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纯二十岁生日的前一天,收到了港城发来的消息,杀死叶云天的真凶终于落网,很遗憾,那个人在警方到达之前畏罪自杀,无法再得到确实的口供。
虽然是很哀伤的事件,虽然结局不尽如人意,可无论如何,故事总算是有了一个了结,叶纯返回港城的事宜,也终于可以提上日程。
她曾经的贴身仆从阿泰已经和她取得了联系,表示不日就会来到冰城,和叶纯见面。
这个结果令叶纯心中五味杂陈,她给阿泰回信,说她已经开始在内地读大学,生活的很幸福,并且有一个情投意合的恋人,想要读完大学以后,再回到港城。
如果人的一生注定要走过酸甜苦辣,那此时的叶纯正进行到甜蜜时刻。
杀死父亲的凶手已经赔命,与港城的亲信从新取得了联系,有情人终成眷属,男朋友是当之无愧的校园风云人物。
那时候的内地,经济正处于蒸蒸日上的时期,顾臣君虽然是大二在读,已经用卓越的才智开始和同学组建市场项目,并且完成了A轮融资,开发了一款软件。
而叶纯凭借着千金小姐的修养,进入大学以后,就顺利的当上了文艺部长,她擅长多种乐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难得一见的大家闺秀。
A大里早就传出了一段佳话,学生会会长与文艺部部长,是人人艳羡的一对儿金童玉女。
二十岁生日那天晚上,顾臣君为叶纯办了一个很隆重的生日派对,不少同学都来为叶纯庆祝生日,叶父持续了两年的案子终于有个了解,叶纯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借着人潮熙攘多喝了两杯。
等到热闹散去,她已经醉了。
因为生日正好在暑假前一天,生日会后,同学们就拖着行李回家去了。
叶纯喝的太醉,只能过一天再走,顾臣君把她安置到酒店的套房里,柔声嘱咐:“这解酒茶睡前喝一点儿,明天起床,人就不会那么难受,如果半夜有什么不舒服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就住在隔壁。”
“不要。”叶纯撇着小嘴儿,扯住他衣袖,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我不要你走。”
她微微抬起头,面上一片绯红,一双幼鹿似的眼眸里氤氲着一层薄雾。
叶纯和旁人在一起,很有礼数,独独和顾臣君,是有点小性子的。
顾臣君很受用,对待叶纯他有用不完的耐心,只宠溺一笑,哄道:“那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这还差不多。”叶纯一边说着话,一边猛然站起身来,她本来就不稳,猛然一起,更是晃悠,顾臣君怕她摔倒,赶紧冲过去扶她,叶纯整个人像个绒绒兔一样撞进了顾臣君的怀里。
好闻的松木香味儿钻进鼻腔,顾臣君的身子很热,叶纯有点恍惚,好像个小宝宝一样贴着顾臣君的胸膛蹭了几下。
一阵甜香钻进顾臣君的鼻中,他眸色渐暗,喉结上下滑动着:“要什么,我拿给你就是。”
叶纯喝的醉醺醺的,胆子倒是大了起来,她把软糯的小脸儿往顾臣君怀里一钻,娇道:“君哥,你用什么香水啊,真好闻。”
她的头发有花的清香,淡淡的,甜甜的,又泛着酒精的沉和冷,一丝一缕的撩拨着顾臣君的心弦。
他眼睫微动。
叶纯软白的小手,不安分的贴着顾臣君的胸肌画圈圈。
顾臣君吞了吞口水,呼吸渐沉,又无限温柔的擒住她撩拨的小手儿,哄道:“乖,别闹。”
“不。”叶纯又去拉他的领带,顾臣君只觉得全身发烫,心头莫名的躁动。
叶纯隔着衬衫,轻轻咬他的胸肌。
好像有把小刷子钻进顾臣君的心里挠痒痒,直白的**好像岩浆,稍不留神就要喷薄而出。
空气都被染上了一层旖旎,顾臣君努力克制着躁动的心绪,声音嘶哑:“我,希望,在一个正式的时候…”
叶纯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像听了,又好像没听懂:“正式?结婚吗?君哥要和我结婚,可是却没有和我求婚...”
闻言,顾臣君垂了垂眼睫,神色柔软而郑重,他单膝下跪,掏出了怀里的那枚早已准备好的钻戒:“我...一直都在等...从我存够第一笔钱的时候,我就买了这个...嗯,也许不够好...你知道,你值得最好的...”
素来冷情冷心,头脑运转飞快的他,此时神色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大脑却好像在缺氧。
一股绵绵的情意流淌在夏日的晚风之中。
叶纯双眼微阔,长睫簌簌的抖动着,随即拿了那枚戒子,露出个灿烂的笑来。
还未及顾臣君反应,一个绵软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将叶纯拦在怀中,神色极尽的温柔,叶纯的心尖轻颤,贝齿在顾臣君的下唇轻咬了一下。
像是一道闸门被莫名打开,温柔隽永变成了唇齿交缠,他好似等待已久,再也控制不住**,叶纯理智彻底崩溃,她的呼吸越来越沉,身体不由自主的燃烧着。
温热的掌心揽住她的后颈,她无力招架。
满屋静谧,夜色旖旎,叶纯的软手顺着臣君的腰线游走,他凹凸有致的腹肌,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顾臣君的鼻息灼烧着叶纯的耳畔......
那一刹那,天地间的风好像再次活了起来,起初是柔软绵密的撩拨,随即渐渐变浓变烈,拂过含苞待放的蓓蕾,使花朵盛开成熟,馥郁浓烈。
血液在沸腾,心脏在狂跳,他温柔的照顾着她的感受,摆脱了开始的忐忑不安后,他们共同陷入了一场盛大的欢愉。
巫山**的快乐,在叶纯二十岁这一天,有了深切的体会。
事后,叶纯酸软无力的像个小羊羔,窝在顾臣君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金粉色的早霞透过窗纱,洒在叶纯嫣红的脸颊上,她把下半张脸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清灵灵的圆眼睛,四下环顾。
顾臣君半裸着上身,半湿着头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叶纯有点害羞,但昨晚光线昏暗,看得不清,还是决定再看看哥哥。
胸肌、腹肌、人鱼线,哥哥的身材,要什么有什么。
“看够了吗?”顾臣君调皮一笑。
叶纯心脏“砰砰”直跳,表面却佯装镇定:“转过去,我要去洗澡了。”
“好。”
“不许回头哦!”
“好。”
真是个小狐狸,把哥哥看了个遍,却一眼也不给哥哥看。
叶纯胡乱的摸过床脚顾臣君的衬衫,罩在身上,跑进了洗手间。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叶纯看着衣柜上摆放的新裙子,新睡衣,自语道:“这家酒店真贴心。”
“我买的。”
“啊?”
“我早上去买的,还有新的内裤,洗过了,吹干了。”
“哦。”叶纯害羞,声如蚊蝇。
“还有,嗯,昨天你累了,我帮你清理过,旧内裤也洗过了。”顾臣君神色平常。
叶纯却羞成了煮熟的螃蟹,赶紧钻回卫生间,说要再吹吹头发。
“我帮你?”
“不必!”一只红耳朵的小兔子,羞答答的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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