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徐州难得有了个好天气,晚些时候还看到了日落。斜阳照到顾嚣的米色衬衫上,多了几分柔和的气质,少了几分乖张。
顾嚣也难得今日有好心情,能见到多日未见的挚友,今夜必定把酒言欢。一想到这儿,顾嚣的心就欢喜了几分。
聚会的人不算多,都是瞿二少,瞿怀段的几个朋友和瞿家的一些长辈。
瞿怀段和顾嚣的关系也不错,甚至在英国的时候,俩人还一起约出去玩过。
聚会好几天前,瞿怀段就想邀请顾嚣,但一想到顾家顾老爷刚去世,他这儿喜气洋洋地开part,倒让顾嚣感到尴尬,所以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顾嚣的意思,没想到顾嚣既然爽快地答应了。
不得不说,身材好的男人怎么穿都很亮眼。
顾嚣一身简单的米色衬衫,领口处少了两颗扣子,不经意露出的一点点胸肌就令人想入非非。
顾嚣本身就是个人型衣架,稍稍一点小设计都能衬托这人不凡的气质。
瞿怀段一眼就看到了从门口进来的顾嚣,作为主人的他,大方地迎了上去。
顾嚣自然也看见了他,等他走进,顾嚣将手中的礼盒递了过去,十分自然地开口道:“这次回国,你有什么打算?”
瞿怀段接过那个礼盒,眉眼含笑,半开玩笑地回他道:“还没想好呢!恐怕暂时还得当几天‘无业游民’。”
“没事,瞿家这么大的产业,养你一个不成问题。”
“再大的产业哪儿敢跟顾家比啊?不夜区的半壁天——”瞿怀段故意拖长尾音,看似两人在互相打趣,实则是他在提醒顾嚣要小心。
顾嚣明白他这话中有话,微微颔首,调转话题,向他抛出一根橄榄枝:“那瞿少有兴趣来顾昭参观吗?”
顾昭是顾家最大的品牌,他这话有很明显的招揽之意。
闻言,瞿怀段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顾嚣。
顾嚣黝黑的瞳孔一直在盯着他,像是一头雄狮在试探,试探这人到底适不适合为己所用。
聪明人一对视,都心知肚明。
瞿怀段也是个商业天才,顾嚣若是真的把他招进公司,肯定能帮他不少忙,至少就断了同行瞿怀段这条路,留住了这个人才。
半晌,瞿怀段依旧笑得温和有礼,温声道:“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去参观参观,学习一番。到时候,顾哥可要为我腾出时间啊!”
“一定。”顾嚣点点头。
瞿怀段无声地深深打量了一番顾嚣,他似乎也在掂量顾嚣有几分领导权,随后他轻声一笑:“顾哥衣品不错啊。”
“嗯。”顾嚣不冷不热地应了这么一声。
随后瞿怀段招呼别的客人去了,顾嚣一个人靠在餐桌旁,选了一杯浓度不高的酒端起,拿在手里,无心地摇晃了几下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余秽还没到,顾嚣猜他应该是公司里还有事,耽搁了。
余秽一向是很守时,极少有迟到的时候,除非有什么别的重要的事情。
“Hi!I’m Rael!I have seen you in England!Do you still have an impression?”
一位洋人帅哥走了过来,举酒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这是瞿怀段在英国留学时认识的一个朋友,和顾嚣见过几次。
顾嚣对他倒是有几分印象,因为他有一头暗红的头发,和热情似火的性格,不招人烦,挺讨人喜欢的。
“Yes,I do。“顾嚣的酒杯和他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Rael开怀地笑了笑,对顾笑道:“I’m sorry to hear about your father.I think you must be depressed now.Do you want to relax?”
“Emmm……Can I refuse?”顾嚣反感这人一上来就套近乎,不喜欢他多管闲事。
“But I think you will love it!Oh,come on ,Xiao,let’s go crazy!”Rael无害的笑让顾嚣放松了警惕,顾嚣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Ha!I knew you wouldn't refuse. Just look forward to it.”
顾嚣也好奇这人能为自己准备什么样的惊喜。
顾嚣等了余秽一个晚上,最终余秽都还是没有出现,他心里郁闷,再加上这段时间的事,今晚,他喝了不少酒。
喝到最后,顾嚣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把他引到一个房间里。
他以为是瞿怀段准备的客房,于是没有丝毫防备地任由别人的指引,走入房间。
顾嚣躺在床上,感觉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
半晌,刚碰到第二颗扣子的手被人握住,顾嚣猛地一惊,低头去看,却什么也没看清,只看见一个消瘦的人影。
“我来吧。”
那人的嗓音很好听,说话时就像是春天里刚融化的小溪,不疾不徐。
顾嚣的手放在腹部没动,这会儿他头晃得厉害,什么都不想思考。
那人的手很柔软,解扣子的动作很轻,最后一颗扣子被顾嚣的手压住了,他就温柔地握住顾嚣的手,往上移了几分。
被握住的顾嚣心里却想的是:这人的手好小……
的确,顾嚣轻松一握,就能把他的手包在掌心里。
扣子解完了,顾嚣绝美的身材就这么**裸地展现了出来。
那人忍不住抿了抿嘴唇,跨坐在顾嚣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再度放在顾嚣的腹部,再缓缓下移。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握住,他茫然地看向已经坐起身来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顾嚣冷声质问。
那人微微偏头,娇俏地眨眨眼睛:“你觉得,这房间只有我们两个,我想做什么?”
闻言,顾嚣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眼神里的寒光藏也藏不住:“谁派你来的?”
“不知道。”
“嗯?”
那人思索了一阵,眼睛却盯着顾嚣没动。
此时顾嚣已经浑浑噩噩了,刚才被这人的动作一惊才努力保持了半晌的清醒,但这会儿酒精上头,想清醒也清醒不了多少。
那人也注意到了这点,确认他不会对自己生命造成危险后,那人缓缓开口:“我的买家把我买来就放在这儿了,只是嘱咐我今晚要好好服饰这个房间的客人,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莫非……这就是那个老外准备的“relax”?太扯了吧?!况且,那人很明显也是个男人啊!
顾嚣想一把推开他,那人却不知道哪来的手劲,既然反压住了顾嚣,将他的手死死地压过头顶,一脸无辜地问他:“你会杀了我吗?”
顾嚣不屑地冷笑:“会,怎么不会?”
“那我就不能放开你了。”边说着,那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副qing 趣手铐,将顾嚣的手拷在了床头上。
顾嚣现在真的想踹开身上这人,冲出去先把那个红毛抹了,再回来将这人丢出去。
“你他妈……”顾嚣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顾嚣活了二十七年了,第一次被人压在下面,第一次被人用手铐拷住。
“如果说……你做爽了,可以放了我吗?”那人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是真的很想活下去。
虽然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活的,但还是不想就这么轻易死掉。
“呵,和男人做,有什么可爽的?”顾嚣依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态度。
而后,他的唇被人小心地含住。
那人猛地附身,他们距离瞬间被拉近。
那人双眼紧闭,微微上翘的睫毛不住地颤抖,他有些害怕,但更不想死。
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绝非善类,他说杀可能真的会杀了自己,而自己这样低微的人,死了就死了,没谁会在意。
所以,即使冒着未知的风险,他也要先讨好眼前这个男人,先活过今晚再说。
吻完后,那人松开他,那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时水雾朦胧,配上那张无辜的脸,委屈得不像话,倒有一种无言的勾引。
顾嚣挑眉看他,静候他的下文。
那人自顾自地解开自己身上的那件定制的旗袍,像是剥开一层一层的蛋壳一般,最后露出白皙的身体。
“你打算就这么拷着我?”
“嗯……”那人点点头,“放开你,我害怕。”
“呵。”顾嚣冷笑一声,随后用一种极其轻佻地语气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做得尽兴啊?”
“我……我自己动。”
边说着,顾嚣就看见那人竞真的自己开始了动作。
那人不敢惹怒顾嚣,遇到困难了也不敢要顾嚣帮忙,只是闷哼一声,抬起一张哭得梨花带水的小脸,小心翼翼地打量顾嚣的反应。
顾嚣却还是嫌他太慢,顺便也起了整蛊他的坏心思,趁他不注意,做了点坏事。
那人眼睛上那滴泪随着“啊”地一声,就这么掉到了顾嚣的腹部。
顾嚣忍不住想,男人也可以这么娇的吗?
“你可不可以……不要杀我了,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你想做的……”
顾嚣饶有兴致地看他,加重了这句话的那两个字:“任何?”
那人咬着嘴唇嗯了一声,道:“留我一条生路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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