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锦戮打电话过来,约姬羽琪见面,带她去骑马,又说要带她去看夜景。
姬羽琪脸微微一红,想到锦戮曾说过要还他救她的人情,便知道他最终目的是什么。
“铺垫那么多还不是为了那事,做那么多没用的,只让我烦心,直接快进吧,速战速决,我还有事呢。”
锦戮笑道:“姬小姐倒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接进入主题吧。”
锦碌把她带到一个小旅馆,姬羽琪嘲笑这里破烂,锦戮答:“就是因为破烂,才有一种粗俗的美感。”
姬羽琪狠了很心,直接往床上一趟,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来吧。”
锦戮对着她,连连叹气:“对着你,我真是半点都硬不起来,但又不能让自己吃亏,不然我在日本人面前的窝囊气就白受了。”
她曾经想过嫁给锦戮后的夫妻任务,随便一躺,像个死人一样,任由他去,反正她不会有任何想法,他厌倦了最好,她的身体是他随便处置的,她的心是自己的。
她明白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属于他了,但心是自己的,她不会因为身体属于一个男人后,便觉得自己一切都属于这个男人了。我只是在报答他,姬羽琪对自己说,报答他救下了我,报答他让我以后免遭羞辱,我不喜欢欠人情。
“姬小姐,你不要以为只有你自己不喜欢这桩婚事,我想到余生要对着你,我也很烦,哪个男人回家不想看到一个爱自己的老婆,我一想到家里有你,我家都不想回。但现在我们都骑虎难下,只能认命。”锦戮慢悠悠道。
姬羽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爱回不回。”
“那是我家,我的房子,我被你逼得不想回家,你有没有半点良心?”锦戮咬牙切齿道。
姬羽琪哼了一声:“废话少说,快点办事,我还要回去呢。”
锦戮上前,去解开她的衣扣,见她一副翻白眼的样子,顿时没了兴趣。
“我去找点东西助助兴,我也不是野兽,见到女人就发情。”
“天呐,锦少爷,你竟然不是吗?”姬羽琪故作夸张道。
“天呐,姬小姐,对着你我真的硬不起来耶,不信你摸摸?你摸摸?”他说着,去抓她的手,把它往自己身上那话上放。
姬羽琪尖叫不已:“你干什么,变态!你简直变态!”
“噗!”隔壁房间里,晴鹤和白素弦贴着墙壁偷听得正欢。
“你们两个有病。”向天在一旁冷冷道,“下流!无耻!”
“我们已经不用术法直接观看了,你还想干什么?”晴鹤不满道,“连偷听都不行了吗?”
“你不想看不代表我们不想看啊,”白素弦道,“你不想看到我们这样子,你别跟着来不就好了?”
“刚才老板娘看到你带着我们两个进来,眼神都变了呢,哈哈哈哈!”
“就是,你要是不来,我和晴鹤两个,也不会遭受那样恶意的揣测啊,都怪你。”
向天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清者自清!而且,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懂什么,我是土狗,我就爱看这!”晴鹤笑得满面红光。
“你……你要看你自己看,拉上灵珠做什么?你在带坏她你知道吗?”向天不满道。
“我们相处了那么多年了,早带坏了,还差这一会儿半会儿的?”晴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比起龙的海天盛筵来,这算什么啊!”
“什么海天盛筵?”向天耳内顿时一阵轰鸣,“你们……你们……”
“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就是去瞧瞧的,见见世面,又不加入其中,”白素弦道,随后咬了咬牙,骂了一声,“妈的,晴鹤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那一年风调雨顺,海鲜特别多特别好,他们为了庆祝海鲜大丰收,办了个海鲜盛宴呢!”
“哈哈哈哈!谁叫你耳朵不好?”晴鹤笑得特别快乐,指着白素弦,笑得整个人软到在地,“她还,她还,带了两个很大的打包袋,说是,吃不完,可以打包带走,哈哈哈哈!”
“噗!”向天也忍不住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白素弦顿时红了脸,“正常人听到什么海天盛筵,都以为是吃饭吧!而且有些龙族产海鲜,我就以为……都怪晴鹤!”
“我那是为了让你看穿红尘,免得你恋爱瘾犯了。”
另一边,锦戮从旅馆柜子里拿出一本泛黄的书,坐在姬羽琪身边津津有味翻阅起来。
“你在看什么?”姬羽琪说着,瞄了一眼,只见里面画着各色裸女,画风,可以用丑来形容,她涨红了脸,“你在看什么?你变态啊!”
锦戮不理她,继续翻阅,不时嘴角泛起笑意。
“画那么丑,有什么好看的?”姬羽琪不满,“变态!”
锦戮把书合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丑也没你丑。”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继续解她扣子,“好了,有感觉了。”
“什么?”姬羽琪正想讽刺几句,嘴被锦戮用手捂住。
“你别说话,你一说话就破坏气氛,我还得再想别的办法。”
这里因为破旧隔音并不好,另一边屋子里传来别人交合的声音,女人叫得很欢很浪,姬羽琪听得面红耳赤,锦戮倒是很忘情,享受其中。
完事儿后。
锦戮坐在床边,调整了身子,姬羽琪慢慢整理头发,去观察他的表情。锦戮随手拿起地上的杂志,翻开一看是电影女星蝶舞的专题采访,他看了几眼,嬉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姬羽琪道,“人家可是大明星。”
“大明星又怎样,我还不是睡过。”锦戮道,“人家技术比你好多了,不会半路让我阳萎。”
“你……”姬羽琪生气。
“就是太贵了,”锦碌道,“安排见面,送花送礼,吃饭,花了我不少钱。”
“你们锦家的钱都被你用来做这些事?我看将来啊,你离流落街头不远了。”姬羽琪嘲笑道。
“不还有你们姬家吗?岳父大人一直栽培我呢,便是我把锦家的钱花光了,等我想用钱泡女人的时候,你不还是会乖乖掏出来吗?”他故意气她。
“你休想。”姬羽琪说完,又讽刺了几句。
“我也不是只会给女人花钱,”锦戮道,“也有很多富婆上赶着给我花钱呐。”
锦戮笑了:“不少富婆和名媛,为我一掷千金,而且还不少嘞。”随后扬了扬手腕,有些得意地把手表留露给她看,“全镶钻的,瑞士名表,一块能顶好几套房子,我的爱人可舍不得我过苦日子。”
“什么你的爱人?恶不恶心?”姬羽琪忙把他的手腕抓过来看,咬牙切齿,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冷声道,“不过是一块手表,有什么好显摆的,跟舞厅里那些得了赏的舞小姐一样,真没出息。”
“还有我的好几辆车,黄金纽扣,黄金的怀表,高定的西服,还有好几多条街上的铺子……”锦戮娓娓道来。
“闭嘴!”姬羽琪不悦地扭了一下身子,心里简直要冒火,“哼,该不会是些五六十的老太婆吧,你堂堂锦家少爷,正经的家业不去继承,却学这些做派,你,你知不知羞?”
“我与达令们情投意合你情我愿,互赠有无,怎么就不知羞耻?”锦戮依旧懒洋洋的样子,“若是彼此都一毛不拔,斤斤计较,连定情信物都没有,还谈个劳什子的男欢女爱?”
“而且,我身边大部分都是年轻姑娘,”锦戮不服气,一时脱口而出,“还有不少你身边认识的呢。”
“我认识的?呵!”姬羽琪觉得可笑,“我身边都是有教养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和你……”随后,她眉头警觉地皱了起来。
那日她去金家玩,在金巧燕闺房里发现一截烟头,金巧燕最讨厌闻烟味,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在她房间里抽烟呢?这烟是姬家定制的,上面有独一无二的LOGO,因为原料和工序都很讲究,定制费时费力,只送给了锦家和其他关系好的朋友,金家是没有的。
那日她问金巧燕,金巧燕支支吾吾,说是别人送给她爸爸的,姬羽琪心想人与人之间送来送去也是有的,便没放在心上。
姬羽琪突然爬起来,起身去翻锦戮的衣服,随后在他西装袋子里,掏出一盒香烟,烟上的LOGO和那日在金巧燕闺房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混账东西!姬羽琪将烟盒紧紧攥着。
锦戮看着她一脸正色,被逗笑了:“姬小姐,你力气可真大,那可是银打造的盒子,都快被你捏变形了。”
笑什么笑,你还有脸笑!姬羽琪气呼呼把烟盒扔到锦戮身边,大声质问道:“你明知金巧燕是我的朋友,你还勾搭她?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朋友?”锦戮又笑了,笑里带着讽刺,“姬小姐,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你的朋友说她第一次见到我,看到我身着白衬衫倚在门框上点烟的画面,她就想搞我,每天日思夜想地搞我,我不过是完成她的心愿罢了。”
“不可能!”姬羽琪微微颤抖,“金巧燕素来胆小,行事懦弱,是个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明明是你勾引良家女子,你却说是她想勾引你,你以为我会信?”
“可能这就是我美貌带来的罪吧,”锦戮眨巴了一下眼睛,“贪恋我美色想献身的,金巧燕不是第一个,”锦戮起身,把乱了的刘海拨了拨,笑得天真无邪,“她们都心知肚明,彼此瞒着,只有你不知道。我本想你一无所知也很好,但既然说开了……”
“你说,还有谁?”姬羽琪心里咯噔了一下,努力镇定下来。
她们?都?心知肚明?彼此?瞒着?姬羽琪全身的血忽然冰冷,全身紧绷着。
锦戮眯起眼睛望向她,似乎在问,你确定?
姬羽琪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宁愿面对这支离破碎的真相,也不愿意被当做傻瓜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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