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维知道霍清予为人,也怕他真送客,毕竟这件事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想再找一个知天文识地理的人可就难了,嘴角下意识往下坠,眼角也没了笑意:“霍东家得为人我知道,这不是得有个保障么?”
霍清予:“既然知道我的为人,又怕什么?若是夏公子信不过我,找别人便是,我也不在乎您的这些银子,要黄金我都有一大把。”
夏维有些疑惑,霍清予啥时候这么有钱了,他不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吗:“你哪来的黄金?”
他自己心里也有些猜测,只是不敢确定,应该是做了笔大生意。
霍清予走向门边:“夏公子若不是来谈生意,而是来管闲事的,就请带着您的伙计们快些离开吧,我也并非这么闲。”说着,准备打开房门。
离门较近的淡紫色衣着男子瞧见,起身,走了过去,一手抵着门,一手打开写着“清尘浊水”的扇子,道:“别急着走啊,我们可没说不做生意。”
霍清予环顾四周,十个人,他倒是打得过,但就怕把这酒楼给搞坏了,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他想了想:“做生意,行啊,先交钱。”
夏维无法,只能默许。
霍清予走过去,打开纯金箱子,全是银子,他翻了翻,确定没有假货,或者少了才盖上盖子,开口道:“茶蘼,末路的美,江湖上有个组织就叫茶蘼,她们的人多为女性,并且她们杀人前都会给那个人送一个这样的玉佩,没错,她们很有钱。当然,她们杀人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有些千奇百怪,不过她们也并非是胡乱杀人的,她们所杀之人皆是与她们中任何一个人有渊源的,或者她们在路上看见有人被欺负了,可能也会帮忙。对了,你也别指望抓到她们,把她们一网打尽,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事,她们会易容术,你根本不会知道她们到底长什么样,且她们不是一般的厉害,你们打不过她们的。”
良久,霍清予见他们不说话,便抱着金箱子,拿着玉佩离开了。
临走时,他交代了掌柜注意一下他们,若是他们砸了东西,记得让他们赔钱,双倍,啊不,他们有钱,还是十倍吧,谁不喜欢钱呢。
迟栩在酒楼旁的马车里,用内力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见霍清予快出来了,便下了马车,在车旁等他。
霍清予一出酒楼大门,转了个弯就看见了迟栩,倒也不是迟栩太过于引人注目,他虽生的好看,但此刻有一堆的少女大妈围着他,问他可否婚配,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霍清予能一眼看见他主要还是靠那辆马车。
马车高大,还镶嵌着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有些刺眼,不止马车,人也是。
迟栩也发现了他,像他招了招手,推开那些大妈,走过去,牵起他的手,又转过头说:“我已有婚配。”
车夫早已把霍清予手里的大金箱子搬上了马车。
那些少女大妈听后一阵失望,散开了。
两人上了马车,迟栩面容正定,霍清予还沉浸在刚刚牵手的画面,他起先是懵的,就那样迷迷糊糊的被他拉上来马车,他怎么也没想到迟栩会拉他手,还说有婚配。
主要是两人现在也才认识没几天,霍清予也不清楚迟栩的为人怎样,他多年行走江湖,很少关心朝政。
迟栩看着面前发懵的人,脸上还带着点粉红,意识到他刚刚可能有点失态,道:“抱歉,刚刚我有些失态了。”
霍清予听完他说的话才回过神:“嗯?啊……那个……没事,毕竟我们本来也就……”
他越说脸越烫,他现在真的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迟栩见他如此,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霍清予觉着马车有些热,挪到了帷裳旁,打开,靠在了上面。不过他心里想的却是关于茶蘼的事。
他所说的那些半真半假,毕竟他也是里面的一员。
组织里大部分是女的,会易容,武功高强,杀人方式千奇百怪等等都是真的,只有她们杀人前送玉佩这事是假的。
她们人手都有一块那样的玉佩,并且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刻有她们的代号。这个组织没一个月会召开一次会议,若没有玉佩,则无法进入,进入只是还会登记代号,她们也是会清点人数的,若是少了人,查出来了,会动员去刺杀。
她们杀人之前并不会留下记号,而是杀完人之后留下一朵茶蘼,不管它会不会枯萎,直接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迟栩想起了什么,开口道:“那个黄金箱子是什么?”
揣着明白装糊涂。
霍清予则是一愣,收回脑袋,关上帷裳,“里面是银子啊。”
“我记得这家酒楼是江湖第二高手的……”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霍清予伸出食指抵在唇间:“太子殿下可要帮我保密哦。”
“会的,放心吧。”
此时,王植已经拿到了笋玉和春元说的话本,他数了下,足足十本,他抱着这些话本回到他房间,盯着话本看了半天了,也不知道看哪本起,最主要是,他识得的字不多,也是后来迟栩教了些平时常见的一些,但毕竟他一直呆在厨房,所以他认为需要学习的不需要太多,所以也就没学太多。
但现在,他好像十分需要有个人教他了。
和他同房的是他的徒弟,名孙也。
孙也长相清秀,看起来乖巧得很。
他一把推开房门,喊道:“师傅!你在这啊,我找你半天了。”
王植被他这么一吓差点从长椅上摔下来,好在他反应过来,双手抓住了桌子。
孙也一看也吓一跳,快步跑了过来,把王植扶稳。
“找我有什么事啊,吓我一跳。”他站起身,看见桌子上的话本,突然想到什么,“诶,你识字吧?”
“啊?”孙也一愣。
什么识不识字的,要知道孙也他爹好歹是一名私塾好不好,还是全城最抢手的私塾,他虽然不爱读书,但他好歹也学过,直到认了王植做师傅才脱离他爹,能够好好做饭了。
“哎呀,瞧见这些画本没?都是笋玉她们给我的,她们说我什么都不懂,让我多看看,可我也不识什么字呀,只能让你教我了。”
“什么话本?”
孙也拿起第一本话本,看了眼名字《王爷的小娇夫》。
他又翻了翻下面那几本,都是这个类型的。
什么玩意!!这不是要带坏他纯情可爱的师傅的节奏吗!他怎么会允许!他当然会允许了!
“这个师傅你确实得学学,都老大不小了,是得找个称心的人了。”
孙也早就和迟栩的贴身侍卫情投意合在一起了,只是知道的人不多,毕竟在这个时代,两个男子在一起确实少的很,他们怕会被人冷落,最后只能苟延残喘的生活,所以瞒了下了,他们都见过父母了,双方父母也都满意,但也怕自家孩子被人说,也就瞒着了。
但如果有人问起来,他们肯定会有有婚配。
“啊……”王植还是不太懂。
孙也想了想,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幅画。这幅画没有被过多的装饰,很朴素。
王植一脸疑惑的望着孙也。
孙也拿着画就小跑到桌子旁,打开画,一秒都不想耽误。
王植顺着他的动作看向那幅画,看见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一向单纯善良的徒儿竟让藏着春宫图!画面上还是两个男子在……
他的脸到脖子瞬间爆红。
“师傅,那几本话本呢都和这个差不太多啦,我觉得师傅你应该先从简单的入手,就比如这幅画。”
画中,位于下方的男子衣襟敞开,脸上隐隐有些泪水,全身有些隐隐泛红,他双手抓着位于上方的男子,他虽然看不见脸,但通过他那手臂中的肌肉,很难看不出他是男子,他同样衣襟凌乱,整个画面暧昧的不行。
孙也见他师傅没反应,走上前,伸出手在王植面前晃了晃,“师傅?师傅!师傅师傅师傅师傅!”
王植在孙也的叫喊中终于回过神,“啊啊啊,那什么……诶对了,你方才找我有何事?”
“啊,对哦,那个陈总管说过些时日是您的生辰,让我通知您,您可以先休沐了,等您生辰那日再来。”孙也一下子就忘了要教王植那啥的事。
王植松了口气,还好孙也单纯……
“哦,对了,春宫……唔唔唔”
王植一听春字就捂上孙也的嘴巴,道:“这事等你师傅我休沐结束再提。”
孙也点了点头,有些欲哭无泪,他是真心想要他亲爱的单纯又老实得师傅开窍啊,过完生辰王植可就二十有九了啊!四舍五入就三十了,三十还没开窍可不行啊!
王植也不管其他的了,简单拿了点东西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太阳缓缓落下,藏匿在了众多山体之后,月亮也从云间探出脑袋。
迟栩霍清予两人乘着马车回到太子府,下了马车后,让人把这大金箱子搬进了主卧,主卧中有一密室,只有迟栩知道在哪,不过现在开始,霍清予也知道了。
“哇哦,迟栩,一般密室不都是在书房里吗,估计也就你会设在主卧了。”
迟栩轻笑一声:“这东西还挺重。”
闻言,霍清予看了过去,“嗯……得锻炼锻炼,不然到时连我都打不过可不行。”
“……”你可是江湖第二高手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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