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灰烬用拖鞋踩踩。她正要把做好的项链放回信封里,突然门口传来开门声,吓得她手一哆嗦,手里的项链掉在了地上。白淼回来了。她看见金洋满脸通红全是汗水,惊慌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急忙跑过去说:“你咋了,让我给你打电话,我担心,去你店里也没看见你,手机你也不接,快告诉姐到底是咋地了?”金洋看见姐姐回来了,她才放松下来说:“姐,你快给我倒点水喝,我都虚脱了。”白淼急忙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喝下,然后让她去洗手间洗把脸又摸摸她的头说:“这也不热呀!”金洋喝了半杯水又去洗了脸,然后拉着白淼说:“姐你知道吗?我外公他们来找我就是个阴谋,其实是找我妈留下的东西,那东西好像挺值钱的。他们说话被我偷听到了,我回来找找,就是个破项链也不值钱。还有一张照片我给烧了,我就不让他们得到,气死他们。他们不要脸,还想让我给他们免费宣传,现在就开始担心我分他们家产,他们自己公司都岌岌可危了,还在这里骗咱们,那个外公一把年纪,演起戏来还挺认真,真是恶心。 ”
金洋没有和姐姐说实话,因为她觉得这时候多一个人知道并不好也许会给她带来危险,也许会走漏风声让黄黄知道传出去,以后再告诉她。白淼说:“这么多年也没管过你,能有什么感情,你也不用拿他们当回事,苦日子都过来了,他们现在就是个屁!还算计你,你那么鸡贼,我对你有信心,他们不能成功,也真是够小家子气的了!就这么个玩意他们要就给他们,他们不要你就留着,毕竟是小姨留下来的。这个真不值钱,你做过首饰你还不知道,难道这里面有啥秘密啊,为这么个玩意千里迢迢来这还真不值当啊!看把你紧张的,没事了你好好歇歇我去做饭去。”此时的金洋好多了,她说:“姐,我跟他们说跟他们走你别信啊,我就是试探他们到底是啥意思,我不会走的,他们也没想带我走,就是忽悠我。”白淼笑着说:“你能走哪去,就是他们真心待你,你在那也呆不住,你就是个北方丫头还能跑哪去。”金洋笑了说:“还是你了解我呀!就是真走了也得是咱俩一起走,死也要死在一起,就像妈妈和小姨一样葬在一起。”
白淼说:“呸呸呸,净说不吉利的话,咱俩才多大呀?好日子在后面呢!好好奋斗吧!年轻人,挣钱买别墅是咱俩终身目标哈哈。”金洋自此以后就看着外公和舅舅他们三个在自己面前演戏,她也很配合。表现的和他们很亲近,可是这三个人怎么能耗得起呢?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一次吃完饭,借着饭后消食的机会,金铸走着走着,对金洋说:“你说现在日子也好了,什么都有了,可是姑姑不在了,一想起来,真是让人伤感啊?人走了,想她的时候就只能睹物思人了,姑姑留下什么信物没有,爷爷总念叨着想姑姑,有信物给我们,我们也好把它带回香港,这样姑姑也算回归故里。”金洋心想:你们终究还是沉不住气啊,谈了口气说:“我对她没什么印象,我记忆里的妈妈就是我养母,知道她还是听别人说的呢?我没听我姐说过,我养母临终也没说呀!能留啥,听白姥姥说她自己都穷的养不起孩子才死的,还给我留啥呢!”金铸听了也半信半疑,怕金洋心生怀疑急忙岔开话题说:“我们去那边找你姐他俩吧!今天晚上风大,在外面呆的有点冷!”金洋心里明白他在打探啥,应对自如。
金氏父子在金洋这没打听到什么是不甘心的,他们还要继续寻找。说这里有业务要去分公司检查,在这里停留几天。让金洋该上班上班不用特意陪他们了,有时间可以到别墅里去玩。金洋暂时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可这对父子可一刻也没停下来地寻找,他们坚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金铸说:“当年姑姑被带来接触的第一个人应该就是锦海涛,能不能是他给拿走了独吞了。看那个家伙不是什么好玩意,偷税漏税,制假贩假,哪个他也没少干,还好咱们就是干珠宝生意的,查起来轻车熟路,要不还这真挺棘手,我打听了,这个锦海涛也是个狠人,这么多年生意场上劣迹斑斑,出卖兄弟,克扣员工,那都是家常便饭,我查了,听说金洋是他孩子,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第一时间把亲生女儿抛出来也是个人才啊!够狠!听说他现在的妻子,在和他结婚前就怀孕了,他为了人家的产业,绿帽子戴着都不在乎,还对这个孩子视如己出,金洋刚发展起来,马上就找金洋认亲,这可真是个大奇葩,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出来,看来我这个姑姑还真是有眼光,爱上这么个能人,可惜啊,当时没有家庭作为后顿,要不锦海涛怎么也不能放过这么大一块肥肉,那可就是引狼入室了,你说有没有可能金洋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东西呢?听白老太说她们过的日子那是相当穷了,如果她们真有这么贵重的宝贝,姑姑也不至于活不下去了跳河自杀了。后来这娘三这么艰难的生活,那最有可能的还是在锦海涛这个王八蛋手里。我拖关系查了一下,锦海涛身价才几百万,要是有蓝钻他也不至于当接盘侠啊,还是他没卖珍藏起来了?我觉得他俩谈恋爱在一起时间最多,他的嫌疑最大,但是金洋说没说实话也不一定,我看这丫头鬼着呢!”金成豪说:“哪天把锦海涛弄来再吓唬他一下,他那材料那么丰富,威胁他把这些都给官方,看他说不说。”
锦海涛因为上次被无缘无故被几个人给抓了,他非常害怕,半夜还是总做噩梦,总梦见金小洁回来找他报仇,把她的死全怪罪到自己头上。他整天心神不宁的,每次去车库开车都很小心,自己轻易不敢出去,不是跟小超在出租屋里鬼混就是在家待着。还不敢跟别人提起此事,珠宝圈就那么大,他听说金小洁家人回来了,心虚之余又一次觉得自己运气不好,又看走眼了,黄雪看走眼了,金小洁也看走眼了!金小洁这个贱人,深藏不露啊,家境这么好,在我这装穷,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出,早知道,我帮她和家庭沟通啊,还至于找铭雅那只猪,当了个接盘侠,成为笑柄,他越想越生气,对金小洁恨的不行,觉得自己错过一个阶级逆袭的机会,觉得现在金家的一切本来就应该属于他。他气的不行,也懊恼自己,一直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从小到大,能从所有关系都能占到便宜,筹谋算计,从没服气过别人,一直觉得只要占到便宜,什么屈辱,笑柄,谩骂都可以不在乎,拿到钱就可以,小时候,就承受着家道中落的荒凉,亲戚白眼,她发誓一定要振兴家业,可父亲总说他没有商业头脑,缺乏做生意的天赋,东边不亮西边亮,老天待他不薄,做生意不行,玩女人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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