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军营,蒋午得知复姓梁丘的女子求见,当即放下手中竹简,走出军帐见到梁丘凝霜难掩激动,“一别五载——”
“一别五载,兄长可好?”梁丘凝霜看师兄蒋午比当年仪容更加意气风发。
“好好好一切都好。” 蒋午感叹,“只是,时常挂念小妹,挂念师父,时常回想起东洛山,想来,此时,东洛山山上红梅林中的红梅花已经开了。”
把梁丘凝霜请入军营帐内,叫人:“炭火旺一些。”
“是。”兵士就去取炭加炭。
“小妹尝尝,此酥甚为甘美,凉风透骨,饮杯茶暖身。”蒋午取来食盒打开放置桌上又拿茶壶取杯倒热茶。
梁丘凝霜轻抿一口尝过盒中酥接过茶杯喝一口热茶。
蒋午问:“味道如何?”
梁丘凝霜放下茶杯说:“就如兄长所言。”
蒋午笑:“为兄得知你来甚是欢喜。”
师兄妹相见说不完的话,帐内灯火通明,梁丘凝霜喝茶听师兄蒋午说心中抱负,得知师兄蒋午已官至丞相出兵征战。
蒋午又叫人备一桌美味佳肴:“小妹,再尝尝这道炙猪肉。”
安顿梁丘凝霜住下来。
“梁丘姑娘,丞相命奴婢送来衣物请姑娘换上。” 婢女手捧衣物走入帐内。
梁丘凝霜忧心一夜未眠没有换,还是穿来时所穿。
蒋午见后不解:“小妹可是不喜这粉红之色?”
“小妹非不喜粉红之色,实乃忧心兄长。”梁丘凝霜说出心中忧虑,“自古,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人满则损,书中常见功成名就到最后少有能善终,小妹观兄长今日有凶险。”
蒋午闻听此言笑:“为兄下山入世五载,感悟,好死未必善终,善终非拘泥于好死,尽力心安理得便可。”
梁丘凝霜看着师兄蒋午。
“小妹,当今天下,虽说乱世,却也是得以施展才干之秋。”蒋午豪情壮志,劝说梁丘凝霜,“小妹你虽女子,可天资过人,一身本领,胜过许多男子,可比九天翱翔之飞凰,今时下山入世,何不与为兄辅佐明主为天下苍生。”
突然喊杀声四起!
兵士仓皇来报:“丞相,敌军突袭!”
蒋午起身叫梁丘凝霜:“小妹快与为兄走!”
梁丘凝霜跟随师兄蒋午走出军帐,不想乱军之中失散,蒋午转头找不见梁丘凝霜万分着急。
“丞相快与末将走!”武将尤正拉蒋午。
大火烧毁军帐,敌军杀到,只得撤离。
梁丘凝霜落入左姜大军军中被左姜大军所擒。
审问家住何处是何人。
梁丘凝霜处事不惊答:“东洛山,复姓梁丘,蒋午之妹。”
“原来是梁丘姑娘,失敬失敬。”身穿布衣年过五旬的男子满面笑容拱手走来,“在下复姓公羊,单名一个羽字,字子渊。”
“这是我家丞相。”一旁的兵士道。
梁丘凝霜右手在外左手在内拱手回礼。
公羊羽道:“早有耳闻,梁丘姑娘与蒋丞相同为东洛山炼赤派九衍真人座下弟子,一身伏妖除魔本事,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百里外山林中,蒋午得知梁丘凝霜被左姜大军所擒焦心如焚。
……
“令兄之才干,可谓经天纬地,排兵布阵,无不显现。”公羊羽煮茶为梁丘凝霜倒一杯。
“想必公羊丞相已知最终成败。”梁丘凝霜看着公羊羽。
“何必拘泥于最终成败。”公羊羽笑,一盏茶后,对梁丘凝霜说,“我已吩咐师将军,稍后就会送姑娘出军营。”
“丞相。”将军师夙走进帐内,看到梁丘凝霜惊为天人,凤目,琼鼻,朱唇,白衣若雪,长发如瀑,奉命送出军营动情目光流露出不舍。
梁丘凝霜一步一步离去。
师夙痴痴的望着许久。
梁丘凝霜走出左姜军营,蒋午看安然无恙:“他公羊子渊还算是个君子。”
坐下倒一杯茶给梁丘凝霜压惊:“小妹受惊了,喝杯茶压压惊。”
又拿地图与梁丘凝霜说当今天下:“当今天子北文帝钟离伯晚年痴迷长生炼丹之术,修建通天台,劳民伤财,为求长生,听信方士之言,搜寻八字纯阴未经人事女子取月水供炼丹之用,不准被选中的女子进食,许多女子被折磨致死,以至于民不聊生,常年服用丹药缠绵病榻,为兄推算命不久矣,生有嫡长子钟离辰与次子钟离灏,长子钟离辰文韬武略举贤纳士推行仁政有治国之才不是次子钟离灏那骄奢淫逸无能之辈能与之相比。”蒋午叹,“只因多次劝谏,诛杀迷人心智的方士,捣毁丹炉,惹怒了当今天子,被贬到利州苦寒之地。”
梁丘凝霜闻听平定侯钟离辰的遭遇,叹息忠言逆耳,想有救命之恩,告诉师兄蒋午。
蒋午得知点头心里记下了平定侯钟离辰的恩情。
言谈是有意辅佐平定侯钟离辰登上帝王之位。
说起将军梁丘毅支持二公子钟离灏。
公羊羽坐在军师帐中得知北文大军增兵十万愁上加愁。
蒋午派遣手下先锋将军尤正、尤忠两兄弟与几个武将:“此前遭遇突袭,今时反击之机,尔等各率一路兵马,排兵布阵不可疏漏!”
“末将领命!”尤正、尤忠两兄弟与几个武将领命率兵出发。
公羊羽愁四面受敌,武将接连折损,新帝陈成在王城夜夜笙歌不理政务,上奏请派粮草的折子压着,以至于粮草短缺,粮草不足,兵士饿着肚子打仗怨声载道。
“丞相——” 将军师夙眼见军心不稳。
“待我书信一封。”敌军来势汹汹,公羊羽拿起毛笔,下笔陈清利弊言辞诚恳,告知危急,派人交到帝王手中。
帝王陈成看过之后皱起了眉,一旁的大臣拱手:“陛下,恐危言耸听,丞相手掌兵权,要如此之多粮草,怕是有谋反之心,臣有一计,不需用兵,就能让蒋午退兵。”
帝王陈成问:“爱卿有何计策?”
大臣道:“可送一公主和亲,再与蒋午结亲,听闻蒋午有一妹,生得十分貌美,陛下下旨封其为后,蒋午成为国舅,岂会有灭左姜之心,正所谓夫妻一心,蒋午之妹成为陛下的妻子,必定会为陛下劝说蒋午。”
“可是寡人有意立云氏为后——” 陈成犹豫。
大臣拿出画像:“画中人便是蒋午之妹——梁丘凝霜。”
“世间竟有如此绝色!”陈成看到梁丘凝霜的画像惊叹貌美,又不解,“为何蒋午之妹复姓梁丘?”
大臣道:“并非亲妹,师出同门,兄妹相称。”
陈成点点头下旨派使者前往。
蒋午闻之拂袖震怒:“无耻昏君,就将亡国,妄想我家小妹屈居于他的后宫!”
“糊涂!”公羊羽得知心如火灼。
师夙道:“定是谗臣进言。”
“现下解决粮草最是要紧。”公羊羽愁眉不展。
公羊羽呕心沥血为国尽心尽力反遭猜忌,新帝陈成还做美梦:“西宁公主和亲出嫁,寡人迎娶蒋午之妹,从此就是一家人,丞相执意用兵,可是要反乎?”
“臣惶恐。”公羊羽跪在朝堂,“陛下,蒋午之妹非寻常人家女子,冰清玉洁一身傲骨,怎会肯屈居于后宫,北文此番出兵意在灭亡吞并左姜称霸定不会因此收兵。”
“陛下。”师夙出列进言,“丞相忠君为国,其心日月可鉴,陛下不可听信谗臣之言铸成大错!”
“陛下!”忠心文臣武将齐跪地。
“众爱卿不必说了,寡人已派人送去聘礼能言善辩之人去说和,丞相回府休息去吧!”陈成心意已决退朝。
“左姜亡矣!”公羊羽痛心闭目。
左姜使臣到丞相军帐:“陛下命在下万金十车珠宝想与蒋丞相——”
“哈哈哈——”蒋午笑,“公羊子渊,有此昏庸愚蠢之主生逢乱世不得明主,左姜气数已尽!”
如公羊羽所言。
兵临城下,新帝陈成才知危急,忙摆驾到公羊丞相府,公羊羽忧思过度急火攻心病重,一句“城中百姓无辜。”病故。临终留给师夙一封书信,新帝陈成到时公羊羽已撒手而去,大哭:“难道天要亡我左姜?”
师夙看过书信见信中写着“诛谗臣,降。” 痛心疾首,想丞相一心为国,拔剑,诛杀了朝中谗臣,亲自打开城门。
北文大军一举攻下左姜王城。
师夙就要挥剑自刎以身殉国被赶来的梁丘凝霜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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