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虞书欣喝下新熬好的药,睡下了,赵小棠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每次喝药,都不知道虞书欣会有什么反应,命悬一线。
“小棠,来。”雨玥掌门把赵小棠叫了出去,赵凌诚也在。
“师父,掌门怎么了。”赵小棠问道。
“小棠,我的师父,也就是上任掌门的意思是希望接虞书欣去落花谷治病疗养。一是她不方便下山,二来落花谷的环境好,各种药材都很齐全。方便治疗。”雨玥说道,却面露难色。
赵小棠忙回道:“好啊好啊,就去落花谷,一定能治好的。”
赵凌诚轻咳一声:“你忘了还有虞知府这一难关吗?真当虞书欣是咱家孩子了,说带走就带走。”
赵小棠一拍大腿:“是啊,忘了这茬了。那我们还得想办法说服虞老爷,太难了。”
“而且,就算虞书欣能随我们回去。也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治好,万一在我们落花谷出了什么事,官府又要去缴我们了。老掌门愿意让虞书欣去落花谷是因为虞书欣可能跟我师姐有关系。”雨玥掌门顿了顿,“虞书欣可能是我师姐的孩子。”
赵小棠吃惊到嘴巴合不上,怎么会?赵小棠想不明白,就算虞书欣是雨玥掌门师姐的女儿,那她是如何中毒的,又是如何来到虞府,这事情太蹊跷。
“当务之急是如何劝知府同意。这些也只是猜测吧。”赵凌诚补充到。
“我想想主意。”赵小棠只好硬着头皮,想一想有没有出奇制胜的招数。
雨玥和赵凌诚的猜测只告诉了赵小棠一半。
原来,赵凌诚和雨玥交谈中也提到了赵小棠也是那年元宵节晚上收养的,发了一夜高烧。大概三、四岁的孩童,用被褥裹着放到了同心堂后院门口,还裹着一封书信:
赵大夫您博施济众,是个好人。小女子体弱多病,命不久矣,留有一女苟活于世,望您好心收养她。不敢奢求什么,只求无忧无虑平凡度过一生。小女儿忽发高烧,已服用过退烧药,切不可再进食药物。好人有好报,您的恩情我下辈子来报。
随着信的也只不过一些碎银子,恐怕是全部身家了。
“那你可见过这名女子?”雨玥问道。
“没有,守夜的伙计听见敲门声,就出门看了。只见孩子,不见其母。”
“信还在吗,让我看一下。”雨玥想认一下是不是师姐的笔迹。
赵凌诚找了许久,翻出一封书信,拿给雨玥。雨玥仔细辨认。
“如何?”赵凌诚问道。
“不是我师姐的笔迹。”
“那应该。。”赵凌诚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我感觉赵小棠一定与我师姐,与虞书欣有关系。你不觉得赵小棠和虞书欣长得有几分像吗?”雨玥掌门又想起了自己那个可怕的想法。
难道师姐真的这么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孩子下了毒手,后悔之后又去给孩子解毒,还调包到虞府,享受衣食无忧,荣华富贵。现在只能希望着青青和白白能调查出什么吧。
“这封信,我要带走。”雨玥盯着信上无忧二字,格外扎眼
“好,就随你。”赵凌诚回道。
这一天,青青和白白随灵儿拜访了十几年前那天晚上给虞书欣治病的大夫。江城当地有名的大夫那天全去了,她们今天一共拜访了5位大夫。每一个大夫却都只说除了发烧没什么不对劲,只做了退烧的治疗。第二天也见效了,只不过烧的太厉害,落下了病根。
回去以后,青青和白白禀报5位大夫所有诊疗细节。雨玥掌门还是失望,赵小棠也不明所以。
在黄昏来临之前,虞书欣醒了过来,身体没有什么异常,经过了一下午的休息,虞书欣的气色也恢复了一些。雨玥掌门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看来师父这几年的心血还是有成效的。
“掌门,我不解。江城这些名医当年怎么就发现不了异常呢,连我师父都能发现。”赵小棠边给虞书欣喂粥,边问道。虞书欣也只咕噜咕噜转着大眼睛,喝着粥,反正三岁的事情她也记不得。
“你师父发现是因为毒性大发了。他们没发现可能就只是当作高烧了,大半夜的出诊总会状态不佳,忽略一些细节。”
说罢,雨玥掌门走上前,打断了赵小棠的喂食,迅速解开虞书欣的领口,往下拉了一下,露出细腻白嫩的肌肤,就在胸的上方。
赵小棠马上把头转过去了,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啊,掌门你干嘛,好端端解别人衣服干嘛?”
“赵小棠,你是女的,你转什么头。你转过来看看。”雨玥掌门也是哭笑不得。
“哦。”赵小棠慢慢转过头,耳朵都红了。虞书欣还第一次见这样的赵小棠,偷笑了一下。
赵小棠看见虞书欣胸前白嫩的肌肤上,若隐若现有几个淡淡的红点。
“掌门,这是什么?”
“没治疗之前,也就是前几天,这几处红点更加明显。这就是被那些大夫们忽略的病症。可能那些大夫都是男人,不方便对大小姐这样做。”雨玥答道。
虞书欣看着赵小棠一直盯着,也有点害羞了,一把把她推开了:“看够了吗,小棠?”
赵小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能继续喂虞书欣喝粥。
“你说你也看不明白,你还看那么认真。”雨玥掌门离开后,虞书欣打趣这个不学无术的赵小棠。
“就。。那。。多看看就明白了,我悟性很高的,有学医的天赋。掌门说的。”赵小棠厚着脸皮说道。
“赵小棠!”虞书欣又被这个小皮孩噎到了,一只手提着赵小棠的脸。
“啊,疼。”赵小棠忍不住喊痛。
“以后,非礼勿视,懂不懂!”
“遵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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