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天,只是,哎,反正我不可能是天。他是最听话的雄性,还在放逐崖罚站。”族长面对妇人歇斯底里的哭骂声平静的回答。
“不可能,树这么乖,从来不招惹别人,一定是他。族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了。”红边哭边说,情绪激动处一边哀求一边向族长磕头。
“别磕了,哎~”族长先让别人制止了红过激的磕头行为,但不过一会儿,额头就有了血迹,可见心中有多哀切。族长长叹口气说道,
“是发现了雄性的大脚印,从天的帐篷延伸到了你们帐篷。”
“一定是天,他回来了,他专门回来害死树的,族长你杀了他,杀了他啊,让他为树偿命。”妇人恨恨的哭声不断穿透人群,木俏及时站在人群外也听到了。她知道自己这会不能再沉默了,毕竟在别人看来她和天刚‘新婚’,‘丈夫’被控告说是杀人凶手,她这个‘妻子’又怎么可以置身事外不管不问呢。
“不是天,你也是天的阿娘,怎么可以这么诬陷他呀。”木俏装似心痛的向红为天辩解,同时又看向族长说,
“族长,你要相信天呀。他有什么理由杀树,他的狩猎能力、处事等一切都比树优秀,只除了,只除了红更爱树。但是,他那么好的雄性,连我这么个瘦弱的雌性都愿意带回部落,他如此有善心怎么可能杀树。族长,您要相信他呀。”木俏急切的看向族长辩解。
但是怎么说呢,族长本来不怀疑天的,经过木俏的一番辩解,他反而迟疑了。是啊,天很渴望红这个阿娘的爱的,就之前族里让天一起养着红时,天虽说端的正常无比全然听从部落的安排。但是这个雄性终究太年经,他还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激动。还有昨天红一心袒护树的行为,是不是真会激怒他杀了树?
红看到族长迟疑,以为是木俏的话起了作用,让他觉得天不是那么可疑了,立即朝木俏怒骂道,
“低贱的小雌性,有你说话的份,谁不知道你没和天结合就好几次在部落外面过夜不回来。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早就忍不住做了丑事,我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雌性,要不那个部落会放弃珍贵的雌性。说不定就是个心肠歹毒又爱四处勾搭的烂雌性。还说我的树不如天,真是瞎了你的狗眼,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比得上我的树,是不是你之前勾搭树被拒绝了。对,一定是你和天一起害的树。”红说着就扑过来准备殴打木俏,幸好她身边的人急忙拉住了她。
“木才不会勾搭树呢,红,树每天不是偷别的雄性的肉和果子,就是偷摸雌性的臀,他有什么值得木俏勾搭的。”花看到红贬低木俏,立马为自己的朋友反驳道。
“回去,不要乱说。”族长立马吓声制止女儿,红看到族长说话了就没敢说花。其实族长觉得女儿说的并没错,树这个雄性着实不成样子,但人已经死了,再多的事也化为灰影,毕竟死者为大。
“我又没说错嘛。”木俏听到花嘟囔了一句,然后表示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你,去把天叫过来,”族长指派了身边的一个雄性。木俏估计这是像侍卫一样,毕竟每次看到族长,他们都会守护在族长身边。
红看到族长去指派人去叫天了,就没有再闹。只是抱着树哭泣,温柔的用兽皮一点点擦干净他身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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