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一心要咬死他与陆庆生有关系,他今日就算穿着冬装全身包得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都要说他眼睛暗示对方与他合奸。
临到村长家,陆夫人昂首挺胸,像是有了底气,见到村长亲昵挽起他的胳膊喊了句:“舅父,我按照您的吩咐把他喊来了。”
陆夫人早年给官家小姐当丫鬟,后来上了年纪,拿着官银投奔舅父。陆庆生年少成名考了个秀才,见色起意,装得人模狗样引陆夫人芳心相许,两人暗度私心,撮合到一起,陆夫人以为自己因高人一等的身份可以许配良人,无奈错付真心。
刚开始两人还算和睦,之后陆夫人这也管那也管,陆庆生是个汉子,被婆娘使唤来的怎么行,原形毕露后与她对着干,好色贪财软弱无能处处与之前文弱公子堪若两人,如今年纪渐长,还学有钱公子留恋青楼,简直可恶!
县城里的红杏楼她不敢闹,区区一个乡下哥儿,大字不识一个,她还能任他勾搭上陆庆生,踩在她的头上。
陆茶拿着一根擀面杖,和颜悦色道:“村长,陆夫人二话不说,对我进行恐吓,拉了几个汉子像是逼我前来,可是您的指使。”
村长被问的哑口一噎:“不是......”
竟如此伶牙俐齿,一句话给他扣上这么大的帽子,说他强权压人。
陆茶看着村长,向前走上两步,平淡道:“既不是,我本分做生意,这会不该推着车回家,为何在此处,还被陆夫人一再训斥。”
在座除了村长和陆夫人,还有肿成核桃眼的陆庆生,其他人就是路过的乡亲,凑在一起瞧着热闹。
陆茶没忍住,笑了一下,那眼睛眯成一条缝,只有黑色瞳仁可视物,满头青青紫紫,这是被人打了一顿啊。
“你们叫我来不会是因为,他成如此模样,是我打得吧。”
陆夫人说着说着,抹着眼泪,指着陆茶道:“村中只有你与陆庆生有瓜葛,他昨夜被人掳走在后山,蒙着头差点打死了,要不是我今日出门早,他露天在外一夜,被狼吃了都不知道。况且县城里纷纷扬扬,闹到县太爷面前去,你娘都进去了!都是因为你勾引我夫君的行为不耻,她才进去的。”
陆茶转头询问陆夫人:“他这么跟你说的?”
陆庆生率先出口:“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为何现在未与猎户圆房,他怕是知你心意,嫌你水性杨花。”
陆茶真不知道他一天天要多闲,管天管地管空气,还要管到他与猎户的床事:“我竟不知你有听墙角的癖好,你怎知我未与猎户圆房。”
陆茶的孕痣藏在两撇刘海,不撩起头发是看不到的。
陆茶这么问,陆庆生心里真没个底,这都是陆亲娘将此事告诉他,还再三保证绝对不假,谁知他因为这件事又是捅到县太爷面前,又是夫人要闹鸡犬不宁。
“反正我被打与你脱不了干系,我这养伤的医药费少说要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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