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自己想搞定哪个女人,那都是手到擒来,他觉得靠这个捷径振兴家业,金小洁也好,黄雪也好,还有自己叫不出来名字的莺莺燕燕,都是看他们穿戴上乘,出手阔绰,一看没有利用价值马上抛弃,左挑右选,终于选了铭雅这个猪,能真金白银帮助自己振兴家业,自己这些年殚精竭虑,经营不行,就继续检起老本行,多重口味的女人都来者不拒,对金店有利就行,终于,家业重振了,从破产边缘拉回来了,九泉之下的爸妈也该瞑目了,爸爸,你看,你一直觉得我经营能力不行,可是我其他能力强啊!条条大路通罗马,我比你强!我收获了亲戚艳羡嫉妒的目光,得到社会大众的追捧,本以为人生足矣,可是时代变化太快,之前靠上的大树转行的转行,破产的破产,自己能力不行,苦苦支撑,现在被金洋有赶超的趋势,我不甘心!半生下来原来就总听人家说人算不如天算,真是这样吗?想到这,又浮现出金小洁的脸,让他不禁毛骨悚然。想到金小洁,火气就一直往上涌,怎么面对金家人?他们可是老牌珠宝商,论底蕴,论根基,自己远远不及,真是不想与之为敌,一个金洋已经够头疼的了,蛋糕就这么大,可别再来折磨我了,断崖下降式的营业额好像丧钟,在追逐着他,他喘不过气,压力山大。他想:怎么才能撇清自己呢?我就不承认是我甩了金小洁,是她先提的分手爱上了那个姓房的男人,最后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了,我还是个受害者呢!被她给抛弃了。这样他家人就不会怨恨我的,那伙人上次为什么要问小洁有没有啥遗物在我这呢?那伙人到底是谁?和金家是否有关系呢?我得打探一下,他们对金小洁的态度,那么多年流落在外,现在才找到,有没有可能,金家没有那么重视那个贱人?他们想要那个项链,那是金小洁送我的定情信物,我怎么能给呢?都说这个物件能升值,看来这回是真的了!如果那样我就更不能给他们了,值钱的东西我可不能放手。
当年的小洁是爱我的把这个金的项链给我了,银的她一直戴着也不值钱,可能后来没钱都卖了也不值钱几个钱,当年让黄雪给我要回来的时候听说金小洁心疼的蹲地上放声大哭。那没办法当初是你自愿赠送给我的,分手也属于我呀!况且我家就是卖首饰的,我不戴还能卖了呢!这个样式还挺特别的,都没见过有人戴。我一直收藏着,觉得它可能是个收藏款,这不有人就开始找它了,不知那两个人是寻人还是珠宝商寻找这个收藏版的物件。不管怎样我都要好好收藏着,万一值钱呢!我锦海涛就是个富贵命,一个小物件可能把我变成超级富豪呢!那时我可就牛了,还惯着谁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找几个女人就找几个女人,豪宅别墅数不胜数,豪车随便开,女人天天换,哎呀!想想都美呀!他越想越痴迷也忘了小心行事了,扬起头走路根本看不起任何人了。他潇洒地摇晃着手里的车钥匙,嘴里哼着小曲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打开车门进去开着车想去找小超腻歪腻歪,车刚开车库不久,他感觉后座有种什么味道。他回头一看,又是让他魂飞魄散的彪头大汉正凶狠地看着他呢!他的手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尽可能放低声音,放软语气:“几位好汉,您看需要我做什么?能帮的我一定帮,跑江湖都是不容易,您要是手头紧,我卡里有点钱,几十万,当点茶水钱,您别嫌弃。”大汉不耐烦地说:“少废话,一直往前开别停下,开到上次那个地方”锦海涛心里骂:“妈的,真是阴魂不散,找我干啥呀?上次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这咋还没完没了呢?费那么大劲用证据威胁我,到底要干啥啊,没有就是没有,有升值空间的东西高低不能给你们!我还等着靠它翻盘呢!”他丝毫不敢怠慢把车径直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车上的金成豪坐到后面,带着墨镜,全副武装,看不出来真实样子,对锦海涛悠闲地说:“找你两个事,一是问你金小洁的遗物在没在你这,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如果在你这你可是要赶紧拿出来给我们,要不你就等着坐牢吧,你偷税漏税的数额够你吃很多年牢饭的了!二是我们听说你拐卖金小洁致死,如果你交出金小洁的遗物我们就能考虑把你送进监狱的事暂缓,如果你不老实那出点啥事你可别后悔。”
锦海涛低头想着:金小洁的那个项链真就这么值钱?这么大费周章,一定价值不菲,如果我给他们了,那我可就亏大发了,不给他们要告发我,这可怎么是好,唉!她不是有两条项链吗?我手里只有一条,那我就咬死在金洋那不就行了吗?他们也不确定就在我这,他有些欣喜,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我是见过她戴着一条项链,她一直戴着,你们找金洋了吗?金洋那个人狡诈阴险,诡计多端,她一个小姑娘短期能干那么好,几个大金店在那亮堂堂的,她哪来的钱,我可听说她养母穷的病都治不起,如果不是在金洋那就是房家藏起来了,真不在我这,好汉别难为我啊!我可是诚心配合你们!”金成豪问:“金洋是你的女儿你还第一时间出卖她,对亲骨肉都如此,你的诚心不太可信啊!”锦海涛心里恨的不行,面上也无比尴尬,赶紧整理情绪说:“金小洁和我没在一起多长时间,她水性杨花,没和我几天就移情别恋,爱上那个姓房的了,金洋到底是不是我女儿这也不一定,谁知道金小洁跟了多少人?她被那个姓房的骗了活不下去了才自杀的,也可能是那个男人那她杀了。”锦海涛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那个死去的男人身上这样就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他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他声泪俱下地和这几个人周旋了半天,说得合情合理,让金氏父子也觉得好像在理。就把他放走了,决定还是从金洋那找。金洋也知道舅舅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她每天都特别警惕,这天她和姐姐下班回家。俩人各自忙着自己手里的活,白淼做饭金洋准备洗衣服。她发现自己房间的衣柜关的太紧了,用力拉非常难拉。她突然停住手站在那说:“我知道这个柜门不好开,我从来也不会关严实的,今天怎么关的这么紧呢?谁进我房间了呢?”就大声喊:“姐,你进我屋找衣服了咋地?把衣柜关这么紧。”白淼说:“我可没进你屋,我翻你衣柜干啥?你一天可别瞎赖人。我还说你瞎翻呢!你看这米柜门子都没关严,不怕落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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