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霸道王爷俏探花3

是谁?

京城拢总这般大,天上随便扔下块砖头,都能砸死一个官。

但敢当街纵马确实少见,嚣张跋扈的…

姜顽想到一个…考场前卖汤水的老汉与他说过…齐王的嫡长子——顺安小世子,皇甫玦。

姜顽给老人拾完菜,默默轻推了一把助她进人群。

回望一瘸一拐走来的金冠少年,瞧他年纪,恰恰符合。

难办。

又招惹上了祸事,姜顽也不想和小屁孩争论。他这个年纪什么都是以自己为中心,容不得他人指错,自尊心极高。

闹大事情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大不了让他甩自己几鞭。

站在道德高处审判,不适合特权阶级的王孙贵族。

姜顽去见公主没穿官服,他也不透露自己探花的身份,到时自有人知道。

他不卑不亢道:“马儿非我惊扰,要是怪我挡路,我在此给你赔罪。”

皇甫玦给点颜色开染坊,挥舞马鞭,往地上打了几鞭子:“不是你挡我路,马儿怎会受惊?你说,应该怎么算?我这可是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玉遥公主生辰送我,独一无二,千金难买。”

姜顽眼睛微动,也不想他拿公主出来抬价。

玉瑶公主?那他的身份便是了。

姜顽看了马一眼,看不出丝毫刮蹭:“看你的意思。”

皇甫玦一脚踹向姜顽心窝,怒气迸发:“好狗不挡道不知道么?”

皇甫玦在姜顽眼中像是进行的慢动作。灵魂与身体的融合程度提高。姜顽几乎一瞬间身体就像做出抵抗,他本可以轻松躲过。

但不知道现在暗处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控制住自己,以免暴露自己的底牌。

主上手指停止敲击,伸出两根手指。黑衣人仍低头未动。

人群突然骚动。皇甫玦还会碰到姜顽衣角,就被人自下而上拿住腿。

大汉肌肉络结,鬓连须,双目炯炯有神:“这条路又不是专门为你开的,一路上你撞伤了多少人?踩到了多少个粮食?仗着身份显赫,视律法为无物。不知四街内禁止纵马奔腾?”

皇甫玦挪动被拿住的那条腿,嘴上叫嚣:“哪来的狗叫,放你爷爷下来说话。”

大汉本欲和他好好说话。被皇甫玦一句话激到动怒,肌肉鼓起,正要下手。

“小世子,小世子,”人群钻出两位仆从,看到这一幕心慌慌,不觉谴责大汉,“还不放开小世子。”

“哼,”大汉听到少年的身份,往一旁拨下腿。

皇甫玦本就单只腿立地,这一拨身体往边移摔在地上,声音听着不重。似乎觉得太丢脸。他顿了一下弯下腰抱着腿:“哎哟,我腿断了。”

两个仆人一胖一瘦在旁,扶着他:“您怎么了?”

他们一唱一和。

“您可千万不要有事。”

“要不然他们连命都不够赔的。”

皇甫玦眼珠子一转,假装自己的骨头碎了,这个有名的纨绔子弟连连痛呼:“好痛,好痛,痛死了。”

姜顽在旁看出一点门道来。怕大汉好心干坏事被治罪。他上进一步提出:“我略懂医术,可以帮世子看看。”

瘦的那个仆人一脸鄙夷:“别过来,我家世子从小看的就是宫里的御医。治坏了,你赔得起吗,你。”

皇甫玦招手让巡逻官过来,他边说话还边吸气:“大人,你看我的腿和我的马应该怎么算?”

巡逻官素日里也知世子的狗屁名声,不是好惹的主。但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皇上圣明,但有些规则执行到下面还会乱作一团麻。哪里有什么绝对公证:“依下官来看,赔偿腿和马的药费可好。”

皇甫玦腿也不痛了,腰板挺直,态度傲慢:“赔不赔?不赔给你们抓到牢里各打几十大板。”

大汉扬眉奋髯呵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起马伤人的事情没算,反倒算起我们挡路的事来了。”

皇甫玦横眉冷对,巡逻官本想大事化小,顺着这位主,犹豫如何开口。

他还没想好。人群中出现刚才勒马的黑衣人,皇甫玦眼尖,一鞭子打过去,不顾在旁还有平民百姓。

姜顽吓了一跳,幸好。黑衣人没躲,向前接过鞭子,延掌绕了几圈。皇甫玦的力道对他来说,无疑是挠痒。

皇甫玦死撑着不肯松手。黑衣人立在原地,姜顽看出来是一张很年轻的脸。

皇甫玦拉得十分吃力,脸涨红,他对两个仆人破口大骂:“还不来帮我,没长眼睛吗?”

世子怎么…奇奇怪怪的地方有胜负欲。

果然和姜顽想的一样,这两个仆人过来帮忙之前。黑衣人贸然扔掉鞭子。

世子这次是真的摔了,声音极大。

在皇甫玦恼羞成怒之前,黑衣人献出一枚令牌。

姜顽在一边看的仔细。令牌上也刻着一个“腾”字,他心念一动,摸进怀里…

巡逻官手上的令牌厚重但又与姜顽的有些许不同。是用偏沉重的玄铁打造而成。而姜顽手上的令牌小巧轻便,作用应该不同。

巡逻官接过一看,差点惊掉下巴。他颤抖着将令牌递给皇甫玦。皇甫玦揉揉屁股,被两个仆人扶起,正想嘲笑巡逻官没见过世面,有什么门面比他爹还大?

自己见到令牌先吓傻了,他小时候亲眼看见皇甫玦折磨叛徒,比一般人来的更绝更狠。

偷看的缘由,当皇甫腾的眼神扫过来时,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吓尿裤子。叛徒发出最后一声惨叫,他也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皇甫玦的样子让姜顽联想到被狼盯上的羊,他这时也想起到底是谁在用“腾”字。

与皇家并无血脉关系,但也用皇姓皇甫,边塞战场上的铁血王爷,名字可止小儿夜啼的鬼面郎君,皇甫腾。

皇甫玦也正是这个想法,自己杀人无数的叔叔在赏花的节骨点上回京,一看就不是善茬。

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小世子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低头丧气:“我想起学堂新请了教书先生,这事我就不追究,”想想,他又向姜顽他们放狠话,“自己好自为之。”

黑衣人双手抱拳,打算领人走:“主人找人有要紧之事。”

皇甫玦的表情僵住。

闻言,姜顽眼睛却亮起来。他万分期待,自己能再次见到男人。

然后他看着黑衣人走来他这边,姜顽已经想好要用何表情。

然后…

出乎他意料——黑衣人带走了大汉。

姜顽:?

他暗忖,自己猜错了,只是恰好重名?他又想来下,大汉拥有的功夫,也不是平常人。没准是军队里的战士。

皇甫腾叫走他,说不定有什么要紧之事,也正常。

不管是不是同一人都替他省了一桩事,姜顽朝马车的方向鞠了一躬,多谢。

姜顽猜的没错,皇甫腾叫大汉确实有要紧之事。

大汉被黑衣人引到车前:“谢兄弟帮洒家脱困,皇家与官家是一丘之貉,再这样下去,世道就变天啦。”

皇甫腾掀开帘子,单露出一只眼睛。

黑衣人,皇甫玦叫他十一问大汉:“壮士,你可是西北耍刀出身。”

大汉没多想回答他:“真是,小兄弟看来你也是流迹江湖之人,这也能看出来?”

十一一板一眼说:“那便是了。”

皇甫腾放下帘子。

大汉还未反应过来,腰部一阵剧痛。十一的手死死捂住他的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大汉于江湖40年载,多次濒临死亡。当然不可能只依靠他那把长刀。他手摸腰间,腰带内侧长有暗器,是他出行在外的仰仗,他想拼最后一把。

手指探入细小的暗器。

古灵精怪的雪貂自马车里探出脑袋,成年女子拳头大小的头往上移,呼出一股气,大汉瞬间蛊惑,手也垂了下来。

雪貂一旦缠上,除非它主动放弃,要不然到死也离不开。

十一移动大汉的手臂挂在自己肩上,拖着他,假装他喝醉,上了刚刚而来的马车。

雪貂钻进马车里。两脚站立,双手合拜,居然口吐人言:“这个土匪夺了你几十条兄弟性命,辱没多少妇女。消杀掠夺,无恶不作。你怎么不把他千刀万剐?这么快让他死,可不解心头之恨。”

皇甫腾朝它扔了颗葡萄,叫它闭嘴。葡萄未落地,径直被扔入雪貂嘴里。

西域特供的葡萄酸甜,真正符合雪貂的口味。吃完一颗,雪貂砸吧嘴,不停分泌口水。

单单这一点怎么够?

“我还要。”它眼睛直勾勾盯着皇甫腾正在剥皮的葡萄。

皇甫腾看出它的想法,将葡萄送到自己嘴边慢条斯理咬下去,送了它一个字:“滚。”

雪貂刚从他手上抢过一次虫子,吃了大亏,不敢未经允许再次轻举妄动。

吃完葡萄,皇甫腾拿手帕擦擦手:“小九,查到东西了吗?”

突然出现的暗卫单膝跪地,禀报姜顽的身份:“新晋探花冉岸竹,淮南人士,为人清闲正直。宫里的意思,他多半将为公主准驸马。”

“和自己妹妹抢男人有意思吗,你。”雪貂咋舌。

“他们连定亲都没有,只是见了一面,况且…”皇甫腾斩钉截铁道,“这个人从今以后是我的了。”

“那你这里面可有我的一份功劳,”雪貂自信摆摆尾巴,“那还不是我挑的好,你可知我从那头老虎口中截下来,为了不让他发现,费了多少力气?”

皇甫腾不置可否,将乘有剩下葡萄的盘子端至它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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