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七日之罚

"所以,你想要什么补偿?"

姐姐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混着哗啦啦的水声。我趴在主卧的大床上,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盯着磨砂玻璃后那个模糊的身影。暖黄的灯光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格外诱人,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一条条透明的小蛇。

"想好了吗?"浴室门开了一条缝,热气裹挟着沐浴露的香气涌出来,姐姐探出半个脑袋,发梢还滴着水。

我翻了个身,故意拖长声调:"嗯...既然你让我生了七天的气——"

"所以?"她裹着浴巾走出来,身上蒸腾着热气,锁骨处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那就罚你连续七天晚上给我跳脱衣舞。"我眨眨眼,"从今晚开始。"

姐姐的动作顿住了,手中的毛巾悬在半空。水珠顺着她的小腿滑下,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圆点。她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从淡粉到绯红只用了三秒。

"你..."她的声音罕见地卡壳了,"从哪学来这些..."

"网上。"我晃了晃手机,得意地咧嘴一笑,"愿赌服输,张总。"

姐姐深吸一口气,把毛巾扔到椅背上:"去把窗帘拉上。"

我几乎是跳下床的,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把每一扇窗帘都严严实实地拉好。转身时,姐姐已经打开了音响,低沉的爵士乐缓缓流淌在房间里。她站在床边,浴巾松松地裹在身上,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羞赧和挑衅交织的情绪。

"只此一次。"她警告道,手指却已经搭上了浴巾的边缘。

"七天。"我竖起七根手指,盘腿坐在地毯上,像个等待表演开始的观众。

姐姐白了我一眼,随着音乐轻轻摆动身体。她的动作起初有些僵硬,但随着节拍渐入佳境。浴巾的第一个结松开了,露出半边肩膀。她的皮肤在暖光下像上好的象牙,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我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地毯上的绒毛。

爵士乐换了一首,节奏更加慵懒缠绵。姐姐转过身,背对着我,浴巾缓缓滑落至腰间。她的脊椎线条像一串完美的珍珠,腰窝深得能盛下一汪月光。我的喉咙发紧,突然有些后悔这个提议——这哪是惩罚她,分明是在折磨我自己。

"满意了吗?"姐姐回头看我,嘴角噙着笑,浴巾已经堆在了脚边。

我咽了咽口水,摇摇头:"才第一天呢。"

她哼了一声,却还是随着音乐继续舞动。当最后一件衣物飘落在地毯上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扑上去将她压倒在床上。姐姐在我身下轻笑,湿润的发丝铺散在深色床单上,像一幅水墨画。

"犯规。"她喘息着说,"观众怎么能干扰表演..."

我堵住了她的唇,手指在她腰间流连。亲吻的间隙,我凑到她耳边:"这才叫惩罚。"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阳光晒醒的。姐姐已经起床了,浴室传来吹风机的声音。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下床,突然瞥见床头柜上的便签纸:「今晚继续?——敏」后面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我笑着把便签收进抽屉,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指甲——昨晚在姐姐背上留下的红痕还依稀可见。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冒了出来。

姐姐从浴室出来时,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简单的煎蛋吐司和咖啡。她穿着浴袍,头发半干,脖子上还挂着毛巾。

"早安,张总。"我甜甜地笑着递上咖啡,"昨晚睡得好吗?"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过咖啡抿了一口:"还行。"顿了顿,又补充,"就是某个小混蛋太能折腾。"

我绕到她身后,假装帮她按摩肩膀,实则悄悄拉低了浴袍的领口。她的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轻轻一吮就会留下痕迹。我专挑衣领遮不住的位置下嘴,直到她脖子上开满了"小草莓"。

"嘶——"姐姐突然缩了一下,"你咬我?"

"不是咬,"我无辜地眨眨眼,"是盖章。"

她疑惑地走到穿衣镜前,转身一看,差点把咖啡泼出来:"林芮!"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干的好事!"

我咬着吐司憋笑,看她手忙脚乱地翻找遮瑕膏。那些红紫相间的吻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从耳后一直延伸到锁骨,像一串熟透的莓果。

"我今天有董事会!"姐姐气急败坏地对着镜子涂抹,"你让我怎么见人?"

"高领衫?"我提议,又咬了一口吐司,"或者丝巾?现在流行复古风..."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却因为遮瑕膏没抹匀而显得毫无威慑力。最终,姐姐选了一件我从没见她穿过的黑色高领连衣裙,头发也罕见地放下来披着。即便如此,耳后若隐若现的红痕还是出卖了昨晚的激烈。

"晚上回来再收拾你。"出门前,她咬牙切齿地说,却在我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接下来的六天,我们默契地维持着这个"惩罚游戏"。姐姐的舞姿一天比一天大胆,我的"盖章"技术也日渐精湛。第三天,我特意买了支口红,在她背上画了颗爱心;第五天,她穿着我的衬衫跳舞,扣子一颗颗解开时,我差点把持不住。

而每天早上,姐姐都会变着法子遮掩那些吻痕——高领毛衣、丝巾、甚至是创可贴(这个借口拙劣得让我笑了一整天)。她的衣柜里突然多了许多保守款式的上衣,连常去的几家店都接到了"不要低领"的特别要求。

第七天晚上,表演结束后,姐姐没有像往常一样任我胡闹。她按住我蠢蠢欲动的手,认真地说:"明天要去新加坡,今晚适可而止。"

我撇撇嘴,但还是乖乖躺好:"行程定了?"

"嗯。"她关上台灯,在黑暗中搂住我,"上午十点的飞机,先去见几个合作伙伴,剩下的时间都陪你。"她的手指在我腰间轻轻画圈,"想去环球影城吗?"

"想!"我往她怀里钻了钻,"还要吃辣椒螃蟹!"

姐姐轻笑:"都依你。"顿了顿,又补充,"不过前两天的商务晚宴你得陪我出席。"

我僵了一下:"又是郑国良那种?"

"不,"她立刻否认,把我搂得更紧,"是正经的商业伙伴,女性居多。"她的嘴唇贴在我额头,"我保证。"

这个承诺让我安心不少。过去一周,我们的关系似乎回到了从前,甚至比从前更加亲密。姐姐不再避讳在公共场合与我牵手,公司年会上甚至主动向员工介绍我是她的"妹妹";而我,也渐渐找回了最初的信任感。

"姐姐,"我昏昏欲睡地问,"新加坡之后...我们还会去别的地方吗?"

"你想去哪?"她的声音也带着睡意。

"冰岛。"我嘟囔着,"看极光..."

她的回答淹没在我的梦境里。那晚我梦见一片璀璨的绿光,姐姐站在光幕下对我微笑,脖子上没有任何遮挡,我留下的吻痕在极光下闪闪发亮。

第二天清晨,收拾行李时,我发现姐姐偷偷在我的行李箱里塞了几件新衣服——都是适合热带气候的轻薄材质,但无一例外地保守。最底下还压着一条丝巾,附带一张便签:「以防万一。——敏」

我笑着把丝巾系在行李箱把手上,转头看见姐姐正在镜子前检查自己的着装。今天她穿了件米色高领衬衫,搭配浅灰色西装外套,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完美遮住了所有可能存在的痕迹。

"满意了?"她从镜子里看我,"保证一张吻痕都看不到。"

我拖着行李箱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其实挺可惜的。"

"嗯?"

"那些印记..."我的手指抚过她严严实实的领口,"证明你是我的。"

姐姐转身,捧起我的脸:"不需要证明。"她的吻落在我眉心,"整个新加坡都会知道,张楠敏是林芮的。"

这句话让我的心脏漏跳一拍。当我们十指相扣走出家门时,阳光正好,照在我们同款的行李箱上——她的黑色,我的酒红色,像一对默契的搭档,即将开始新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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