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办手续的时候耽误不少时间,两人开车回到香山已是傍晚时分,暖橘色的夕阳染红了大片云彩,今天的晚霞格外美。
容雅精力不济,在车上睡了一会儿,感觉到车子停了睁眼一看,已经回到自家车库了,拿好随身东西下车,顿时被院子里的变化惊了一下。
裴星洲整园子的花花草草全部系上了红色丝带,石榴树挂上了红双喜坠饰,窗户上系着彩色气球,木质院墙上挂满彩灯,氛围感直接拉满。
梅姐提着自己的包从屋里走出来,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恭喜二位喜结连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晚餐我做好了,今天就不当电灯泡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再次祝你们结婚快乐,明天见。”
容雅绯红的脸颊比天上的晚霞都美,她有些无措的看着离开的梅姐:“梅姐,你这就走了?我们……你没必要走。”
梅姐笑的开心:“怎么,想让我留下来给你们闹洞房?我才不想听墙角。”
容雅脸颊更红了,让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裴星洲牵着容雅的手,笑着对宋雪梅摆摆手:“梅姐回去放个假吧,后天再来就行。”
“那感情好,又多一天假期,拜拜,我走了。”宋雪梅喜洋洋的走了。
院门关上,裴星洲拉着容雅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在这儿等我一下。”
他快速折回房间又回来,手里拿着一只红丝绒礼盒,温柔的单膝跪在容雅面前:“戒指是找师傅定做的,时间比较紧,今天才到,虽然有点晚了,但是我还是得问一句,雅雅,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们共同组建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家,家里有你有我,将来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我会永远爱护你们,照顾你们,让今天成为我们一生幸福的开始,好不好?”
容雅心口滚烫,眼睛也热热的,伸出手让他给自己戴上戒指,哑声说:“好啊,我愿意,我也会永远爱你,陪伴你。”
盒子里有两枚戒指,容雅等他给自己戴上,便拿起另一枚男士的给他戴好。
两枚戒指样式都很简单,女士那枚戒托像是一朵花,花心是一颗硕大的粉色钻石,戒托其他地方也镶嵌着一颗颗粉色碎钻,男士那枚只有一个素圈,中央嵌着一枚小一些的钻石,看颜色竟然也是粉色的。
裴星洲依旧是单膝跪地的姿势,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一起放在她腿上,见她不住打量两枚戒指,笑着道:“原本是一整颗粉钻,切割之后做了两枚,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这个寓意,你和我,合二为一就是一个整体,一个家,我猜对了吗?”
容雅忙不迭点头,她不在乎钻石大小,只在乎和她共同戴一对戒指的人是谁。
裴星洲起身凑近她,与她鼻尖挨着鼻尖,嗓音暧昧缠绵;“今后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现在,我可以吻你了吗?”
容雅主动环住他的脖颈,送上红唇。
晚上吃完晚饭,两人照例看了会儿书才上床,关灯之后容雅本以为今晚会有所不同,毕竟今晚可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
谁知裴星洲躺下之后给了她一个吻,把她往怀里一搂就打算睡了,都不如她刚出院那晚热情。
黑暗中听着他那边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容雅有些失落,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腰,也是,这样一副排骨身材,能有什么吸引力。
她正失落着,就听裴星洲忽然说:“雅雅,你实话告诉我,躯体化出现后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他一提这个容雅就知道为什么他这么老实了,但同时她也失去了性趣,悻悻道:“很多情况都好多了,就是偶尔感觉头疼,没力气,其他……”犹豫一下,她还是说了出来:“吃饭的时候胃里不舒服,不过平时没什么感觉。”
裴星洲捏捏她支棱起来的肩胛骨,叹了口气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也不要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就好,虽然我希望你健康起来,但你也要知道,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我只要你心情顺畅就好。”
容雅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这时却感觉裴星洲的手忽然转移到她屁屁上,使劲儿捏了一下,确切说是拧了一下,好疼,容雅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裴星洲严肃道:“这一下算是惩罚,惩罚你隐瞒我,雅雅,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在事情还小,还没造成危害之前说出来,远比它已经造成事实伤害了再说出来更容易让人接受,隐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容雅听进去了,但心里委屈的不行,那一下真的好疼,而且他们今天才刚结婚,这家伙就对她动手,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听到她那声痛呼裴星洲就后悔了,教训完人赶紧给她揉揉,再亲亲脸颊哄她。
容雅不理他,一把将他推开,转身自己睡去了。
黑暗中裴星洲忽而坐起来,俯身在自己捏过的地方亲了亲,轻声哄她:“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绝不会有下一次了……”
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怎么可以……容雅赶紧扭正身体,把自己屁屁藏起来,羞涩质问他:“你干什么!”
裴星洲俯身撑在她身体上方,一双眼眸在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盯着她:“你说呢?”
他这个姿势本身就充满暧昧,嗓音低哑,喷出的热气让容雅一下就脸红了。
裴星洲又凑近一些,若有似无吻着她的唇:“现在头疼吗?”
容雅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中充满紧张忐忑,还有隐隐的奇台,咬着唇摇头,小声说:“不疼。”
话音刚落,他的唇迫不及待的重重压过来,狠狠碾磨她的,辗转到耳边,他一边喘息一边说:“晚餐的时候葡萄好吃吗?”
容雅也被他亲的喘息不止,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忽然问起这种不相干的话题,但还是老实点点头:“很甜。”
他说:“我没吃够,还想再吃。”
容雅懵了,有些不情愿的说:“那下去洗点……”
这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他已经在吃了,口腔内炙热的温度烫的她先是一僵,继而整个身体都软了。
仔仔细细品鉴一番,裴星洲哑声笑道:“比餐桌上吃的还要甜。”
容雅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感觉到他的唇又有了新目标,容雅赶忙阻止:“不要。”
裴星洲推开她的手,越过千难万险总算找到了解决自己口干舌燥的好办法,自是要好好享用一番。
夜色深深,一声惊雷滚滚掩盖了女孩吃痛的闷哼,好在一开始雨点并不急,轻轻地,缓缓的落下来,雨水逐渐缓和了干旱。
以前容雅总是失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晚上也是翻来覆去,但却是被迫的。
洗了个澡重新躺回床上,容雅嗓子哑的更厉害了。
软着腿踹开又缠上来的人,翻了个身自己睡了。
这一次她难得没有早醒,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遮光窗帘没拉好,细细的光线印在床上,光与暗的界限清晰分明。
容雅重新闭上眼睛,嗓子疼的厉害,但她浑身软绵绵的,懒懒的一点都不想起床。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薄毯摸了过来,轻易将她拉进一个硬邦邦的怀里,同时保温杯的吸管抵在她唇上,含着笑意的嗓音说:“醒了?嗓子还难受吗?喝点水。”
容雅的怨气已经消了,而且如宁晚所说,和爱的人一起是真的很快乐。
喝完水趴在他线条流畅的胸膛上,容雅想到昨晚他对自己做的事,忍不住也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肌肉很弹牙。
身下的躯体瞬间紧绷,裴星洲原本还有些睡意的眼眸一瞬变得炙热,警告她:“这是你邀请的,我只好满足你的要求了。”
容雅:???
容雅双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等等……等等我没……”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没听到,不算。
一上午过去了,容雅像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裴星洲倒像是喝饱了花蜜的蝴蝶,神清气爽脚步轻盈,愉快的哼着歌上来喊她吃午饭:“雅雅,好久没尝过我的手艺了吧,走,下去吃饭。”
容雅现在看到他压过来就下意识想躲,连忙打滚离他远点:“吃饭就吃饭,你别离我这么近。”
开车的确很爽,但疲劳驾驶就不那么美妙了。
裴星洲忍不住笑出声,伸长胳膊揉了揉她的腰,起身从衣柜里给她把衣服拿出来,看她手软脚软的本想帮她换上,却又被嫌弃了。
容雅哪还敢让他给自己换衣服,挣扎着抢过衣服,又呵斥他:“你先出去。”
“为什么?我不要,”裴星洲自然不想放弃这么好的福利时间:“我也是需要休息的,放心吧。”
容雅哪还会相信男人在床上的鬼话,抬脚踹他:“你走。”
裴星洲坐在床边,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刚想说什么,但是顺着她的长腿看过去,眼睛登时就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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