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录音师,他为什么帮你捋裤脚。”你也不躲一躲。。。。
他话都只敢说一半,毕竟现在是他理亏。
“。。。”
江慈韵眨了眨眼,喝了口汤,一口气把前因后果说完: “那是意外,服务员打碎了玻璃瓶,把西瓜汁撒我裤子上了,我去厕所里把裤子给洗了,差不多大半个裤腿都是湿的。”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太烦躁,那个西瓜汁很黏,我忘了把裤子拧干,拖着湿哒哒的裤子就出来了。”
“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蹲下帮我拧裤腿,刚好被你看到。”
说起来也是巧,怎么突然就遇到了。
“你回家后,我以为你要跟我说离婚呢,所以我在等你开口。”她思绪乱了一个下午,连小黄都没有放出笼来玩。
向见清心不死,还是想看看江慈韵到底现在有多在乎他:“那如果我刚才真的跟你说了离婚,那你会怎么做?”会不会像别人恋爱那样吃醋,跟他吵架。
江慈韵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 “怎么做?我同意呗,我还能怎么做。”她还能求着他让他不走吗?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荒唐事,同意?除了同意没有别的了?江慈韵脸上无辜又诚恳,他倒是失去理智了,一字一顿说道:“江慈韵。”
咬紧牙关:“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想理你。”
“那饭还是要吃的。”
向见清被气笑,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陪江慈韵吃完饭,他转头把盘子收进厨房里,冷脸闷头洗碗。
气的连洗碗机都不开,纯手洗,把池子弄的哗哗响,还时不时偷偷看看身后收拾阳台的江慈韵,见她没有一点要来厨房跟他说话的样子更气了。
刷盘子都用上了十分的力气,抹布在瓷盘上咯吱作响。
江慈韵把阳台的地扫干净,然后收床单,听到厨房的动静,忍不住偷偷笑了出来,他跟个小孩一样。
生气了还特地弄出声响,要人关注到。
她把床单拿回房间,没有套上去,丢在一边,去小黄的房间里把小黄放出来,准备好链子,一会要带小黄出去散散步。
现在的小黄已经完全不惧怕外面的世界,驱虫和疫苗也都打完,可以每天安心的带它出去遛弯。
江慈韵把用湿巾擦干净的狗链放在小黄面前:“小黄,去,叼着链子找你爸爸。”
小黄很聪明,她示意了第二遍,指了指厨房,它就叼起,屁颠屁颠地跑去厨房。
向见清的碗洗完,在擦拭水池,今天的碗应该比洗碗机洗的还干净,现在不锈钢水池在反光。
脚下毛茸茸的一团,拱了拱他的裤腿,发出嘤呜声:“乖,先等一等,我洗完水池再陪你玩。”
江慈韵在餐厅和房间的转角探出半个头偷看,小黄卖力地在他脚边打转,试图唤醒“父爱”。
果然生气的人都很可怕,换做平时他早就放下手里的事情,摸一摸小黄了,这会愣是忍住,都没有低头看一眼小黄。
桌上收拾的很干净,唯独那张银行卡还在桌上,还有戒指的包装盒。
小黄撒娇失败,转头看妈妈,大大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嘴巴里还叼着自己的链子没松嘴。
江慈韵招招手,让它回来。
脚边热源触感一下子消失,地板上传来哒哒脚步声,渐渐走远,他没忍住回头。
他看到小黄背影拖着链子卖力奔跑,还有站在墙角的江慈韵,立马又扭头回去洗自己的抹布。
“乖。”
江慈韵把链子从小黄嘴里拿出来,再套上脖子,向见清那边快洗完,马上就能出门。
她牵着小黄站在玄关处,静静等着向见清从厨房出来。
向见清在客厅里环视一圈,最终视线在落在玄关处,江慈韵身上穿着一套浅白色的运动装,头发干脆利落的扎起,小黄也站在她脚边,一起歪头看他。
“走吧,今天还没带它出去玩呢。”江慈韵把双手揣在兜里,莫名显乖。
向见清把这种想法赶出脑海里,都是错觉,都是假象,她就是个狠心的女人,时时刻刻想着离婚的女人,他才不会这么快原谅她。
她嘴角挂着浅笑,有加深的趋势,她想起符白刚才发的信息。
“你知道现在向见清的行为是什么吗?”
“冷脸洗内裤!”
她看到向见清绷直的下颌线,努力不与她对视的双眸,但是又马不停蹄来到玄关换鞋子,再接过小黄的牵引绳,一套动作一气呵成,门都是他开的。
最后门也是他关的,还使劲推了两下,防止锁假门。
江慈韵跟在他身后,一直没和他平行走,从最开始的匀速迈步,到后面她发现前面怎么越走越慢,她低着头差点踩到向见清的鞋跟。
今天小黄也不撒欢跑,慢悠悠地走,她索性走到向见清侧边。
一段路后,两臂之间那几厘米的距离,被一辆快速驶过的公路自行车打破。
两个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到铃声时,自行车已经擦肩而过,想要反应过来已经是惊吓,江慈韵被向见清眼疾手快地拉到怀里。
后面的一段路,他没有再松手,江慈韵只觉得五指被牢牢地扣紧,让她有种血液都快要不流通的感觉。
不说话,完成了今天小黄的遛狗任务,回到家后他给小黄擦脚,自己则是进浴室洗漱。
换好睡衣,把干发帽摘下的那一刻,厕所门被准时敲响,她以为向见清要进来拿东西,直接开门。
他进门后把江慈韵手中吹风机拿过,然后拉着她到客厅,还是和往常那样给她吹头发。
江慈韵觉得这么久了,他应该气消了吧,在头发未干时候,就开始想,怎么开口,跟他说点什么环境一下气氛。
向在次卧浴室也洗好了澡,自己头发都还是湿漉漉的,听到这边花洒关掉,直接先跑来给她吹头发。
头发被分成两半,拨到胸前,现在在吹后脑勺那个位置,脖颈处被温热的头发覆盖了好一会,这下有种掀开被子的感觉,凉丝丝的。
他把吹风机关掉,用自己的双手试一试吹干了没,指尖插进发丝,再顺势摸到发尾。
突然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在江慈韵的脖颈处,那是从他未干的湿发中滴落。
吹头发为了方便,向见清坐在沙发上,她坐在矮板凳上,这个角度刚好。
冰凉的水珠落在脖子上,江慈韵瑟颤小声嘶了句。
好凉,脖子后这个位置太敏感,水珠滑落进脊背,痒意一直到半背,她抬起手想去摸一摸。
下一秒手被接下,向见清把她的手困在自己的手心里。
“很痒。”
湿润处,先是一阵温热的气息喷洒,接着柔软的肌肤相触碰,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她被锁在双膝之间,脖子被舔舐到发麻,从后面亲到脖子侧边,再到耳后。
耳垂现在应该红到滴血,太可怕了,她躲都躲不掉,感官爆炸。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耳边低沉嗓音离得太近,让她感觉到共振,每一个字都让她颅内眩晕。
江慈韵稳了稳心神,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觉得你还在生气。”
“那是我的错?”知道她就等着自己提离婚,他不应该生气?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她往左边缩了缩,但依旧逃不过他的包围。
“不是吧,应该两个人都有。”又不止她不说,向见清自己也没说几句,她不能背这个锅。
呵,他喉咙里发出一句低笑,放开她的手。
江慈韵以为就要结束,下一秒他的手从后面把她的脸掰过,发狠地亲吻上嘴唇。
他撬开齿间,舌尖在上颚耐心地流连,抵在后脑勺的手稳如泰山,不让她逃跑,没几下怀里的人身体发软,脑海一片空白,本能的抓住他的衣服。
以往向见清都是温柔地引导她,这一次她感受到了什么是难以招架的吻,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让她觉得不妙,但是又无法逃脱。
再缓过神来,她已经闻到了床单上阳光的味道,侧脸陷入柔软的床里,身后立刻围绕上一副火热的躯体。
床单什么时候铺好的,她不是记得出门前自己随手丢在旁边了吗?
指尖轻拂过肩胛骨,最后落到脊椎上,她快扭成一条蚯蚓。
气流微风掠过背脊,连带着触觉。
她真的很怕痒:“见清,别。”
身后人没说话,自顾自把指尖换成双唇,从肩胛骨一直吻到背阔,最后又回到唇边,两个人的面颊已经发烫,贴在一起。
江慈韵今夜感受到了格外的磨人,是另一种对人的惩罚方式,只限于最亲密无间的关系里的惩罚。
原因是打翻的醋瓶。
“你小时候见过我吗?”
夜灯长亮,她原本已经累到不行,向见清非要拉着她说话,不让她睡觉,时不时捏一捏她的脸,然后滔滔不绝。
“肯定见过啊。”她是那种存在感极地的人,很多人都记不住她。
“什么时候?”
她努力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我家刚搬来你舅舅家楼下那一年。”
阿婆住的房子是向见清舅舅的,最开始阿婆是来帮他在外地上班的舅舅舅妈带孩子,后来舅舅的小孩长大在市里买了房子,舅舅舅妈也就跟着去市里定居了。
“那时候你总穿着一件白t去楼下买早餐,我坐在阳台上写作业能看到。”
他上学早,那会议平小地方还没有限制入学年纪,虽然只比她大两岁,但是江慈韵还在上五年级,他已经初一。
初中那个年纪正是不可一世的时候,他在外婆家走路下楼都是仰着脸,把那些阿姨姐姐夸他是个小帅哥的话抛之脑后,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看前方的路。
每年寒暑假,他都会来住一阵子,她就是搬来的那一年寒假注意到邻里口中说的楼上阿婆的外孙。
第二年暑假,他又来了,那几乎没有的隔音下,她被迫与他一起每晚听完他mp3里的歌曲。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