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茶一个踉跄摔进他怀里,顾忌卓长浩手臂的伤没有挣扎,想问话的嘴在一刻间,被炽热的爱意吞噬在齿间,这是一个缠绵又悠远细长的吻。
黏黏糊糊的,陆茶什么想法全抛了出去,紧紧抱住卓长浩,品尝着他们的初吻。
两个人都是新手,磕磕巴巴亲着,最后陆茶嘴角都被磕出了细小的伤口,等缓过来气息,迟迟两只手抱着不肯松开。
等浆糊般的脑子缓回了一分清醒,再看交缠的动作,还真是有些羞耻。
陆茶找了理由钻进厨房做饭,卓长浩盯着陆茶逃似的动作,将兔子处理好生了一把火,放在火上烤熟,等温热的晚饭进肚,陆茶再见猎户,心思全都跑到刚刚全然不顾的吻上。
他们拉着手再未捷越半分,就这么睡了一夜。
第二日,陆茶声明禁止猎户今天上山,好好在家里养伤,等他回来。
这几日外面都知良山村山上不安全,来往的走商纷纷绕路走,嘴里的茶味是越来越淡,一日不耻就想着那口,最后听说大虫解决了,遂来良山村碰碰运气,看会不会有香香面。
陆茶的生意火爆,还能看见几个熟悉的人一次买了好几碗,一天的量直接在一上午卖出去了,其他乡亲们见陆茶如此赚钱,纷纷效仿,味道虽没有那么醇香,但陆茶的队排的太长,饥肠辘辘的走商退进求次,选了旁边另一家摊位,凑合填抱肚子。
之前花出去的银子又回到钱袋子,陆茶感叹道,劳动改变贫困!
然而老天爷像是见不得他好一样,一位涂的满脸厚粉的妇人带着几位生面孔汉子,冲着他的摊位走来。
陆茶脸上瞬刻警惕,不动声色将擀面杖拿在手心。
这些人目的明显,就是奔着他来的。
他并未与人结仇,一直安分挣钱,有赚钱路子从没独占,那些旁侧的乡亲哪个没有因为他引来的客官而给家里挣到补贴。
那妇人嘶哑大喊:“贱蹄子,不要脸。”
这个时辰走商早就走远了,周围余下的都是同村的乡亲们。
有人说了句公道话:“陆家大媳,你这是喊茶哥儿什么!”
“就是他勾引我夫君,都闹到朝堂上了,前些日子陆亲娘入狱就跟这贱蹄子有关,送亲娘入狱,好大的胆!”
原来是陆庆生。
陆茶喜怒未表现在脸上,而是嗤笑一声,丝毫不慌乱,从容不迫反问她:“那你知不知道,陆庆生当街说要与我私奔。”
妇人面容逐渐僵硬下来,铁青着脸:“贱蹄子,你别想挑拨我们夫妻二人的关系。”
陆茶容貌精致,妇人单看一眼就自愧不如,他能说出这句话就由不得她不信,话语中难免少了一开始的气势。
她那个酒囊饭袋的夫君,一看见漂亮就走不动道。
只是她只要一想到那人被扔在村口,口中喊着不活了,陆茶一家都在侮辱他,佯装要撞在柱上以死明志……
“我们去村长面前说,要不是你勾引,整日穿得妖里妖气,怎么怪我夫君心悦你。”
陆茶无话可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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