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安静啊,要说些什么吗?算了,还是先看看伤口吧。
“我再看看伤口,你别在玩电脑了。”他伸手又想撩开萧闲的衣服,但是萧闲很敏捷地躲开了。
萧耳愣了一下,又想起了刚才与沈淮年的谈话。
“怎么了?你躲什么?”
“有点痒~”
还好,只是痒而已。
“好,那我轻点。”伸出的手再次扑了空。
“哥,我好了,不用看了……”
为什么这么抵触我?发现了什么吗?
“哥,你不开心吗?”萧闲见他哥心情比较郁闷。
“嗯?为什么不让我碰你?”萧耳确实不高兴。
“啊?没有啊!这个真没有,只是……”只是我不知道该站在那个角度看你,是哥哥,还是……
不是不想让你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只是什么……”萧耳有些委屈,又有些心慌。
为什么,不是不想让你碰,我不是抵触你,我是真的怕痒!”萧闲怕萧耳误会,但他又不会解释。
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啊!
好想下一刻就说白,但,他又怎会有那胆。
期望着破晓,却又不知如何面对。
想在日出时看见最早的光。在等待,等待着真相……
至于何时会到……再等等吧……
“白延许,过几天我们要去限阳,你和我一起呗。”
白延许的手指一顿,眉头微蹙,放下手中的药开口问:“之前不是去过了吗?”
“但是还有些琐事没处理完。”沈淮年看着手机,幻想着对面的白延许。
“我可以不去吗?”
“为什么?你不想和我一起吗?”沈淮年猛然抬起了头。
“我身体不舒服。”白延许瞎扯了一个理由。
“身体不舒服?哪里?你今天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沈淮年开始回忆一整天,并没有找到白延许受伤的画面。
“没有~我只是有些头疼。”白延许只想快点挂上电话。
“你还没睡吧,我去你房间看看,别上锁!”沈淮年随意裹了件黑外套,便出了门。
不是这么晚了,你还来我房间?不会要对我图谋不轨吧!
好在沈淮年在白延许无数声的抱怨中回了自己的卧室。
照旧是黑车。
只有一辆。
车门拉开,白延许上了车,随意扫了一眼。
只有我们四个?不会是查到什么了,要把我带到限阳杀了吧?
白延许闭了闭眼,会想起这些天自己在面对沈淮年的时候竟然会忘记伪装!
“怎么?不舒服?”沈淮年注意到了白延许一些小动作。
“嗯,你说呢?”概是生病的原因,白延许的语调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先睡会吧,硬抗着不好。”萧耳从后视镜里看着白延许,又瞥向萧闲:“把电脑关了!等一下又要晕车了!”
昨晚的不欢而散让萧耳心情有些难受。
萧闲也不知道他哥为什么会生他的气,只能乖乖的听话。
沈淮年递了一个毯子给白延许。
白延许昨晚没睡好,沈淮年半夜来到他的客房非要和他讨论有没有谈过恋爱这件事,半夜的风是很冷的,所以白延许的脑袋有些痛。
他们这次到限阳可能要居久些,他们带着白延许来到他们小时候的住所,不过是两个小的一室一厅而已。
自然而然,即使萧耳和萧闲闹了矛盾,他们也是要住在一起的。
也总不能让白延许住在外面的酒店吧,万一被抓了怎么办,长这么好看干嘛?愁人。
只是下车时白延许还没有醒,他依然沉浸在梦香当中。
沈淮年将他抱进了房间。
沈淮年从来没有照顾过人,平时都是萧耳照顾的。但是这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独处不是要化化矛盾吗,也不好去打扰。
沈淮年看着白延许似乎出了冷汗,他伸手探了探白延许的额头。嘶,有点烫啊!
发烧了?对!那闷闷汗就好了!
沈淮年站着看床上的白延许,他想了一会儿,得出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方法,可他似乎忘了现在是夏天。
他从衣柜里翻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条毛毯,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毛毯盖在了白延许身上,还仔仔细细的把四个角都掖好。
这不得谢谢我祖……宗……算了,祖宗没什么好谢的。
沈淮年看着白延许的睡眼有些发愣,随后他转身坐在了电脑桌前,从包里掏出电脑,突然一停,又连忙跑到了床前。
C,忘了,现在快夏天了,盖毛毯不是要热死他吗?哎,脑子真是浑了。
他急忙把毛毯从白延许身上扯下来,从行李箱里拿了自己干净的小薄毯子盖上。
……然后呢?他不应该醒了吗?
……怎么还不醒啊!
是不是要给他买药啊!对哟,要买药!
沈淮年急匆匆地敲响萧耳的门:“是不是要给他买药啊?”
萧耳头发有些乱:“嗯,你家没药了?”
“他不是对乙酰氨基酚过敏吗?而且都过期了。”
“哦,那你买感冒药就行了,只要不含乙酰氨基酚就可以了。”
“那应该买那种啊?我……万一吃死了怎么办?”
“……行行行,我跟你一起,走吧!”萧耳有些无奈。
“哥,我也想去!”萧耳和萧闲好像和好了,好快呀!怎么这么快就和好了?
“哎,买个药你去干嘛?”
“我想去逛逛嘛,求你了,哥~”萧闲摇着他哥的胳膊:“而且我都没来过。”
才不是,你又忘了……
萧耳的心头一紧,是有什么东西在抓着他一般,不想妥协啊。
沈淮年一进药店就扑向商品柜。
“这种能吃吗?”沈淮年拿着一个绿色的药盒子展示给萧耳看。
“不能,这个吃了容易变傻。”萧耳只瞥了一眼又低头挑药。
“这个呢?”沈淮年又随手拿起了一盒药。
他拿起一个又放下一个,最后还得是萧耳来买,可沈淮年就是不罢休,非要一个一个过问。
买完药后,沈淮年实在是怕白延许昏死过去,就先回了家。
萧耳带着早已忘记一切的萧闲回忆着他们曾经的所有。
“哥,你看那里,有一颗樱花树哎!”萧闲指着远处的一树樱花。
“嗯,眼熟吗?”
“眼熟?为什么会眼熟?”
“算了,没什么。”
你总会想起来的。
“闲闲……”走了好久,萧耳还是忍不住开口。
“嗯?”萧闲心情很好。
“未来有一天,你会忘了我吗?”
“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忘了你?”
“就,只不过是一个假设。”
“不,纵使我忘了一切我也不会忘了你!你在这里。”萧闲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况且,我都不敢想我忘了你……这个世界会如何。”
即使是假设也不敢想,所以假设就不成立。
你知道……
曾身处深渊的人总忘不了那束唯一照亮的光,于是不管前路是艰难又或是险阻,他都会追着他的希望。
“哥,我……”萧闲想要说出下一句话,但被一个电话冷生打断。
“等等,淮哥电话。”
“喂,怎么了?”
“白延许不见了!”
“不见了?闲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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