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含一,你真的要走吗?“秋月白对站在院里的君含一说。君含一靠着柱子,抬头望着天,一言不发。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如果要走,便在夜里出逃,远离这里。
可是君含一不想,他接的不止是一张三千金的悬赏,而是天下百姓的安危。他记得师父告诉过他,百令司是聚三十六家大义之人而立,颁发百令榜和悬赏令,是为能人志士锄奸扶弱。所以,从接令那一刻开始,他便不仅仅只是个令客,更是一个侠士。
“走,“君含一想了想说,“去太守府。”秋月白由悲转喜地说:“你吓死我了。”欲转身时,突然晕倒,君含一将她扶住,摸索她袖中的药,可药早没了,秋月白没有告他。
这时,荆识理刚好回来,两人将她扶上床,荆识理施针把脉。“她天生阴寒脉象,身体虚弱,所以习武,还要备些驱寒药。”荆识理把完脉,将她的被子盖好后说。君含一点点头,询问病情。
“我待会给她再制些药,她只是身体有些疲劳,引起了旧病,我施了针,休息几天便没事。“荆识理收拾好药箱说。君含一道:“多谢,还劳烦你再多照顾师姐两日。”荆识理见他提起双剑,便问:“你要去哪?”
“去找储长空。“君含一头也不回地说。那夜色微凉,正称他一身玄衣。
第二日晨时,储长空穿甲戴盔,手持银枪,站于城墙之上,似有王霸之气。一旁的太守负伤持剑,庇护左右。“储长空,怎么不等我?”君含一一阶一阶地走上墙楼说。
储长空蓦然回头,望见他一身玄衣盔甲,提着双剑,缓步而上。“我以为,你会走。“诸长空笑着说。君含一回答:“别人会走,可我君含一不会。”
霞光照映着盔甲,如龙鳞在身。击鼓振声,两人乘风御马并肩面行,领军出城迎战。储长空以一银枪破军千百势,君宴舞双剑掠风御兵百千骄。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随军而行,也算是生死之交。烽火狼烟起,望君千万里,此时别有意,但求以血衬,今朝持剑乘逍遥,明夕何盼枪不归。
城中,是穿着嫁衣盼新君的女子,是咿咿呀呀识字记父的孩重,是垂垂暮老等儿悉归的父母。城外,是战火不断,刀箭不停,枪剑响彻的两军交战,是有奋勇拼搏的普通人,是城内日日夜夜盼归的夫君、父亲、儿子。
战后,清点伤亡人数,荆识理在为君含一包扎肩上的伤口,储长空在旁细细算着。“太子殿下,如今我城仅剩五百将士不到,明日若再战.……”太守不再说了,大家都知道明日的结果。
储长空突然说:“我想去孟继军营见一面他,我一个人去。”君含一急了,不顾肩上的伤口说:“储长空,别又不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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