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迹’哼笑一声,深邃的黑眸静静就这么静静盯着言可,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事。
言可与他错开目光,松开对方的下巴。
纸人还在挥着木板,每一板几乎都打在肉上,听的人心惊胆战。
言可也是敬‘江迹’是个狠人,挨了这么多下愣是一声不吭。
等‘江迹’受完责罚后,原本站在一边冷冰冰的父母猛地冲到‘江迹’面前,一阵虚心问暖。
‘江迹’对此也没太大反应,只是一如既往地宽慰父母。
明明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言可却看得憋屈。
他试着让自己和‘江迹’交换身体,兴许是‘江迹’刚被打了板子,身体此刻正虚弱着,还真让言可一不小心给挤进来了。
后背的剧痛猛然传来,言可顿时疼的大汗淋漓。
旁边,正在缓慢恢复的‘江迹’试图将身体拥有权抢回来,但不等‘江迹’有所动作,言可便先他一步起身,做了个让‘江迹’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事——
只见言可猛地扯住父母的手,脸上依旧带笑,声音也是温柔的,“既然你们不想让我溺死,那么——”
“你们去死好了。”
他只是狠狠一拽,一踹,两人瞬间便落水,在水中扑腾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言可手中已经捏着蜡烛了,但他等了半天,迟迟没等到纸人跳下去救他们。
他转头一看,发现原本灵活地像蛇一样的纸人,此刻却跟个芯片坏掉的机器人一样,卡顿不已。
“这是怎么了?”言可将身体拥有权又让给了‘江迹’,看‘江迹’一个人痛苦着,事不关己地问他。
“装什么小白花。”
‘江迹’踩着地上的血迹,转身看向逐渐沉入池底的父母,眼神晦暗不明。
迟迟没等到下一句的言可:“??”
反倒是等到了枷锁破碎,自己则是被半强制性地推出这片空间,成功返回到堆满黄金的宫殿中。
片刻后,‘江迹’也从里面出来了,他浑身都是湿的,像一只落难小狗,望过来的眼神可怜兮兮的,令人心生怜惜。
但言可并没有这种想法,只是脚尖一转,看也不看‘江迹’,直直地往宫殿外走去。
不过走了没两步,滑腻的触手便将他卷走,身后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你要走去哪儿啊。”
被打压在水池底的触手彻底被解封,言可成为了他的盘中餐。
言可压住身体本能的颤抖,“我救你出来的,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滑腻缠绵的触手顺着言可的脚踝一路往上,一直到圈住言可的腿关节处,粘腻湿滑的吐息尽数洒在言可的后脖颈处,言可听到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你可不要污蔑我,以身相许,我这就是在报恩~”
言可悄无声息将蜡烛握在手中,他给‘江迹’喂下了鲜血和蜡油,仅需要一把火,就能将这人烧个灰飞烟灭。
但在他有所动作前,‘江迹’先放开了他。
他双手抱胸,眼神戏谑地一寸一寸扫过言可那张漂亮的脸,“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那么吸引人吗?”
言可:“?”
他听见了什么东西?
言可语气不确定地问他,“你是在......向我告白?”
虽然前面已经说了个以身相许。
正当言可想要拒绝的时候,‘江迹’没忍住嗤笑一声,“你在想什么?我是说的血。”
“你自己也察觉到了不是吗?你的血很诱人,对于我们这些怪物来说。”
言可的耳尖顿时染上一层薄红,脚趾尴尬地都能扣出一座城堡。
他侧过头,小声地“哦”了一句。
然后又反应过来什么,怒瞪‘江迹’,“你为什么还在笑?”
“哈哈。”‘江迹’抿唇,试着压制,但嘴角就是压不住,语气还是贱兮兮的,“没有啊。”
“..........”
虽然言可打不过‘江迹’,但他也是有脾气的,见此他轻松脱离‘江迹’的地盘范围,转身就往外走。
‘江迹’没有拦他,只是跟在言可后面。
“哦,对,你身上的血液吸引并非你与生俱来的。”
言可脚步一顿,闻言眼睛都睁大了一些,“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被人下诅咒了。”
言可皱了皱眉,“什么时候?”
“这点我反倒是想问你,你上上辈子是招惹到什么人了?”
是他进入第一个世界的时候?
但也还有一种可能,是进入世界前他就已经中招。
可......什么人干的?
正在思索是谁对他怀有敌意,想对他下手时,余光陡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同时,那道身影同样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言可,只一瞬,那道人影便出现在言可面前。
冷峻的面庞,带着寒霜的风扑面而来,就算是傻子,此刻也能看出季枫的心情并不好。
他一来便拉住言可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后,一副护食的模样看得‘江迹’兴致勃勃。
“他是谁?”季枫在问言可。
尽管他的语气已经在尽量降低,试图变得温柔,但紧皱的眉头还是让人感到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天知道季枫在得知言可已经被带走,即将被祭典时,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但没看到想象中的大场面,反而看到了两人在宫殿中亲密的模样。
季枫压着火气等着两人亲密完,当然不是因为他不想进去,而是宫殿认主所以他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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