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不就被我踩开了,早晚有一天天也会被我踩成稀巴烂。哎,我的头”木俏听到很大的重物倒地声。
“还绊倒我,黑色的果子呀,嗯?不对,是小雌性,嘿嘿,原来你躺在这呀。”木俏以为被发现了,瞬间僵住不敢有一丝动静。
“快让我亲亲,你真香,今天还是一样的白嫩,只是皮肤怎么不滑溜溜的了。你好香啊,”后面渐渐有了不堪入耳的话语以及呻吟声。
“天你来了啊,你问木俏,嘿嘿嘿,她被我上过了,滋味不错,你的雌性很不错。”木俏听到树说天来了吓了一跳,悄悄从芦苇丛探头去看,并没有发现天的身影。反而看到树狼狈的仰躺在地,双脚血肉模糊,旁边的曼陀罗果实被打开。
“他们都看不起我,都瞧不起我,但阿娘疼我,她不管你,哈哈哈。你知道她为什么不管你吗,你不是她生的,你是你那个早死的爹捡的,你个没爹没娘的杂种,怎么赢我,你的雌性也是我的了,嘿嘿嘿。”渐渐地,树的声音像是被掐住喉咙样越来越小,等到彻底安静后,木俏从水里爬了上去。
树的面容是得意的,但已经没有了呼吸像是完成了什么。手里面拿着曼陀罗,嘴唇和双脚都有许多血迹。但是他的手是在尴尬的位置,木俏忍着恶心将他的手拿出来并将下身和手洗了擦干净后,才将曼陀罗的果实处理掉。做完这些木俏有点头晕,只能在河边喝水催吐,后来就快步避着人返回来帐篷。木俏回去后就躺了下来,想着从他们帐篷到树他娘俩帐篷的脚印有了就安心睡着了。
“木,出事了,快出来。”木俏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叫她,出去后发现花在帐篷门口。
“发生了什么,怎么大家都往那边去?”木俏假意问道。
“树死了,现在大家都被族长叫过去问话。”花看着木俏回答。
“什么,他昨天不是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木俏假意震惊的看着花问道。
“谁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快过去吧。”
木俏和花到后,发现部落的人都在这了。族长和祭祀面带怒容的审视着他们,像是要看看那个族人大白天的就肆无忌惮的杀人。
“你才死了,你全家死了,我早上出去的时候树还好好的。”远远的怒骂声传来,一听就是红。
“嗨,我说你,哎,算了,你快过去看看吧。”另一个妇人本来想和她争辩一下,但一想到她儿子没了就开始怜悯她了。
“过去就过去,下次再乱说撕烂你的嘴。”
“我说你,算了,你看了就知道了。”
“树,你怎么躺在这,怎么这么多血,哪个杀千刀的是要我的命啊,救救他,祭祀、族长救救树。求你们救救他啊,他还这么小啊。”红本来还在为吵赢别的雌性骄傲,结果挤进人群就发现树躺在水边。浑身是血。
“哎,没救了,发现的太晚了。”祭祀威严的脸像是带上了怜悯,同情的看着红说。
“怎么会没救,不会的,他还那么小。是谁,是谁杀了我的树,是不是天,是不是天他忌恨树弄坏了他的弓,族长,你要替树做主啊,不要让他偿命,不,将他扔下放逐崖。”红满脸泪痕,痛恨的话语说向族长。
“不可能是天,他今天在放逐崖罚站。”虽说这两天和树有矛盾的只有天,但族长还是愿意相信天的人品。
“族长,”木俏看到有个健壮男人在族长耳边低语了什么,族长脸色瞬间变了。
“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是不是天他害死的树,族长你要他为我的树偿命。他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啊,我只有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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