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是后面前边的问题吗?
姜顽瞪圆眼睛,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男人提着剑步步紧逼,里衣外敞,裸露出大片蜜色胸膛。姜顽又一次感觉害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搁。
他根本没有时间想好应对方法。男人已经先一步行动。
姜顽臂上吃痛。在绝对实力的压制下,他视野突然旋转,被扛沙袋一样扛上男人肩头。
姜顽还没来得及挣扎,坚硬的骨头顶着柔软的腹部,肚里空空,升起反胃感:“唔。”
男人手臂稍稍移了点,让他可以舒服些。而后扛着他,一个跃起,飞上枝头。
风声呼啸于耳。一下子距离地面20来米高。男人跃行于树间枝干,脚尖触面同蜻蜓点水。
风鼓起衣裳,姜顽周身腾起凉意。男人身体温度异常,滚烫不似常人。
姜顽往可能的方向想,春药还是走火入魔?
前者可能**,后者可能**又没命。
两个结果对他来说都不友好。
姜顽害怕男人突然松手,他不敢挣扎,就怕意外。他抓住男人的唯一的里衣,虽然他知道不过起个安慰作用。现在的高度可不是开玩笑的。
男人扛了个人看不出有丝毫吃力。轻松干了姜顽想做之事。武力高强,姜顽从原主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人。
等等,原主在山沟沟里的不知名小茶馆里好像听说过轻功高强人的厉害。
先不说捻叶摘花,更有甚者可以足立针尖上品茶,得敌方将士头颅如囊中取物。
姜顽想,他如果有这本事…还害怕出不去?现在练来得及么。
男人纵身一跃,直径直往下,也没有减慢速度。
姜顽强迫自己睁着眼,想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死法。
有个石搭的凉亭,男人方向朝它而去。姜顽喉咙一紧,石头比地面更痛
万幸,男人轻轻滑落亭中,两人未伤分毫。
姜顽寻思,轻功好比鸟的飞行,后面正式展翅减速。
但也有明显不同,轻功借的力从何而来?
这个简直违背科学,太过神奇。
男人趁姜顽想事情,出乎意料出手,将姜顽仍至石桌上,掀开他的衣服。
等姜顽反应过来,衣服已经落了一地。他红云上颊,衣裳大开,一副任君采撷之态。一手抵唇边,另一手依旧不放弃拉着自己的裤子:“这位兄台你这是…”
男人不多言,附身于姜顽的上方。将他笼罩于自己的阴影中,淡淡道:“替你疗伤。”
自己替他疗伤,还是他为自己疗伤?
风刮过,树叶飘动,几片青黄有加,飘至亭中。男人嫌弃凌乱的青丝扰人,手插发间拨至脑后。
玉质金相,天仙化人。姜顽一改之前的不情不愿直接被硬控。
他确切感受到自己的心怦怦直跳。欢喜溢出。心底有个声音清楚的告诉他。
是他,没有问题。
男人指抵姜顽喉结,随着姜顽一次明显的吞咽,移至其胸口。常年用剑的指腹粗糙,生有老茧,把养尊处优的玉肤磨出红痕,不容忽视。
姜顽身体颤动,红唇微张,嘴里的话呼之欲出。男人一掌推至他于桌上躺下。
白日依旧,难道是要?
姜顽只觉肋下忽而一痛。他压头下看,肋下多了一道红痕,血液渗出。
男人刺下的力道不大。但姜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肉被搅动。
这种感觉另人可怖。姜顽心渐冷,他现在如甲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男人武功高强,没法反抗。
但事已至此,姜顽除了相信他,别无他法。
他看向男人眼睛,企图从中找到东西。男人的目光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自己并不是在折磨他人。
所幸男人一会儿就将剑拔出。锐利剑端多了一只扭动的红色虫子。
虫子与活肉外表大差不差,姜顽不知这东西什么时候在自己体内,心里又喜又惊。
喜的是男人没害他,惊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男人从姜顽身上下来。姜顽也直起身子屈起腿,他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男人正想回答。一物骤然窜出,唰的一下而过。男人赶紧一瞧,果然剑锋上的虫子消失不见。
雪白的小身影凭借极强的跳跃能力,踩上石凳,穿过姜顽曲腿形成的空间,速度迅急。
男人眼疾手快,手掌从姜顽□□滑过,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但也抓住了小偷。
他拎起小偷的后颈,小偷长长的身体垂下晃动,耳朵竖起,一脸无辜样——一只狡猾的白貂。
对于刚才发生的另一件事,两人假装无事发生。
姜顽合拢腿,往外收臀。沉默半晌,看两只眼睛像黑葡萄一样的白貂,不敢看男人。只道:“多谢。”
今天发生的事情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他还想再询问有关男人的一些事情。
男人低垂眼,捡起地上的衣服做一团,扔姜顽怀里,道:“闭眼,叫你时再睁。”
姜顽乖乖听话。黑暗中,柔软附上嘴唇。
唔。
姜顽刚想睁眼。男人捂住他的双目,急促的鼻息喷洒于姜顽颈间。
几息过后,一硬物入他服上,他只听见男人说: “申正过后,到我府上来。不来的后果,自己看着办。”
姜顽不认识他,他怎么会知道他府上位于何处。
他刚想开口,后颈一痛,竟昏了过去。
…
“冉兄,冉兄…”孟子玉唤他。
姜顽头昏,缓慢睁开眼,想用石桌撑着点自己,手于边一摸,险些摔倒。
他睁眼一看。哪有什么亭子,石桌,他坐在一个树墩子上。
男人已无踪迹,姜顽衣裳穿戴整齐。肋上伤口愈合并无痛觉,惊觉梦一场。
怀中有硬物搁置,他不觉往怀里一摸,掏出来看。
一个金边令牌刻着龙飞凤舞的“腾”字,待在他的手里。
姜顽松了一口气,不是梦。
“这是?”孟子玉好奇。
姜顽想起那个吻,耳尖冒红:“没什么,别人托我带的东西。”
姜顽此时又患得患失,不知下次见面又待何时?
孟子玉也没再往下深挖:“冉兄,你说酒饱饭足,吃的太撑回去路上歇歇,可是歇够了。”
无中生有,明明是…姜顽吞下想要说的话。
他摸上肚子,肚子微鼓,也不觉方才饥饿。他们两个吃过饭了,那自己刚才的那些经历是什么?
姜顽疑惑起身,又去摸自己的腰带。腰带完好无损,系于自己腰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怕又是一条不归路。
他面对孟子玉的胡言乱语全然不放在心上。
孟子玉喋喋不休问:“冉兄,菜如何?饭如何?椅子坐的可舒坦?人可你可有看上?”
“人?”姜顽被他勾起了兴趣。
孟子玉嘿嘿一笑:“露水鸳鸯,怎知不是天注定的红线,在我家等着你呢。”
孟子玉再次为他指路。
姜顽顺着孟子玉手指的方向一看,房子藏于竹林后。狭隘简陋,破烂不堪。
也是,孟子玉虚名薄利,不喜铺张浪费。加上家道中落,自小随师傅云游四方。身上无多盘缠。也只能寻一小小落脚之处。
只是…男人会在那?姜顽拍拍衣裳上的灰,面上不多显。
孟子玉夸张手舞足蹈:“冉兄,我专门找的美娇娥,你竟然不喜欢?唉,这般,我所求之事不知你还应不应。”
美娇娥?那…应该不是。
姜顽侧头:“何事?”
孟子玉顶真道:“关乎我性命之事。”
按孟子玉所言,他算到自己命中必有一劫。破解之法于姜顽手里。而且必然得集齐天时地利人和,才能谋得一条生路。姜顽生,他生,姜顽死,他死。
姜顽回走,明显感受得到与来路不同。墙上的墨水标记竟了无痕迹。
天色渐晚,距离男人所说的申正又进一步。姜顽脚步加快,他必须在此之前到达男人府上。
问问,那个吻的缘由。
“让开。”
十三、四岁的少年任由马在路上横冲直撞,繁华大街本就是人碰人,硬生生给少年挤出条空道。
老人提着沉甸甸的菜篮子,被人撞倒在地,菜倒了一地。一个月的命根子,老人只能含泪去捡,一时躲避不及,惊恐看着马朝她冲来。
姜顽跑过去护住老人,帮忙捡菜,可时间不等人,眼看马蹄就要踩到他头上。
少年并未勒马,神色漠然。
乍然一道黑影倒挂马上,紧扣缰绳,将马调转到人空的方向。
“滚。”少年中气十足去抢夺缰绳,长这么大,所有人都由着他,他哪受过这种气。拉扯下,马儿受惊,不受控制。
黑衣人不再放纵他,手点少年几处穴位,将其阻止,定住身体。
少年只剩狠狠转的眼,盯着他平复马儿。安至到偏僻处。
完成一切后,黑衣人无停留,转瞬融入人海中。
赶来的巡逻官,小心翼翼搀扶少年下马,巡城侍卫里有略懂穴道的替他解开。
不敢触少年的火气。
黑衣人不见。
少年只得把气撒到姜顽身上。
黑衣人进入一辆从表面看得出主人名贵身份的马车中请示。
他牢牢闭嘴,不敢打断主上思考。
身穿玄色蟒服的男人,轻扣手指于桌面。看着外面热闹的一幕。
少年满肚子火气,想了想重新趾高气扬,鼻孔朝天对姜顽道:“你可知我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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