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丢这个可能近乎大于零。”
“那我换个理由说法,我需要夫人牵着我。”
他这句话,惹得附近的人频频投来目光和笑意。
“嘘!都说现在不可以叫夫人啦!”
“宝贝。”
羞得她拍了一掌他的胸膛,压低声音:“这个也不行!”
“为什么啊?不是说了吗?你我都是彼此最看重的宝贝。”
这句更是使得周围人“耳朵都快竖起来”了,附近香客甚至笑出了声,离他们最近的香客婆婆直夸:“小夫妻感情真好。”
云惊鹭回应道:“婆婆真是慧眼明亮。”
言罢,他还给了一锭银子给婆婆。
旁边的弟子跑来给不明所以的婆婆解释道:“拿着吧婆婆,这是我们御妖宗的宗主和宗主夫人,这是宗主高兴,觉得您说话好听,给的赏钱,您就拿好吧。”
“诶哟,谢谢宗主,谢谢宗主夫人,老婆子我祝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云惊鹭听了笑意更甚,又赏了一锭银子给老婆婆。给完就牵着她往山上而去了。
林间小道上,树影斑驳,阳光明媚,晒得人暖洋洋的。
“刚才那个婆婆的老伴得了重病,已经无药可救了,都是靠儿子搬搬抗抗挣银子买药将他的命吊着的,她日日都会走很远的山路来拜神,祈求神灵庇佑她的老伴活着。人活着无非就是图个念想,即使她知道拜神,老伴也还是会死去,我给的银子,也买不来灵药,但至少能让她的精神支柱更稳固些。”
“所以你接连赏了两锭银子给她?”
“那倒不完全是,她说的好话,让我很开心,值得得到两锭银的奖赏。”
云惊鹭再次唤来仙鹤,直飞达到他在御妖宗的住处。
外头看着就是个普通的木楼,无非就是大得过分了些,然,内里却豪华得说是堪比皇宫也不为过,很是气派,陈设摆件看似典雅,但件件都透露着价值连城的贵气。
床榻前的脚踏,是一整块雕花的和田玉,榻上铺的是象牙软席,摆的是龙纹凉枕,被面用金线满绣花景,幔帐从顶端倾泻垂落地面,还堆了好些在地上,还是山河图满绣,外为昼景,内为夜色。
“哥哥!你疯了吗?这是中原,龙纹和这种黄色是只有天子才能用的,旁人用不得的!快收起来。”
“不用收,我在这儿施了妖法,外人就算贸然闯进来,看到的也不过是妖术变幻的假象。”
“嘉禾,我们就在这间屋子里成婚可好?把这儿布置得喜气些,在那儿,燃上一对龙凤烛。良宵烛映龙凤影,长明到晓情久长。我要将世间所有传闻能白头相伴的习俗都布置上,嘉禾,你我,定要白头。”
他说这些话时眼里那些复杂的情愫,让她莫名觉得眼前的云惊鹭对想跟她共白头的念想渴望都有些痴狂了,且他眼底、语气,都让人觉得不完全是期许憧憬,更带着遗憾的哀伤。
“都好都好,我听你的,我和哥哥,定能白头偕老。”
云惊鹭拉着她坐在床榻边,自己则碰握着她的双手跪蹲在她脚边。
“这里的所有东西我都没碰过用过,你可以放心的在这儿住。”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说得好像你碰过的东西我就嫌弃得不愿再碰再用了似的。你也坐床上呀,铺得可软可舒服了呢。”
她将他拉起来坐在他身边,靠着他的肩膀,望着屋内这些华贵之物感叹道:“阿鹭,咱家可真是富可敌国啊,你说,我上辈子得做多大的好事,才能让我拥有如此好如此富有的你啊?”
“你不需要做什么大好事,你是你就行了,你值得拥有世间最好的一切,你本就该富可敌国,本就该过上公主娘娘的生活,我给你的,还远远不够。”
“嘿嘿,阿鹭,你真好。”
“你才好,你照亮了我整个晦暗的人生。”
“诶?这话,你讲萧砚安和嘉禾公主的故事时,也说过,你说,对于萧砚安来说,那不止是一个蹴鞠,她就像是照进他晦暗人生的唯一的温暖光芒。”
“好像是这样说过,记不太清楚了。”
她诧异地坐直身子,担忧问道:“你生病了吗?这话是你昨晚讲的,而且,你当时讲述他们的故事时,代入萧砚安的视角讲述时,就跟听过萧砚安亲口对你讲述过他的心里话一样,你竟然记不太清楚了。”
“我没生病,你别担心。我确实记不太清楚了,不过我怎么可能知道一位帝王的心里话呀?我又不是本人,或者,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呀,就是把哥哥想得太无所不知了,听故事听入迷了吧?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天生在讲故事这一块天赋异禀。”
“是吗?”
她总觉得怪怪的,她很担忧云惊鹭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否则,什么都知道的他能记下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昨晚说完的话今天就忘。
“你只讲了半个故事,我现在又想听剩下半个故事了,你现在讲给我听吧。”
“我记得我们昨晚讲到了公主终于成了萧砚安的帝后,后来,他们成婚的那天,帝后却离奇死在了良渚皇宫,良渚也是在那一天被灭国的。再后来,良渚保留国号,但已是西疆的国土,萧砚安耗费大量国力兴许奢靡的帝后祠,为此还背上了昏君的骂名。萧砚安忘不了帝后,当时,还兴起了一股寻找与帝后相似的女子进献帝王就能升官发财的风潮。当时最受宠的一个莫过于皇贵妃,她还入主了帝后殿的偏殿,可惜也没活多久就死了。”
“讲完了?”
“嗯嗯,讲完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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