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母亲也没有回来,却意外的又等到一封神秘的信。这事在昨天也发生过。大概是只鸮吧,至于是雪鸮还是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在小学我就不喜欢地理、生物什么的,倒是对文学和数字逻辑感兴趣。
信封很朴素,木浆色的纸上印着一个标志:加一块盾牌分为四份,中间的一个大写的H占的很满,好像刻意的把四份上的动物挤小了。四个动物中的两个很好辨认,一个是狮子,一个是蛇。还有一个不知是鹰?乌鸦?还是秃鹫?我也说不上来。最后一个很难辨认,小小的头,隆起的挤拖长的尾,是老鼠?应该不是。谁会把四害印在上面呢?
地址写着德文郡,金山区,修女路,148号二楼卧室。
我轻轻的掰开封口的火漆胶,一张用绿色墨水写的信露出了一角。我小心的将其抽开、展出,赫然的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写信人:麦格教授
(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级大魔法师、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
亲爱的维尔利亚小姐:
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
学期定于九月一日开始。我们将静候您的猫头鹰带来您的回信。
副校长
米勒娃.麦格 谨上
他竟然知道我在哪,还确切到楼层和房间!
可是我没有朋友,也不会有人给我写信。
这只是一个无聊的恶作剧 。
重复多次的恶作剧。
可是……这写的又那么真实。
信里还有一张清单?也许……这是个学校?
黑色校袍?标准咒语:一级?坩埚?就是那群小孩说的什么制魔药的锅?
还有……魔杖?
是童话里女王施法的那种一面镶满宝石握在手里,权底可以触地最顶端比人还高的那种吗?施法时用力将魔杖往地下一捣的那种吗?
正当我在疑问时,门开了,
是母亲回来了。
她看着很疲倦,连一句问候都没有和前来迎接的女儿说,随手将手提包一甩便瘫在沙发上,扶手上已经摊开的信赫然映入眼帘
“呵,又是这个"
布兰瑟看没都没多看一眼转手便扔进垃圾桶中。
"哎喂!母亲,别这样!”
“邻居小孩的恶作剧你也当真?亏也是个11岁的人了。
如果不是我只听见母亲说的话,我会为母亲又在因为的我的不懂事而说教了。一开始我是这么想。可在母亲说完的同时。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难以诉说的表情。好像是陷入回忆。许久,母亲突兀地说:"以后再收到这种信,直接丢到垃圾桶里,明白吗奥萝拉?"
母亲没有给我询问原因的机会,因为在我刚一张口还未发出第一个音时,好奇的火苗就被母亲冷冷的目光熄灭了。
"咚"
一只大鸟撞在了客厅的玻璃上,母亲甩开大步走了过去猛地打开窗,取下鸟嘴上的信,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转身扔进垃圾桶中。
我不敢对母亲的行为说一个“不”字,但心中很清楚那是同先前那封一样的信。
奇怪的事发生了……接连的大鸟叼着信飞来,势大如浪,我眼前顿时挤满了整黄澄澄的大眼睛
“够了!这些猫头鹰!”
啊,原来这些"大鸟"是猫头鹰啊。我暗戳戳地想。
猫头鹰越来越多,逐渐有邻居探出头想看维尔利亚这家怪人又弄出什么动静。眼见这些信使快要捅破窗子,我眼疾手快地抄起立在墙角的扫把紧紧抵住窗户拴,正当我拼尽全力不让猫头鹰进来时,只见母亲平静地走来,眼神中还透着些许无奈,手里提着根小棍,不及那扫把的八分之一,细得像根笔。正当我惊愕时,只见母亲举起那小棍,嘴唇微动几下,原本滋哇乱叫的一群猫头鹰顿时没了声,鸟喙一张一合夸张地动着,看着不知多滑稽。
"多么美完美的无声咒!弗立维教授看到自一定很欣慰。"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白胡老头出现在前院里,就在刚刚猫头鹰飞过的地方。那老头也拿着一根同母亲相似的木棍,指着天上飞的一群猫头鹰一挥,它们便像蒸发一样不见了……
"教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亲爱的布兰琪,介意我们聊聊吗?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
那老头瞅见布兰琪冷淡的目光却没有丝毫怒意。
见没有邀请他进屋的意思便说:"呃,如果你和你的丈夫不愿让外人进的话那么在前院说也可以。"
这是个善解人意的老头,可这次,他话说错了。不能在母亲面前提已经离开的父亲。
我在心里为老头祈倒母亲一定可以压住火。
但……布兰琪不是个善变的人,她没有改变他人在她
面前说她丈夫,就暴怒的习惯。她不善变,就像她不管在后来和几个男人谈,都不会取下摆在全家福前的婚戒一样。
所以,只听"砰",母亲重重地关上门,震得本不结实的门框抖了几抖.
但不到三秒,她又打开门。丝毫不惊讶老头还站在台阶上。叹口气,平缓地说:
"教授,失礼了。我的丈夫十年前离开了我,准确说是抛弃了我,回头望了眼我,“哦不,是我们。现在只要一听别人说"我丈夫"几个字就…就……”
"呃,真是抱歉,布兰琪,我不知情你的婚姻。"老一头的内疚歉意浮现脸上。
母亲领着老头走进客厅,我十分有眼力的去倒水,在将杯子递入老人手里时,抬头想仔细看看他是什么人,不料一抬头就与那清澈的蓝眸对上。
"维尔丽利亚小姐真像你,布兰琪。"
母亲只是低头看水,不语。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只能听见厨房煮水的咕噜声。
"为什么要拒绝让她去霍格沃茨上学呢?"
霍格沃茨!好熟悉的名子,是…是在哪见的呢?我怎在也想不起来。我躲在试衣镜后,悄悄听着
"奥萝拉,你上楼去,不许偷听。我可以知道你有没有在偷听,别想着我。"
"噢。"
无事可做,我只好去睡觉回想着这奇怪但寻常的一天。
为什么说寻常呢?因为每天都有怪事发生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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