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直今晚挨了叶老师的藤条,虽然痛感消失了,可臀上还是留着几道淡粉色的痕迹,像是颜料晕开了一些,不深,只是在小孩白皙的臀上有些明显。
“叶老师打你了?”
小孩的□□明显缩了一下,是怕的:“因、因为我不专心……”几个字,越说声音越低,像是怕爸爸因此生气似的。
“为什么?”
程松直多么希望爸爸不要再问了,打破沙锅问到底,最后只会发现他是一个既无知又幼稚的小孩,全身上下都是讨人厌的缺点,根本不配得到爸爸的爱。可是偏偏,爸爸就是要问。
程松直实在希望自己能够完美一些,哪怕多一两个优点也好,爸爸也不会这么不喜欢自己。
“我……我在……”
“松儿,”看着小孩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程老师再一次给他喂了定心丸,“爸爸说过的话,一定作数的,不管因为什么,爸爸都不会丢下你,当然,如果你觉得很难为情,也可以不说。”
真好啊,他什么时候能像爸爸一样坦诚呢?程松直想,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像爸爸一样?
“就是,我在想你的事。”
程老师思索一会,便知道是什么了,看来,小孩比他想得还要在乎这个爸爸。程老师颇感高兴,却又心疼他白挨这么多打,现在还要挨六十戒尺,屁股实在可怜。
“爸爸以前没有和你说过,今晚和你说,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来问爸爸,爸爸可以保证,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你不要自己瞎想,不要为这些事提心吊胆,好吗?”
程松直有些开心,甚至都忘记自己准备挨打了,高兴得点了点头。
程老师笑笑,拍拍孩子的腰,提醒他要开始了。
程松直还是害怕挨打的,只是逃不掉,只得调整一下姿势,默默做好了忍痛的准备。
“啪!”身后的戒尺如他所愿,清脆地落在**上。程松直右手猛然握成拳,他想,这是一次真格的教训,比上次要重。
程老师这次下手确实重了些,道理他讲了,错孩子也认了,他不希望孩子觉得无论犯什么错都可以轻轻揭过。
“啪!”程老师抬手,又一戒尺落下,臀尖上慢慢地泛起淡淡的红。
程老师是挨过戒尺的人,知道戒尺的疼,厚重,漫长,如果真的下重手,能让人疼得跳起来,松儿还小,受不住那么重的力道,所以他始终收着力气,六七分,不紧不慢。
挨了六七下,程松直开始觉得钝钝麻麻的,戒尺一直落在屁股中间肉最厚的地方,慢慢火辣起来。他很想开口让爸爸往别的地方打,再打下去,这里就扛不住了。
“啪”,又一下,程松直忍得有点难受,甚至想挪一下屁股,避开伤最重那处,这样打,太疼了!
“别动!”程老师注意到孩子的小动作,生怕一不注意打歪了,等孩子乖乖趴好,才继续挥动戒尺。
“爸爸知道疼,但是松儿既然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就要勇敢地接受惩罚是不是?”程老师一边说话一边落下戒尺。
“呃······”本来是能熬得住不出声的,但是要回话,程松直一张口,呼痛声就自然而然出来了,“我知道,但是很疼,啊!”
“不要怕,爸爸不会伤害你,身体的疼痛是为了让你记住教训,你觉得呢?”
“我呃啊!我明白。”
明白就好,程老师连续落下五六下戒尺,心里数着已经打过二十了,看孩子实在熬得难受,臀尖那处呈现深红色,便讲戒尺稍微往下移了些,打在尚且白皙的皮肉上。
不再是伤上加伤,程松直继续咬牙忍耐,默默在心中计数,可是同样的,六七下过去,他又忍不住喊了出来:“啊!”
“很疼了?”
“疼……啊!爸爸!”程松直往后伸着一条手臂,仿佛是想摸摸屁股,可是又不敢真的摸过去,只是在半空挥舞着。
程老师见状,拉着小孩的手扣在他背上,像是惩罚他乱动一样,挥下的戒尺更重了些,“啪”一声打得小孩大叫起来:“啊!爸爸!好疼!”
“不要乱动,这才打了一半,忍着!”程老师说毕,扬起戒尺“噼里啪啦”地抽了下去,疼得程松直“吱哇”乱叫,眼角都湿润了。
打过四十,小孩屁股通红一片,程老师暂时放下戒尺,把孩子扶起来:“松儿,来。”
程松直顶着一个红屁股起身,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鼻翼淌下来,抽抽噎噎的,十分委屈。程老师抽了纸巾给孩子擦汗:“还撑得住吗?”
很疼,但程松直还是点点头。
这么站着,宽松的T恤自然下垂,遮住了半个屁股。程松直突然被爸爸一带,猝不及防,直直倒去,最后小臂落在爸爸肩上,形成一个松松垮垮的拥抱姿势。
“爸爸……”
程老师察觉出小孩的慌乱,笑道:“怎么?跟爸爸羞?又不是没抱过你。”
抱是抱过,可是分明还有二十戒尺,这是要抱着打吗?程松直还没来得及道出自己的困惑,便感到爸爸伸手撩起了T恤下端,冰凉的指尖触到他热热的屁股,惊得他一抖。
“没事的,放松。”程老师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拿过戒尺,“啪”地打下去。
这样与爸爸肢体接触,程松直更加不敢乱动,只能咬牙死死忍着。
程老师这个动作不好发力,不过因为打在已经红肿的臀上,五分力就已经足够疼,他保持着原有的节奏,继续施罚。
这二十下只用了一分多钟,程松直的下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冷汗进到眼睛,刺痛刺痛的。
“好了。”程老师顺势把孩子抱进怀里,占便宜。
程松直疼得没法反抗,虚弱地问;“我还有什么错误?你告诉我。”
还惦记着这事,程老师一边给孩子抹汗一边说:“鲁莽,冲动,没弄清楚事情就瞎闹。”
“我以后会记住的。”程松直虽然屁股疼,但似乎很享受现在的状态,偎在爸爸怀里,遮遮掩掩地撒娇,“你那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本来没生气的,后来跟着你,听到你在叶老师面前说那些话,就……”程老师笑笑,“不过松儿认识到错误了,爸爸就不生气了。”
程松直闷在爸爸怀里,不说话,很后悔似的。
程老师只得逗他:“那你呢?一直跟爸爸生闷气,这几天不跟爸爸好好说话,今天在外面玩一整天,也不跟爸爸说一声,故意让爸爸知道你不高兴是不是?”
小心思被戳破,程松直很不好意思,脸蛋通红:“哎呀!不要说了!”
程老师笑得不行,直接抱着孩子起身:“好,不说,爸爸抱你回去上点药。”
程松直被放在床上,等着爸爸给他揉伤。程老师拿了一瓶云南白药来,又喷又揉。
“你先歇一会,等会再洗澡,有事就叫爸爸,好吗?”
程松直疼得有点脱力,恹恹地点点头,别扭道:“我想要晚安。”
“还没睡觉呢,这就晚安了?”程老师笑问。
“就是想。”
程老师看着小孩亮亮的眼睛,简直没办法拒绝他,便凑上来低头亲了孩子一下:“松儿晚安。”
程松直有点高兴,但不想表现出来,扭过头,闷闷道:“爸爸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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