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拿刀杀自己国家的官员,这事怎么想怎么荒唐,陈如瑟看出他没有武功,便收了刀。
郡守转身,仰头看着陈如瑟:“侠士真高。不知有何难事?”
郡守太矮,陈如瑟跟他低头说话挺累的,便坐在桌子上:“郡守好气度。我是贝成歌。”
郡守忙去收拾他屁股下的纸卷:“哎呀坐不得坐不得!这些都是要紧事!”陈如瑟看了一眼,这些都是大沅百姓的小事,例如谁偷了一只鸡谁又打了妻子等等……
但这位郡守居然熬夜看这些东西。
陈如瑟看着他到处捡东西:“你不怕我杀了你?”
郡守道:“贝公子已收刀,且一路上并未杀人。在下只是相信,您是个宽宏的人。”
陈如瑟玩着匕首:“找你只是有件事。我们的马车被劫了,我们又不能回去拿。你帮忙找人送到皇宫里。”他这是威胁,因为郡守不听他就会让他先受点罪。
“在下可以派人,但这些人无异于送死。在下不能这样对他们。”
陈如瑟变了声调:“大沅的人不能死?嗯?!”
郡守:“您息怒。在下需告知陛下再…”
陈如瑟举起手中从沈峰那里偷来的令牌:“你可识得此物?”
郡守立刻跪下:“认识。”
陈如瑟:“见此物犹如陛下亲临。你以为我为什么冒险来这里?还不是陛下同意的!”
郡守指着陈如瑟手中的令牌,谨慎道:“在下需要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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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沈峰想用令牌直接通行,却发现身上空空如也。他突然想到陛下曾经朝他眨眼时离得很近,一阵无语。
陛下大可不必小偷小摸!那东西本就是他的!
去了趟大溪怎么学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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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果真是陛下令牌。不知贝公子如何得到?”
贝成歌样子的陈如瑟道:“我跟陈如鹤是朋友。”
郡守眼睛险些瞪出眼眶。此人居然敢直呼摄政王名讳!还敢跟摄政王称兄道弟!
陈如瑟:“此事你就不要追究了。今日之事也不要提起。若此事被人诟病,会有人保你。”
郡守:“是、是。”
贝成歌跳窗而去,郡守失神地看着,然后喃喃:“摄政王殿下屡屡刺杀不成,难不成只是做做样子?”
府里的下人走进来:“哎呀沈郡守!您怎么开着窗啊!快关上!纸都要吹走啦!”
陈如瑟在房顶上听到“沈”字后,握着令牌离开。
其实这令牌不是谁都能认识的,一般只是通行令牌,但沈家人手中持有的是特制令牌,为了确认彼此暗卫身份所用。
沈郡守?陈如鹤?哼。
陈如瑟在眼睛在黑夜里灼灼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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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峰带人走的小路,贝亦柏一路上虽然双脚都磨出血也没喊一声累。他年纪小却明白利害,慢一步也许就会死,他不能成为爹爹的拖累。
陈如瑟站在面前时沈峰下意识摸口袋,却发现令牌已经不知何时回到了他的身上!
沈峰看着一脸得意显然事办成了的陛下:……
剩下的守卫都跪着:“请国师下令。”
陈如瑟拿出地图铺在地上:“都别跪了,商议一下,怎么走。”
守卫们一路上与国师同生共死,这会儿已经是真正的一行人了,都对贝成歌的话唯命是从。
陈如瑟道:“我方才从郡守总府里偷了些钱,一会儿先在城内买一些趁手兵器。之后我打算拖延一阵子再出发。”
沈峰更是无语。大沅的前陛下去偷大沅的钱,像话吗?!
陈如瑟却是随遇而安,此刻是大溪的国师,就得偷大沅的钱。他心里没什么过不去的。
守卫们士气大振:“多谢国师!”
接下来真正的商议环节陈如瑟就在一旁同贝亦柏玩,留给沈峰和他们商议。山高水远,来几个打几个!他可不怕!
一路上有吃有喝有说有笑还能享受被暗杀的小刺激真是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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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陈如瑟精神奕奕吃饱喝足大摇大摆地在一个和风习习的日子里被一群如花似玉的宫女伺候着接进大沅的皇宫。
太监们抬着轿子,陈如瑟坐在轿撵上看着红墙金瓦,高大恢宏,不禁道:“修得真好。”
一个嬷嬷骄傲道:“这仅仅是大沅皇宫的一角。”
陈如瑟笑了:“大沅陛下节俭。大溪的皇宫比这个大两倍不止。”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惹了众怒。
嬷嬷气得想掀翻轿子。
陈如瑟眯着眼:“玩笑话玩笑话!大溪这不骄奢淫逸惯了,所以派小爷来议和吗哈哈哈哈哈……”他这浪荡公子爷的性格让这些下人更反感了。
陈如瑟却在轿子上觉得大沅都太拘束了,以往皇宫里也没有说笑声,下人们只顾着洒扫,甚是冷清。去过大溪才觉得,那么规矩做甚?
一路到了兴德宫,陈如瑟突然道:“我下来走。”
一个容貌不俗的宫女走过来,行礼:“请国师这边走。”
陈如瑟觉得她面熟,盯着看了一会儿,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长大了嘛……”这是歌城啊,菊若求到他面前也要带在身边的歌城。没想到一年没见,十岁的小丫头长这么高了。
歌城觉得这是个流氓,不动声色忍住道:“请您跟我来。”
陈如瑟走到在宫门外直接跨步进去,然后看到了菊若站在殿中。陈如瑟走过去看到菊若也已经脱胎换骨,长得挺拔,如菊花一样傲然。
歌城小声用家乡话跟菊若说:“这个人刚才一直看我还摸我。”
菊若:“别担心我替你教训他。”
陈如瑟耳里很好,听到了:……
养大的孩子怎么要对付自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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