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鹤兰打着煤油灯,到老宋家常菜点了几样当地特色。桌上明晃晃地摆着一小盘子虾饼,油光闪闪。
她见吴翠白炸得虾饼很香,也点了一份。吴翠白炸的虾饼虽没到嘴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但冯鹤兰下意识地觉得,吴翠白炸得比这好。
……
冯鹤兰剩得不多,她把剩菜一并喂了周边的野猫,又摸头、挠肚子逗弄了一会儿,方离开。
凤凰街上的人比城里的要少上许多,现在这个点,走在街上的基本是归家的壮丁、还有船夫。
冯鹤兰在街上老大爷溜街似地走着,左瞧瞧,右瞧瞧,乐哉悠哉。
她的目光飘到一个高高壮壮的大胡子中年人身上。中年人停在一家小摊子前,要了一份玉米饼。
吴翠白说过,玉米饼是当地的特色。
看着那白雾腾腾的蒸笼里淡黄色的玉米饼,冯鹤兰走上前去,也要了一份。
“姑娘来得真巧,赶上了新出炉的。这玉米饼,就得趁热吃。”
老板娘笑着把纸袋递到冯鹤兰手上。
冯鹤兰接过纸袋,礼貌地笑笑。
她端详了几下手中的纸袋,三个圆厚厚的玉米饼整整齐齐躺在纸袋里,一眼看去,她吃不完。
她下意识地望望四周,目光掠过手中那盏煤油灯。
白手绢系在灯把上,格外的显眼。
“这煤油灯上了年头,灯身起锈。锈咯人,提着不舒服,我系条手绢上去。”
“鹤兰姑娘细皮嫩肉的,手可别给这‘老骨头灯’弄红了。”
吴翠白的声音在冯鹤兰脑里响着,她的那双眼、那系手绢巧如蝴蝶的手一帧帧电影般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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