已经满头白发了,想必是嗅觉退化了,所以才会喷了这么多的香水。”
“那就好,我喜欢你身上的古龙水的味道,我讨厌别人的味道沾染在你的身上。”
花城和彦用力地抱紧韩修:
“我不喜欢你去见俄罗斯的那个女人,你不要去见她,好不好?”
韩修低低的嗯了一声,任由他抱着:
“我都听你的,哥哥。”
花城和彦猛然红了脸,又听见韩修对他讲:
“不过你的直觉是对的,梅卡德尔女士确实提出了非常古怪的要求。”
“什么要求?”
“她要我陪她一年,来展示合作的诚意,但是我想了想,可以让沈岳寒去,反正他没有女人,也没有对象。”
花城和彦赞同的点点头:
“你说得对,韩修,想必这位女士是喜欢年轻的男子,我觉得沈岳寒有的时候看着比你幼稚多了,从心理年龄来说,你更成熟一点,韩修。”
一直都坐在一边旁观这对双毒情侣的沈岳寒:
……?
我他妈……
我人还在这,你们是不是当我是死的?
就在他准备举手说话,准备提出反对意见的时候,韩修已经抱着人进门去了。
沈岳寒坐在客厅里,傻眼了,他转过脸看着克劳斯:
“韩修那小子喊我来干什么的?”
克劳斯耸耸肩:
“刚才不是说了,让你去陪那个老女人睡觉。”
“你也知道她是个老女人!拜托,我这种纯爷们儿大男人怎么着也该是找个小娇妻吧!”
克劳斯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沈岳寒的肩膀,沈岳寒动弹不得:
“兄弟,韩修说的话,没有错的,你必须为了我们的事业,去陪梅卡德尔女士一年的时间。”
沈岳寒愤愤不平,直到克劳斯说:
“新公司你会成为原始股东。”
沈岳寒猛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韩修的事情就是兄弟我的事情,不就是陪女人,这点小事儿难不倒我,我可是真正的男人,克劳斯,哥们儿,你对我有信心不?”
克劳斯也似乎被沈岳寒“干事创业”的激情给感染了,激动地点点头:
“有!非常有!”
——————
因为流血的缘故,就算是去了医院也不方便做内检。
韩修就让花城和彦在家里面休息了一天,结果第三天就不流血了。
当天晚上的时候,韩修在浴室里面洗澡,花城和彦有些紧张的坐在床边。
拨开乌云见明月,仿佛一切明朗了起来。
他知道韩修并不讨厌自己、甚至可能对自己有着不清不楚的情愫之后,从小到大脑袋里学到的东西突然之间就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他从小到大受尽了虐待和鄙夷,自尊心很强但是壁垒也比较薄弱,容易被人击穿。
所以韩修只要给他一颗糖,他愿意把自己的心脏剖出来给他炒菜吃,他了解自己,这就是他的性格,他根本改变不了。
他对伤害自己的人嗤之以鼻、冷面相对、甚至痛下杀手,对爱护自己的人却愿意卑躬屈膝。
他知道自己骨子里就是这种类型。
因为不喜欢无趣、没有认知的漂亮蠢货,花城雪是一直都让花城和彦读书的,但是在教学的过程中,花城和彦还被安排学习了其他的内容,主要就是如何伺候男人。
关于男人的一切,花城和彦学了个遍甚至烂熟于心,现在他就是行走的人形**机器,只是这台机器的开关一直都在他自己的手里。
花城和彦鼓起勇气,走到浴室外面,里面的水声还在响起,他推开门,看见了正站在浴室的穿衣镜前面,韩修那修长流畅的形体。
他的身体无疑是完美的——双腿修长,宽肩窄臀,脸脚趾都长得恰到好处,更别说配上一张几乎是完美无缺的脸孔。
正在于是穿衣服的韩修听见开门声,停下动作,看向定定正在门外的花城和彦,看着韩修肌肉线条流畅的肩膀和有人鱼线的小腹,花城和彦的脸颊微微泛红,站在浴室里面,关上了门。
“韩修,你两个月前已经满18周岁了,你知道吗?”
韩修点点头,看着对方。
花城和彦慢慢的走向他,脱去外衫,跪在韩修浴缸的边上,仰起头,就像是花城雪给他请的那些老师教导他的一样——“关上门,男人都是天子,天子会喜欢臣服的另一半,你要跪在地上服侍他们,就像是服侍自己的神明,把自己的一切,心甘情愿的交出去。”
只是当时的花城和彦很不屑,觉得令人作呕,而现在,他却非常的明白这种感觉,这种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别人脚边的感觉。
他发自内心的认同,他应该臣服,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想把自己的血肉奉献给对方,让对方踩在自己糜烂的身体上,去摘天上的月亮。
他无比虔诚的看向韩修,就像是教徒看向自己的救世主。
他不需要自尊心,韩修给不给他都行。
“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韩修,我一定要叫你满足。”
他伸出手,拽着韩修的脚踝,朝着自己的贴近一点,韩修弯腰拽着他的手,温声说:
“没关系的,你不需要这样。”
花城和彦咬着嘴唇,不愿意起身。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明白韩修确实极有修养,除非被自己逼急了,不然甚至连一句重话都不会说,他刻意给自己留空间也被自己误认为是冷漠。
他误会了他,却也让他彻底的放下了心结。
他低头吻住韩修的手背,然后紧紧地把韩修的手攥在自己的手中,放在自己的侧脸,轻轻地摩挲了片刻,眼中倏而带着柔情:
“我没有勉强自己,都是我自愿的,韩修,没人能勉强我做不想做的事情,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宁愿去死。如果我这一生注定要做男人的玩物或者是成为别人的娈宠,我愿意这个人是你。”
韩修沉默的看了他片刻:
“你想清楚了?陪我做///爱的人,除非死,不然别想从我这里逃生。”
【只有死亡可以夺走他想要的人。】
花城和彦想也没想的点点头:
“嗯。”
【锁好你的笼子或者折断我的翅膀,我准备要在此终老了。】
韩修实际上已经穿好了袜子和长睡裤,上身还**着。
浴室的灯光比较温和,洒落在花城和彦的脸上,对方在韩修之前洗过澡吹干了头发,乌黑如瀑的发丝洒落在光洁白皙的脊背上,显得他愈发的柔美诱人。
那双迷雾似的眼睛抬起来,里面带着祈求怜爱的虔诚,像是狂热的教徒在供奉自己被光明不容的神明。
韩修拿出刚才放在浴室抽屉里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显得更加的冷艳、高贵,不可方物。
坐在浴室的纯黑磨砂的马桶盖上,抬起脚,踩在花城和彦的肩膀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把袜子脱了。”
花城和彦温顺的点头,抬起手,就着韩修的动作,脱掉了他左脚的袜子,从头到尾,韩修的脚都踩在他的肩膀上。
韩修把左脚放下来,然后是右脚。
花城和彦很享受这种感觉,韩修的双脚同样光洁美丽,如同他的相貌一样,现在踩在他卑微瘦弱的肩膀上,他像是服侍自己的主人一样服侍他,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愉悦,很微妙。
他真的好喜欢韩修这么高贵,却低下头来怜悯自己,满////足自己一些龌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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