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垂到眉心尖,一摇一曳是金钱;一步一响是良缘,一声一笑是团圆。夫郎低眉别害羞,让珍珠替你点头!”
“发尾再蘸三点油,夫夫恩爱到白头;鬓边再插并蒂花,花开并蒂到天涯。”喜娘话落,礼成——迎郎!
——喜娘说完,满堂笑声,梳齿正好落下最后一道弧线。
宋影走进来把昨日楚焕给的同心锁,拿给春喜让她帮晓清寒带上:“这是帝君托手下给您的。”
晓清寒也不管是谁送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古以来哪有男子嫁给男子的道理?千古以来只有天后并未定为侧妃之位。快把我放开!”
这次并没有人接话,只是把一旁的红盖头落下,晓清寒又被定神术控制手攥着团扇。
晓清寒被拉着出了门,楼梯下的过道,透过盖头见着花轿,轿身莲花为造型精美的雕刻和彩绘,轿帘上绣有龙凤、鸳鸯等吉祥图案。
轿顶装饰有金色的凤冠,轿身四周挂满了红绸和彩带。
还有一排的婢女在后面排着,晓清寒被控制的上了花轿,轿冕飞向空中,消失只剩下落下的花瓣。
楚焕绛纱袍广袖垂云,衣上金织升龙逐日而行;
头戴九旒冕冠,白玉旒十二串轻覆额前,随步履微荡,若碎雪映霞,威仪中自有温润,站在云霄殿门口像是等了很久,大臣跪于身后。
花轿停在半空中,花不是一朵一朵开的,而是一口气从枝头涌到脚下,像一条被春风点燃的锦带,翻卷着粉、白、绛、紫的浪头,把青石巷铺成一条香气蒸腾的云霞之路;
行人一过,落花便追着鞋跟飞起喜娘说:“向前,便是花海,也是归途。”
外罩大红绣罗霞帔,再以红盖头覆面,只露低垂凤钗一点流苏,步步生莲却不窥人间。
整套行穿下来,红衣如火,金翠如星,一步一响,皆是“此生此世,唯尔一人”。
晓清寒还没落地就被抓住了手硬生被楚焕拉入怀中:“你是没疯够吗?”
楚焕牵起他的手,转身小声说“妖妃怎么如此说话?今天可是双喜临门。”
“?!!”
神官跪在地上高喊,迎接着两位新人:“帝君,妖妃娘娘百年好合,万安万福。”
楚焕笑着阴邪一步步把人牵到了云霄宝座上坐下“今日娶你为妖妃,以后就是本尊的人了。”
“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的痛快。”
“哪里痛快,还不如精神上的。”
“你痴心妄想。”
“栖寒娘娘到。”
宋栖寒身穿淡红色的婚袍,头上的步摇随着走动摇摇晃晃,腰间有眉最显眼的玉佩,晓清寒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自己送给晓苍泽的拜师礼吗?
“我送给泽儿的拜师礼怎么在她身上?泥巴,他怎么样了?”晓清寒小声的问。
楚焕一脸戏谑透过盖头看着他的眼睛一脸认真说:“当然是大卸八块,尸骨无存。”
晓清寒听到如晴天霹雳手上的扇子掉落在地:“你,你,他也算你师弟。”
“那天晚上把本尊伺候高兴了,我带你去看他,哈哈。”楚焕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让我恶心。”
“……”楚焕并未回答他只是拿起茶盏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
宋栖寒拿着酒杯走过来笑脸盈盈的说:“帝君,妾身敬你一杯。”
楚焕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宋栖寒再拿起另一个酒“妖妃妹妹,姐姐也敬你一杯吧。”
楚焕触了一下眉头,有些不悦的说:“ 他不能喝酒”
宋栖寒假惺惺尴尬一笑:“实在抱歉了妹妹。”
宋影走到楚焕的旁边递来一封附到她耳边说:“那人送来,一封信。”
楚焕应了声把信接过,直接打开不避嫌的看起来:“楚焕,当年我救下你,不是来看你成亲的,今夜就把晓清寒杀了。”
写信之人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楚焕把信随意丢到宋影身上,本来今日的心情还算可以,却被一封信打扰了雅致,冷声对宋影道:“处理一下,给点警告。”
“是,帝君。”宋影拱手退一下。
巍峨陡峭的山峰,白云围绕,却有一抹身影在攀岩而上,林玉抬头眯着眸子看着不山顶的清玉花。
他刚伸手触碰,眼前一晃,原本近在咫尺的清玉花消失不见变成一株枯萎的草,未来的及反应,一把利剑就飞驰而来。
【什么人能在幻幽秘境使用仙术啊,好不容易快得的清玉花就这样无翼而飞了。】林玉手扒着峭壁,那清冷的剑意如同想置他于死地不断地向他冲来。
他手腕一转跳到悬崖上,飘渺的人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若仔细看身形能判断出是一名男子,那人手上还拿着清玉花。
长剑再次袭来,林玉侧过身去剑柄上刻着“子意”俩字,他瞳孔地震猜到了,那人是自己师兄的哥哥。
他怎么在这里?
怎么会?
林玉还是不相信他,他抬头看着云层中的人影喊出了他的名字:“沈洛子意?”
只听云层中的人轻笑一声,并不回答,长剑回到沈洛子意的身旁。
“……”
“子意师兄,可否把清玉花归还于师弟。”林玉恭敬的行了弟子礼悠悠开口。
沈洛子意坐到灵剑上,云雾散开才能真正的看到他的面容,他五官俊俏,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是藏不住的狼子野心。
沈洛子意还是沉默不言,但他身旁又多了一个人,定睛一看是泊言。
泊言笑着“好久不见,林玉神尊。”
“!!!”林玉无视泊言,继续讨要清玉花:“子意师兄,这花可是护住思怡师兄神魂最后的办法...”
“在你这里是最后的办法,但在我这里可不是。”沈洛子意把清玉花丢给泊言转身离开,
他手忙脚乱的拿住清玉花的根。
“这叶有毒啊!”
他也紧跟其后。
“棋中木偶人,清燃藏杏偶,局外故人归。”
林玉一个真的听不懂,什么没意思?“喂!什么意思啊?”他对远去的背影喊道。
【木偶?故人?】林玉站在原地想着刚才沈洛子意说的那句话,但是想了半天一无所获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直接说。
他又想到什么,清玉花还没还回来,好不容易找到,现在只能慢慢找了。
微风轻拂,细雨如丝,而天边仍挂着一轮微若淡金的太阳,白羽落在一人的指尖。
“你为什么要暗示林玉?”泊言气不打一处来走进屋中坐到沈洛子意身旁坐下。
沈洛子意用灵力震碎指尖的白色羽毛抬眸不紧不慢道:“暗中之人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是说他早晚会知道。”
泊言道:“要不我现在去杀了晓清寒推动这一世进度?”
沈洛子意冷眼扫过去:“人个有命,我们一次次现身,这次让他们自己选择。”
“晓清寒又不是沈洛思怡神体,何必在意?”
“……”
沈洛子意像是被说中了什么,低下头不在说话。
夜深人静,晓清寒独自坐在镜边摘下厚重的凤冠,他的手触碰到同心锁陷入了沉思,长叹一口气。
楚焕不在什么时候来到身后:“是不喜欢本尊送的生辰礼物吗?爱妃。”
他转过头目光对视:“同心锁不可乱送,我以为你不知道。”
楚焕送了怎会不知道寓意这什么,即使知道,不知道,护心鳞他可以把变成各种各样,同心锁是最好的,是独一无二“既许一人,便无二心”
【一把锁,一声祈愿,便是一生。天地为证,山海为盟,“锁住”一生,不离不弃。】
晓清寒把同心锁摘下来“你应该给宋栖寒。”
楚焕手缠绕他颈间的青丝慢条斯理开口“只不过是一个女人,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的算。”
“锁同心,以魂为誓,定情缘。”晓清寒侧头躲过与他的支体触碰:“你的一生我接受不起。”
“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缘以定,不必多言。”
说着楚焕强硬的把晓清寒的头转过来与他对视,不等反应吻了上去,晓清寒竭力挣扎,他的手紧紧的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晓清寒紧握拳头,眼里的怒火在不断燃烧,一吻结束,他抬手打了楚焕,一巴掌大声呵斥:“楚焕,你看清楚我是你师尊。”
骨节分明的手青筋凸起,楚焕脸颊红肿脸瞬间阴沉,他把晓清寒摔倒床边,坐到床上:“起来跪下。””
说完,晓清寒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按照他说的跪在楚焕面前。
楚焕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师尊,取乐我。”
“猪狗不如的东西,畜生。”晓清寒咬牙切齿说,他僵硬的手傅上楚焕的大腿,抬起头吻了他的唇。
楚焕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反把他压在身下,衣物一件件一层层脱落,白纱摇曳,修长的身影翻来覆去交缠在一起,被褥皱成一团。
这一夜无眠,没有欢爱只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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