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对着解出的难题相视而笑，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招呼声：“姜江、江姜，你们也这么早？”
回头一看，是同班的王伟，他抱着一摞参考书，看见两人桌上的橘子味牛奶和浅橘色错题本，笑着凑过来：“嚯，你们这‘橘子组合’果然名不虚传啊，连文具都凑成套了。”
姜江耳尖微微发烫，刚想开口解释，江姜却先接过话头，语气自然得像在说寻常事：“他喜欢橘子味，刚好我也觉得顺手。”说着，还把自己手腕上的小橘子露出来，“早上刚盖的‘加油章’，做题效率都高了。”
王伟眼睛一亮，盯着两人手腕上一大一小的橘子图案，故意夸张地“哇”了一声：“可以啊你们，还搞专属标记呢！上次月考我看你们俩错题本上都画橘子，还以为是巧合，原来早有‘暗号’了？”
姜江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却没躲开王伟的目光，反而悄悄往江姜身边靠了靠，指尖不经意碰到江姜的手背，两人都顿了一下，又很快稳住。江姜顺势把姜江刚解完的题推给王伟看：“他刚解出这道几何题，用的还是上次你卡壳的那个方法，比我上次讲的还清楚。”
“真的？”王伟凑过来翻看草稿纸，看到上面浅橘色的辅助线和末尾的小橘子，笑着拍了拍姜江的肩膀，“可以啊姜江，看来江姜没少帮你‘开小灶’。不过说真的，你们俩一起做题的时候，氛围也太好了吧，我上次跟你们拼桌，都觉得自己做题效率高了不少——就是总被你们的橘子糖香勾得走神。”
江姜听着，从书包里掏出两盒橘子味薄荷糖，一盒递给王伟，另一盒悄悄塞到姜江手里：“上次多买了点，你拿去当提神的。”转头看向姜江时，眼神软了下来，“你昨天说做题容易困，这个薄荷味能醒神，橘子味也不冲。”
姜江捏着糖盒，指尖触到盒身细腻的纹路，心里暖暖的。王伟看在眼里，笑着打趣：“得，我这纯属来当电灯泡的。不过说真的，你们俩这样也挺好，互相帮着进步，还总有这么多小细节，比我一个人闷头做题有意思多了。”
王伟坐去旁边的位置后，图书馆里又恢复了安静。姜江低头做题，却总忍不住想起刚才江姜自然维护的样子，还有手背相触时那瞬间的温热。他偷偷抬眼，正好撞见江姜也在看他，两人目光撞在一起，江姜没躲开，反而冲他弯了弯眼，指尖在草稿纸上轻轻画了个橘子，旁边写着“等下中午去吃你上次说的橘子味年糕？”
姜江心里一动，在橘子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好”，笔尖刚落下，就感觉江姜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像怕被人发现似的，很快又收了回去，却留下一串温热的触感。
做到中午，王伟收拾东西准备去食堂，路过时笑着说：“我先去食堂占座，你们俩慢慢‘约会’啊，记得留块年糕给我尝尝！”
姜江脸一红，江姜却笑着应下来：“没问题，不过橘子味的得先给姜江留。”
等王伟走后，两人收拾东西往食堂走。阳光穿过梧桐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江姜忽然牵住姜江的手，指尖扣住他的掌心，声音轻轻的：“刚才王伟说的‘约会’，你不介意吧？”
姜江心跳漏了一拍，却没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了点：“不介意。”他抬头看江姜，眼里带着笑意，“不过年糕得我请，就当谢你天天给我带牛奶、画辅助线。”
江姜笑起来，耳尖泛红，却把两人交握的手往口袋里塞了塞，挡住来往的人群：“那我下次给你带橘子味的饼干，配牛奶刚好。”
食堂里飘着年糕的甜香，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江姜把刚端上来的年糕推给姜江：“先吃这个，刚出锅的，甜糯刚好。”姜江咬了一口，橘子味的甜汁在嘴里散开，比之前的任何甜食都要甜——原来比橘子味更甜的，是身边人的掌心温度，是藏在每句关心、每个小细节里的心意，是终于敢握紧彼此的勇气。
吃完年糕，江姜把剩下的橘子糖塞进姜江口袋里：“下午做题困了就吃一颗。”姜江点头，摸出口袋里的错题本，翻开那页印着小橘子的便利贴，忽然在旁边画了两个挨在一起的橘子，一个大一个小，像此刻并排坐着的两人。
江姜凑过来看见，笑着在两个橘子中间画了颗小小的爱心：“这样才对。”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错题本上，两个橘子和一颗爱心在光下格外清晰，掌心的温度还在，嘴里的甜意未散。姜江忽然觉得，和江姜一起的日子，不仅甜得恰到好处，还多了份稳稳的踏实——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愿意和他一起分享所有橘子味的小事，愿意把每一个平凡的瞬间，都变成只属于两人的甜蜜回忆。
失踪人口回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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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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